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蹙着眉头想了下
见白浪不回话,泽明问道:“怎么了?”。
“这钢铁骷髅的战略意义颇大,哥的意思,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还不简单,让浩松来不就是”。泽明疑惑的说道。
白浪摇了摇头:“浩松现在是哥的左膀右臂,营地的事离了他,恐怕会乱套,再说,他本质上是个书生,出谋划策还行,练兵的事,他可做不来”。
“那就让翟辽,或者薛云海不就是”。
白浪想了下:“不行”。
“怎么?连翟辽也不值得信任么,你也忒多疑了吧”。
“呵呵,不是哥多疑,而是,哥也要储备自己的力量,老是被虎家拿捏着,哥就算修炼有成,也只不过是虎家的一个傀儡”。
泽明眨巴下眼:“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培养自己的势力?”。
“没错!”。白浪坚定的回道。
泽明点了点头,认真的包了包嘴:“人心难测,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我们信任谁的是”。
“呵呵,走一步看一步呗”。
“靠!”。泽明竖了个中指。
钢铁骷髅的事,还得泽明自己来,因此,在蟹勾人消停后,玉陀岭投入到了,紧张的备战之中,刘健、程龙、赵辉等新晋将领,越来越得到白浪的重视,玉陀岭原有的官兵,在刘健等得到重用后,心也稳了下来,真正的接受了白浪的统领。
三个月时间转眼而过,趴在炼器室里淌哈喇子的泽明,被白鹿一把提了起来:“炼器!炼器!这要把身体炼坏了,算谁的!”。
泽明吧嗒了下嘴,心里嘀咕着,是不是母鹿发情了,算算时间,恐怕得一个月没进房了吧:“呵呵”。
白鹿翻了个白眼,白鹿的白眼绝对是最正宗的,翻的历来是生动形象:“王怡给我们传了个讯,有位大户约我们见面,准备和我们商量下炼豆的事,不知你有没有空,离开这个该死的炼器室呢!”。
泽明看了下四周,挠了挠后脑勺,眼巴巴的瞅着桌上一张图纸。
“带上吧!真是的!”。
“嘿嘿”。泽明憨笑着,把图纸收进道戒里,出了门后,伸了个懒腰,再次见到太阳的感觉,也是挺美妙的。
突冒级战舰之上,白浪已经在驾驶室,翘着个二郎腿在等待,见到泽明进来后,才懒洋洋的说道:“怎么才来,哥等你等的都快睡着了”。
“我靠,你怎么也要跟着去”。泽明惊讶的问道。
“呵呵,偶尔也要放松下么”。白浪一副欠揍的说道。
“师尊,师公”。在泽明和白浪打完招呼后,文质彬彬的周浩星,这才躬身向二人行礼问安。
白鹿点了点头:“不必拘束,你这白师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离他远点”。
泽明听了是哈哈大笑:“嗯!对!不是好东西,不是好东西”。
周浩星尴尬的笑了笑,不知该怎么回答。
白浪不以为意:“我说弟妹啊,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哥那不是好东西了,除了炼器,哥那比不上这货强”。
“呃”。白鹿一时竟无法辩驳。
“我去你丫的!你不就是修为比我高点么,除了修为,爷那不如你了”。
白浪淫笑着,看了看泽明裤裆
周浩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泽明脸拉的老长:“奶奶的,当着孩子面,你也忒不要脸了吧,人的能和牲口的比么!人家浩星还是处男呢”。
周浩星脸一红低了低头。
“靠,浩星是处男怨谁,也不知某人是怎么当人家师公的,丢不丢人啊,浩星啊,等到了拓荒城,师伯带你吃花酒去”。
“你妹哦!”。
