向羽把河晓虞放在了二楼主卧的大床上,她闭着眼睛,眼角还挂着泪,他坐在她身旁,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拇指轻轻划过被他咬破的嘴唇,她似乎疼了一下,眉心立刻皱了起来,然后一翻身,背对着他,身体蜷缩成了一团,他忽然看见她的肩膀,一排排带血的齿痕就出现在他眼前。
他心疼地看着她,真想立刻扇自己一个巴掌,他在心里骂自己不是个东西,骂自己简直不是个男人,之前还说要好好疼爱她,可是没过几天,就把她咬成了这样。
他赶紧从卧室出来,并关紧了房门,他站在楼梯口喊道:“刘婶,给我拿药箱。”
刘婶连忙去找药箱,找到后又匆匆地将药箱送上了楼,刘婶上楼时,看见向羽正轻轻地抱起那女孩儿的头,把压在她身下的长发轻轻地拢了起来,以免她睡得不舒服。
自从先生买了这套别墅,她就在这里工作了,他虽然没有那些有钱的架子,可是也很少和他们说话,而且态度也总是淡淡的。
他偶尔会在周末的时候回来,然后在外面的游泳池游游泳;或者在月明星稀的夜晚,独自在林子里散散步,可是却从未领过女人回这里过夜,她有时也和自己的老头子唠叨两句,说先生年龄也不小了,怎么就不结婚呢!
今天,他终于领回来一个,还这么细心地呵护,想必好事将近了吧!
“先生,药箱。”刘婶说。
“有碘酒吗?”
“有。”刘婶立刻拿出药箱里的碘酒,和棉签。
“我来,你下楼吧!”他低声说。
“哦!好的,先生,您有事就喊我。”
“没事了,睡去吧!”
“哦,好的。”刘婶轻轻地离开了卧室,并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向羽用棉签沾了沾碘酒,然后轻轻地涂在河晓虞受伤的肩膀上,那一瞬间,她的肩头立刻缩了缩,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想必一定很疼吧!
他处理好她的伤口,又看了看她身上的裙子,裙子上满是灰尘,因为刚刚她一直坐在地上,他重新把她抱了起来,准备把她身上的裙子脱掉,可是这裙子是怎么穿的呢?前面没看见纽扣,他摸了摸她的后背,也没摸到拉链,好像是直接从头上套上去的。
他看着她,舔了舔嘴唇,然后深呼吸,仿佛在下一个很艰难的决定,最后,他还是把她的裙子拽了上去,那一瞬间,两条白皙而修长的双腿就坦露了出来,他立刻移开视线,并轻轻托起她的腰,把裙子拽到腰部以上,他又轻轻地拽了拽她的袖子,把她的两条胳膊拽出来,然后再把裙子从头顶脱去。
当他把那条脏裙子扔到地板上,再转过头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她雪白丰腴的身体已经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望着她,她眉如黛,唇若丹,睫毛轻动如芙蕖碧波;她青丝如墨,肌肤如雪,身姿婉约如夏夜星河;她脖颈修长,腰肢纤弱,胸前山峰如轻云蔽月。
他的心跳骤然加快,体温骤然升高,身体里的全部血液仿佛顷刻间全部聚集到同一个地方,让那里在瞬间变得饱胀而坚挺,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就有了强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