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漫天枪影,萧寒神色冰冷,眼神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一股极其尖锐和凌厉的气势从身上骤然爆发起来,从程路的眼中看去,萧寒整个人犹如化作一道利剑一般,寒光四射,锋利无比。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冥月剑犹如活过来了一般,从身后冲天暴起,萧寒轻点台面,紧跟而上,半空中一把握住剑槟,犹如一条银白色的游龙一样朝程路激射而去。
二人即将触碰的一刹那,萧寒手腕轻轻一抖,剑芒四散开来,铺成一轮明月一般,将漫天枪影照在其中。
剑枪相击,强横的气息连空气都生生的被震荡出一圈涟漪波动。
突然,圆盘般的剑影中溢出一丝淡淡的蓝光,紧接着一缕寒光乍现,凌厉的枪尖瞬间扎开明月,狠狠的刺了进来。
台下少女一阵惊呼,胆小一点的甚至闭上双眼,不敢去看。
想象中萧寒血溅当场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就在程路都以为胜负已分,眼中露出一丝喜意之时,突然发现萧寒冷酷的面庞上没有丝毫惊慌,看向自己的目光依旧冰冷无比,心中没来由的冒出一股寒气。
一只白皙的手掌从程路身侧猛地斩了过来,手掌上隐隐散发着一缕缕寒气,速度之快,令程路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狠狠的砸在右肩上,一股钻心而又冰冷的刺痛瞬间让程路整个人一麻,招式随即一顿。
就在程路丹田中魂力暴起,想强行再刺下去之时,颈边突然传来一抹刺骨的冰凉,顿时停下身子,不敢再动分毫。
台下众人不由发出一阵惊呼,胜负反转只在一瞬间,前一秒程路还大占优势,后一秒冥月剑就已经架在程路的脖子上了。
“我输了!承认!”程路沉默了片刻,松开手中长枪,任由其砸落在地上,沉声说道。
萧寒冰冷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冷冷的将长剑收于身后,这冷峻的表情又是引得一片少女惊呼。
“第四场,萧寒胜!”
随着于长老沉雷般的声音,最终的五人终于决出来了,台下的秦家众人眼中露出一丝喜意,秦林将王超斩落,不仅为秦宇报了仇,更是离进入玄道宗又近了一步,只是转念想到李傲天那恐怖的实力,众人眼中又隐隐盖上一丝阴霾。
“秦林,傲天、孟尚、吴冥、萧寒,你等五人轮流比试,一人为擂主,其余众人依次上台挑战,胜者积一分,败者无分,一轮后下一人为擂主,剩余三人依次上台一战,以此类推,积分最多三人以后便是我玄道宗弟子。”于荣大袖一挥,威严的说道。
这就相当于五人每人都要相互比试一番,全胜最多四分,全败最少零分。
“秦林小儿!上来送死!”
秦林心中正暗自计算着呢,突然比武场上传来炸雷般的声音,不由看了过去。
大比开始前秦林就敢无视自己,多次挑衅不成竟然反被秦林戏弄,李傲天胸腔的怒火早就翻滚不止,整个人忍得近乎要炸裂一般,一听于荣说完,哪里还能忍得住,虽明知第一个上场的会略微有些吃亏,但自付实力强劲,也不在意,直接飞身跃上比武场,双目赤红的死死盯住秦林,凌厉的杀气透体而出。
看着台上李傲天的脸庞愤怒扭曲成一团,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妖兽,秦林站在台下抬头看去,神色平静,毫不在意,缓缓张开右手,再次施展了那个标志性的动作。
“别急!马上就来捏死你!”
李傲天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浑身的气势暴起,恐怖的杀机弥漫在整个台上,双眼中赤红的电芒几乎透体而出,在空中发出一道道炸裂声。
“啊……啊……!秦林,不杀你!我誓不罢休!”
在李傲天几欲抓狂的眼神中,秦林嘴角上扬,不紧不慢的走上台去,半路上还不停的伸出右手张开……握紧……张开……握紧……张开……。
当秦林踏上比武场上的一瞬间,整个人的瞬间变了样子,眼神骤然锐利起来。
“哈哈哈!来啊!继续嚣张啊!”李傲天狰狞的嘶吼道,弥漫出的恐怖杀气扑面而来,吹的秦林衣襟蜡蜡作响。
“我会捏死你的!”大风吹的秦林发丝乱舞,露出嘴角的一丝轻笑,漆黑的双瞬宛如星空般宁静,那语气仿佛对面站着的不过一只臭虫罢了。
轰的一声巨响,李傲天命魂三层的恐怖修为骤然暴发,强横的气流将地上的碎石卷的飞起,四射而去,弄得台下众人一阵狼狈。
嘶吼一声,下一霎,李傲天直接暴起,强悍的魂力在拳心凝聚,一道道赤红色的恐怖电芒发出滋滋的声音,直接朝秦林的面门轰去,身形之快,令台下众人仅仅只能看见一道红光。
秦林虽话说的轻松,心中却一直未曾大意,面色凝重的望着这恐怖的一拳,心中却没有出现李傲天意料之中的慌乱,只见其右手紧握成拳,竟然毫不避让的朝李傲天对轰而去。
“轰隆!”
双拳交接,恐怖的响声在俩人手中响起,刚刚接触的刹那,原本一脸煞气,面露凶光的李傲天,神色却是微微一变,那从对方拳头上传来的魂力,虽不及自己强劲,但却无比凝实浑厚,远非一般命魂一层修士所能比拟,甚至令自己的胳膊都隐隐有些发麻。
一击之后,秦林被轰的一连后退了俩步,只是身形并无多少狼狈,一瞬间就重新站直了身子。
“臭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假以时日我还真未必能奈何的了你,只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李傲天话音刚落,脚步陡然急跨而出,恐怖的身形再次**而起,魂力有如实质一般在周身流转,右手弯曲成一个奇特的弧度,拳上的赤色电芒更加密集了。
经过初次交手,李傲天已是完全的收敛了心中原本对秦林的小觑心态,此次出手几乎使出了全力,那等威力与声势,端的是无比骇人,令远在观武台上的秦远空都神色一紧,目露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