白鹿不耐烦的蹙了蹙眉:“好了,要吵吵到外面去”。
“哎,得来”。白浪使了个眼色。
泽明立即心领神会的,跟着白浪出去了。
白鹿脸色有些阴沉,留着周浩星,一副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待白鹿喘匀气后,不耐的摇了摇头:“浩星,你辛苦下负责开船”。
周浩星如蒙大赦:“是,师尊”。
战舰缓缓开动,泽明趴在甲板上,修改着一副设计图,白浪蹲在一旁,指指点点的:“小明啊,你这是炮,还是烟筒啊,六十四点五六,有这必要么”。
“你懂个毛,这可是经过小爷精心演算的,现在还没试验版,要不然470公里以内,你想打那打哪”。
“470公里那岂不是在吉利维港,就能打到蟹勾人的金牙岛么!”。
泽明阴笑了几声:“你以为呢,哼哼,按照浩松的分析,蟹勾人经营金牙岛不知几代了,金牙湖中没有暗藏杀招的话,说出来你信么,只要我们占领吉利维港,就不怕他龟缩在岛上不出战”。
“嗯,有搞头,这一门炮不便宜吧”。
“也不多,一门也就一千三百来万吧,比战舰便宜多了”。泽明随口说道。
白浪眼珠子一突:“你妹哦!一千三百万还不多,那多少是多啊,只是一门炮而已,不用这么离谱吧”。
“靠,别拿那些垃圾,和小爷的炮比,你不要,别人哭着喊着要,你信不信我造出一门来,卖五千万,也有人抢破头”。
白浪一下焉了:“有没有便宜一点的,哥这点家底,可经不起你折腾啊”。
泽明翻了个白眼:“用得着你那点小钱,指望着你那三亿金丹,爷早就被你饿死了”。
“我靠,小子啊,你这话可说的没良心了啊,要不是花十亿买战舰设计图,哥至于窘迫到这地步么,你当哥为什么进城啊,不就是贩卖点土特产,填补下你这个无底洞么”。
“嗯?什么土特产,拿出来让爷瞧瞧”。泽明眼放金光,贪婪的锁定住了白浪。
白浪吓得一个哆嗦:“靠!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媳妇早检查过了,就是些药材,没有你炼器用的”。
听到是白鹿检查过得,泽明就放心了:“药材有个屁用,你有这功夫,去帮我挖些灵矿,赚钱还不很容易”。
白浪撇了撇嘴:“你以为我不想啊,这不是哥体恤你的辛苦么,再给你增加工作量,白鹿非杀了我不可”。
“艹,算你有良心,钱的事用不着你操心,我媳妇那自有打算”。
“嗯,弟妹的商业天赋,绝对不是盖的,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在拓荒城找个打下手的呢”。
泽明咬着笔杆,让笔杆翘了翘,而后,飞快的在设计图上填了几笔:“你要是有这智商,还叫小爷怎么混,小爷可全指着你,衬托我高大的形象呢”。
“靠!”。白浪比了个中指。
突冒级战舰的速度极快,到了拓荒城附近后,一行人收了战舰,改换骑马前进。
泽明作为白鹿的御用马夫,和白鹿乘坐着南瓜马车,白浪、周浩星和洪伯,分别骑着一匹宝月驹,宝月驹经过泽明的不断改进,已经可以媲美魔麟马一级的高级坐骑。
只要是个长眼的,都不会找泽明一伙的事,兽天宫的令牌一亮,东城门的守兵队长,立刻点头哈腰的,把一行人迎进了城。
大人物就应该有大人物的气度,从南瓜马车中飞出一个丹瓶,算是打赏给这“懂事”的队长了。
周浩星的阅历跟不上年龄,进城后,看着什么也新鲜,只不过碍于白鹿等人,不敢表露出来,在看到索踏板时,周浩星的眼前一亮,让眼尖的白鹿瞧见了。
从车窗外,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浩星”。
“啊,师尊,我在”。周浩星紧张的回道。
“嗯,这拓荒城还算安全,你自己到处走走,等离开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周浩星点了点头:“是,弟子知道了”。
