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走进夜幕笼罩的北部平民区,二十几天的长途旅行让他浑身乏力,离开不夜王冠之前他与蛀虫勒伊-曼拉根和一众卫队长官办理了交接任务,然后给他的卫队放了个假,他需要填饱肚子,需要远离那场‘神圣’的赞礼。
每一位贵族小姐的嘴都尝过尸油烤肉,而这也是他从来不让他的那位姓拉斯彭蒂诺的妻子含他老二的原因,虽然她很期待他能给她那样的会。
当然,他的那位公主堂妹索斯提娜也对尸油向无好感,不过那只是出于恐惧。索斯提娜是一个二十岁刚过整天哭哭啼啼的小女孩,老叔厄尔撒大帝的心尖肉。
埃蒂丝则与她们不同,因为她出自平民区,她是他博卡-图雷撒坦的情人,一位热情体贴的情人,她拥有女人能够吸引男人的一切特质,翘挺结实的臀部、柔软的腰肢、丰满的**,还有一张甜蜜蜜的小嘴。
一般的平民可没有待遇享受尸油烤肉,更遑论赞礼和沐浴尸油。沐浴节到来之时稍显宽裕的会弄些动物类油脂尊为“圣浆”,而贫民多半弄些香草来熬制成沐浴圣浆。博卡对沐浴节并不反感,但将尸油尊为圣浆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他来到平民区的松仁酒馆要了一份黑胡椒牛排外加一大杯粮酒,因为庆祝节日导致酒馆客人寥寥无几。老板对他非常尊敬,毕竟博卡每次来这个地方都会穿戴四十八节的箭尾甲,他并非借此彰显自己的贵族身份,而是一种习惯,除了睡觉以及参加贵族宴会之外他很少脱掉盔甲,参加贵族宴会的次数于他而言那实在是少的可怜;
当然他也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关于他在平民区有一位情人的这一事迹有段时间成了上流社会的谈资,而后大家就见怪不怪了,他的老爹奎萨罗公爵知道此事之后说:只要不违反军纪,哪个男人没有个妻四妾外加一打情人。
他老爹能说出那样的话也是意料之的事,在整个河东地区,从伯爵们的夫人女儿到屠夫的老婆,他老爹奎萨罗无一不染指。
十九年前东镜公爵奎萨罗领着大军北上的时候曾进驻过卡萨多湾流城,鳄鱼伯爵安德尔-罗克维亚特眼睁睁看着公爵睡了他的两位老婆。
事后奎萨罗公爵睁着圆眼冲鳄鱼伯爵喊道:看得出来你很愤怒,你想请刺客杀了我吗?你不敢!你想投毒杀了我吗?你没那个胆!你想领着近武卫过来把我抹了脖子么?你没那个能耐,你连让你的老婆怀上儿子的能耐都没有,那我就替你留个种,将来卡萨多的继承人就是我的种,你的姓氏将会从河东抹去!