白鹿从道戒内取出一张银卡,从车厢内抛给周浩星后:“别太难为自己,有什么事,随时传音于我”。
“嗯”。周浩星回应道。
白浪咧了咧嘴,看着代天商行一千万一张的银卡,真怀疑车里坐着的,是不是白鹿笑着向周浩星抛出个****的眼神:“小子啊,别不舍得花哦,记得,找香味最浓的地方”。
一道冰箭从车厢内飞出,白浪缩了缩脖子,俩指夹住了冰箭:“呵呵,弟妹别生气啊,我就是说说,说说”。
周浩星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他当然知道白浪说的是什么地方。
泽明笑了笑,随即想到些什么:“浩星啊,有件事你得答应师公”。
周浩星一抱拳:“请师公吩咐”。
泽明砸吧了下嘴:“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的阅历尚浅,因此师公不得不多说一句,在这拓荒城,你不许买一个奴隶,记住了么”。
周浩星点了点头:“是,浩星,谨遵师公吩咐”。
车厢内,白鹿摇了摇头,看来西城一行,对泽明的印象很深,奴隶的惨状,确实不是心善之人,所能承受的。
泽明叹了口气:“嗯,去吧”。
留下周浩星自己后,泽明一行,按照白鹿的安排,准备先前往墨竹轩一趟。
墨竹轩有虎家金仙大佬翟进照料,自然没人敢再找麻烦了,有中品宝器阎罗罩,作为镇店之宝后,墨竹轩的人气与日俱增,这才几个月时间,墨竹轩的伙计,已经增加到三十五人,其每天的利润可想而知。
留下洪伯看护马车后,白鹿像收账的管家婆一样,带着俩五大三粗的打手,进了墨竹轩的门。
在听到新来的小厮描述后,王怡小跑着来到前厅:“前辈,楼上请”。
白鹿随意的点了点头,跟随王怡上楼后,王怡安排人,上了些灵果、灵茶:“前辈尝尝,这是新到的南陵白茶”。
“嗯,本座果然没看错人,这才几个月时间,墨竹轩就经营的有声有色了”。
“全赖前辈庇佑,怡儿不敢贪功”。王怡谦虚的回道。
泽明和白浪,大咧咧的吃着灵果,自顾自的传音,研究着大炮的事。
白鹿品了口茶:“还不错,炼豆卖主的事,打听过他的身份没有”。
“没有,那人只是通过元老会,转交了一枚传讯符,说是等前辈方便的时候,直接传音给他就行”。王怡从藏金宝囊内,取出一枚传讯符。
白鹿接过看了下,这传讯符,是一枚带定位功能的,激活后,传讯符的主人,能知道传讯人的位置,此时,泽明一行身在拓荒城内,也不怕别人耍什么花招,直接激活传讯符:“道友有时间的话,请墨竹轩一叙”。
内城,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在丹炉旁,接到了白鹿的传音,因为分神的缘故,一炉五品仙丹,因为成丹的一丝偏差,而宣布失败,公子哥摇了摇头,挥手加大了炉内的火势,将三枚即将成形的仙丹,给焚化成了尘埃:“华安,备车”。
一直守在炼丹室外面的华安,听到公子的吩咐后,立刻回道:“是,公子”。
景家景百忌公子的车驾,在今天驶出了内城,在停靠在墨竹轩门口时,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墨竹轩出了什么宝贝了么,怎么会引来这等级别的贵人。
听到车内轻微的鼾声,华安轻声道:“公子,我们到了”。
车厢内的景大公子,听到后点了点头,在下车后,不经意的一回头。
“哇塞,好帅哦”。围观的花痴,痛哭流泣的伸手喊道,好在景家的护卫,早已拉起了人墙。
景大公子的座驾停下没多久,墨竹轩这条街上又开始清场了,魏家的大小姐,魏月珍的座驾,也在墨竹轩停了下来:“忌哥哥,你出关,怎么不派人通知我一声”。
景百忌笑了笑:“走的匆忙,忘记通知妹妹了,妹妹能来,就是再好不过了”。
魏月珍笑了笑,跳下车后,挽住了景百忌的臂弯:“是不是我那白姐姐回来了”。
“嗯,传音的是个女的,是不是你姐姐,我就不知道了”。
“呵呵,那就错不了了,牛大师不喜外事,都是白姐姐一手操持的,咦,这墨竹轩不是王家的产业么”。魏月珍疑惑的问道。
景百忌摇了摇头:“传讯符标记的是这个地方,应该错不了”。
“晚辈王怡,见过二位贵人,大师等人已经在楼上等候,还请二位楼上请”。
墨竹轩的伙计可算见了景,一个个猫着腰,用眼角余光偷瞧着。
待景百忌上楼后,首先认出的是白浪,其他二人尽管没见过,但也能猜出来了:“让三位久等了,鄙人景百忌,见过白首席,牛大师,牛夫人”。
“大哥,他说他叫景百忌,不会是假冒的吧”。泽明还沉浸在大炮的海洋中呢,听到景百忌的话,随口就秃噜出来了。
“呃”。白浪无语的摇了摇头:“魏家大小姐跟在后面呢,你说真假”。
“什么!”。泽明噌的一下就蹦起来了,一下缩到墙角:“你是景家少主?”。
白鹿这就快气疯了:“滚回来,给我坐下!”。
白鹿的话,让泽明一个激灵,瞬间冷静了下来:“哦坏了,不好意思啊,让景公子见笑了,我刚才在想事情,没吓到你吧”。
景百忌笑了笑:“差点被大师给吓到了,呵呵”。
白鹿翻了个白眼,冲着魏月珍笑了笑:“都别站着了,坐坐坐,怡儿,上茶”。
“姐姐,你什么时候到的啊,也不派人通知我一下,太不够姐妹了啊”。魏月珍坐下后嚷嚷道。
“呵呵,我也是刚到,真没想到,景公子会对炼豆感兴趣”。
“各取所需而已,对于丁甲豆兵,景某也十分感兴趣,因此,想和大师合作一把”。景百忌看着泽明说道。
泽明舔了舔门牙:“不知景公子,想怎么个合作法”。
“呵呵,我景家在炼丹方面,在仙界还是有一定的水准,大师所需要的炼豆,我景家可以全力满足,只希望在丁甲豆兵制作成功后,能分得几成,抵一点辛苦费,不知大师意下如何呢?”。
“白姐,忌哥哥已经是准五品炼丹仙师了,他激活的炼豆,绝对是仙界最好的”。魏月珍眼巴巴的看着白鹿说道,生怕白鹿再使绊子,不同意这档子事。
有白鹿在,泽明就是个没脑子的主,现在魏月珍动用感情攻势,让白鹿张不开嘴,自然由白浪出马了:“几成是多少啊,景兄能不能说明下”。
景百忌想了下,试探性的伸出手,准备比划出五根手指,就看到泽明脑袋,和拨浪鼓似的,摇起来不停,在伸完整后,五变成了三:“三成”。
“不行,太多了,这玩意根本就不是人能弄的,要三成,你杀了我好了”。泽明吹胡子瞪眼的吼道。
“大师消消火,凡事都可以商量着来嘛,景某也不是贪心之人,丁甲豆兵的后期制作颇为艰难,但炼豆也是费时费力,除了我景家,相信不会再有人,能大量提供,而且,其中涉及到人力物力调动,大师可能不了解,不过,尊夫人应该明白,都不是容易办到的,大师也是第一次制作,期间炼豆损耗,也都由景某担着,这三成的成品,您还觉得多么”。
泽明鼓着嘴看向了白鹿,白浪也摸着下巴,准备听听白鹿的意见,在一旁伺候的王怡,也想瞧瞧,这位神通广大的前辈,究竟会不会答应。
魏月珍可怜兮兮的,攥着白鹿的手轻摇着,白鹿叹了口气:“唉,凡事就怕出内鬼,这事我答应了,不过,景公子必须得保证,所有炼豆不许做手脚”。
景百忌点了点头:“应该的,我景百忌以景家万年声誉起誓,若是炼豆中存有不干净的手段,那我景家必当声名扫地”。
“好!景公子豪气,妾身也在此保证,转交给景公子的丁甲豆兵,也绝不会存在脏东西”。
看到景百忌看向自己,泽明耸了耸肩:“我家都是老婆做主”。
“呵呵”。景百忌忍不住笑了出来:“大师真性情,景某佩服,华安,你到依灵楼订桌酒席,今晚,我要与三位道友不醉不归”。
一听依灵楼的大名,泽明早忘了得罪沈三公子的事了,白浪也想起依灵楼的窖藏老酒了,这次景家少主请客,那些好酒,依灵楼该不会再吝啬了吧。
白鹿有意栽培王怡,在去依灵楼时,带上了王怡,王怡有些紧张,言说不想去,却被白鹿生拉硬拽出去了,
刚到门口,就听到泽明在外面咋呼道:“咦,老洪呢,洪老头子!!”。
“哎哎哎,老奴听到了,听到了啊”。洪伯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嗯?马车呢?”。泽明往洪伯身后瞅了瞅,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洪伯猫着腰回道:“回老爷,马车在后院呢”。
泽明眨了眨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倒是景百忌反应的快:“下人做事不利,还望大师海涵,去,谁赶得,自己扇俩耳光”。
听到耳光的脆响声后,泽明反映了过来,感情是大人物清场啊:“哦,没事没事,你说,哎让几位受苦了,牛某这赔礼了”。
自扇耳光的下人,感动的稀里哗啦的,连忙称不敢当。
待洪伯把南瓜马车驱使出来后,魏月珍眼前一亮:“好精致的马车,姐姐原来还有个公主情结,真是太漂亮了,我也要坐”。
看到洪伯有模有样的赶着车,泽明眼前一亮:“嘿,没想到这老头,还挺有当车夫的潜质,不错,不错”。
洪伯乐在其中,总是适当的表现出自己的价值,让白鹿还有泽明,抹杀让他回家养老的念头。
南瓜马车内的空间不大,只能容一人躺着,俩人坐着,白鹿习惯使然,进了马车后,就不自觉的侧躺了下来:“随便坐吧,我这车内简陋,比不得妹妹的舒服”。
“我呢天哎,就这还叫简陋呢,太极暖玉椅姐姐这叫简陋,那妹妹的恐怕连猪窝都不如了,这马车比琳阳公主的值钱吧”。魏月珍佯怒的咋呼道。
自己躺着,让魏家大小姐坐着,在仙界,恐怕也就白鹿能干的出来了,王怡既然决定上白鹿这条船,自然要把白鹿给伺候舒服了,在魏月珍入座后,乖巧的坐下后,伸出一只小手,捶打着白鹿的小腿,白鹿很受用,对王怡很满意。
魏月珍那是识货的人,一眼就看到小桌上的酒壶:“哇塞,白姐,这酒壶不会是宝器吧”。
“嗯,下品宝器,还能凑合着用”。白鹿随意的说道,女人就爱显摆,能在魏月珍面前露把脸,白鹿心里也是有点小满足。
王怡的小心肝也随之一抽,妈呀,这女王得有多富有!
魏月珍一把拽过门帘,接着是窗帘:“姐,妹妹这前半辈子算是白活了,你包养我吧,我以后跟你混好不好”。
“好啊,只要你舍得放下你的景公子,我是无所谓啊”。白鹿调笑道。
魏月珍脸色微红:“咳咳,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妹妹还小,有那么点听不懂”。
王怡是瀑布的汗啊,您老肯定是化仙的人了,还在这装嫩,让我这黄花闺女怎么活啊
“少在这给我装糊涂,老实交代,是不是为了你情哥哥,就把姐姐给卖了啊”。白鹿的玉指点了魏月珍额头一下。
魏月珍笑嘻嘻的躲闪了下:“啊?哪有的事,姐姐,您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装,继续给我装,臭妮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想造反啊”。
“哎呀呀,我就知道瞒不过姐姐,不过,妹妹也并没有瞒您的意思,再说了,我这不也是为姐姐好,这外人炼制的东西,哪有自家人炼制的放心,忌哥哥,与我一块长大,我可是废了老大劲,才说服他的,姐姐,却以为妹妹别有用心,真叫妹妹好伤心,好伤心哦”。
“唉,果然是女大不中留,这还没嫁人呢,就成自家人了,还要不要脸,要不要脸”。白鹿笑着轻敲了魏月珍脑袋几下。
魏月珍吐了吐香舌,脸蛋红馥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