可怜兮兮的鳄鱼在厄尔撒大帝面前哭诉奎萨罗的罪状,最后律法委员会的调查结果是两情相悦,并且人证物证皆具在。
博卡在前几年第一次看到小鳄鱼的第一眼就认定那是他老爹的私生子,从年龄来看完全吻合,而从长相来看那几乎是幼年的奎萨罗,比之自己,小鳄鱼更像奎萨罗。
每次博卡在军队里的糗事被他老爹知道之后东镜公爵就锤着桌子咆哮:“狗娘养的,我的一大半私生子能做你老爹了,剩下的另一半也能做你的哥哥,你他妈的再胆敢违反军纪我明天亲自去领一个回来让他继承爵位。”博卡相信老爹的话绝非恐吓,不过博卡对爵位继承一事毫无兴趣,恪守军纪完全是军人的荣誉感使然。
埃蒂丝的父亲是一位篾匠,每次看到博卡来与他的女儿幽会他总会装作看不见听不着,低着头在微弱的灯光下用刀削着篾条。
博卡走过杂乱无章的木棚夹缝间的过道,居民从屋内走到狭窄的过道旁,过道两旁摆着木板钉成的浴缸,这让整个过道显得更为拥挤,博卡魁梧的身躯只能缓步移动,他尽量把锋利的尾刃提起,跨过浴缸,过道两旁的人看到闪着锋芒的箭尾之后纷纷跪下让道。
埃蒂丝-巴尔利斯特正倚在简陋木棚二楼的栏杆上望着天幕的明月,过道两旁居民的反应惊动了女孩,她看到了朝她移动的黑塔——博卡-图雷撒坦。
女孩微笑着走下局促摇晃的木梯,伸开双臂向他迎来:“我亲爱的司令官大人。”
起初女孩曾把他称为“未来的公爵大人”,但他更愿意听她喊自己“司令官”,女孩很美,一袭丝质套裙外罩棉质长披肩,那是博卡送给女孩的。
女孩投入他的怀抱,她的头上插着两朵橘子花,淡淡的花香里有一丝香草味,很明显女孩洗了个澡,他闭上眼,鼻子凑到她的发丝间:“看来有人早就等着我了!”
女孩没有答应,只是在他怀里深呼吸,隔着厚重冰凉的胸甲,博卡能感觉到女孩起伏的胸脯。
“硬吗?”博卡扶着女孩的肩膀轻轻推开女孩,低头望着她。
“我们的司令官大人等不及了呀!”
“我说的是盔甲。”博卡说完放声大笑,女孩的肩膀柔软而滚烫。
博卡确实等不及了,他向来不善等候,所以他不是一匹善于埋伏等待会的金狼,女孩让他清洗一身的尘土,但在他脱掉盔甲之后他迫不及待地把她压在身下,刺入了她滚烫的身体。
遥远的钟声从南部的不夜王冠飘来,平民们的咏唱响起,空灵高远。博卡喜欢这种感觉,远离贵族的奢靡喧闹,他搂着怀里的小美人,轻轻抚摸她光滑的后背,如婴儿般娇嫩。
“你什么时候走?”埃蒂丝抬头望着博卡。
“你希望我走吗?”
“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
“这让你很受伤?”
“不!”她紧搂着博卡的腰。博卡粗壮的长尾探过去,轻轻蹭着女孩柔嫩的尾巴。
博卡明白他们止于情人关系,他的老爹绝不会同意他娶一个篾匠的女儿。
奎萨罗公爵喜欢征服,却不喜欢拥有,如同在老特洛梅尔平原,他征服过很多曾经坚固的人族名城,却不会将之划入自己的图之下。
但卡萨多湾流城却不一样,鳄鱼家族的封地就像一枚图钉,坚硬而牢靠地钉在河东的图之上,他老爹荒唐地将固有领土与结发妻子做了类比,然后用他的征服论得出同样荒唐的理论——妻子与共有领土一样不能被外人染指,那是莫大的耻辱,所以势必要将这个图钉拔掉。
受累于这样的理论,卡萨多湾流城的鳄鱼艰难地在河东苟延残喘。
第一次在松仁酒馆碰到女孩的时候她正替她父亲给酒馆的老板送去酒篮。他穿着粗制的麻布,但无法掩盖女孩的青春活力,她像一朵盛绽贫瘠土地上的花,美得倔强,美得显眼。
女孩对他施礼并保持距离,博卡与他老爹不一样,他不喜欢强行占有,所以在多次赠送给她花儿之后女孩才同意与他约会,博卡承认那是他度过四十五个年头之后做过的唯一一件耐得住性子的事情,当然收到的成效也是美妙的。
在那个美妙的夜晚,他把她占为己有,那时她还是个害羞得连把腿张开都颤抖的处女。
“我同意你!”博卡故作沉声。
“不!”她的搂得更紧了。
月光从窗口洒进来,照在埃蒂丝的身上,女孩像一尊精美的雕像泛着洁白的光泽,博卡把她深深揽入怀,她从未问过他爱不爱她,从未张口向他索取任何东西。
他那位贵族妻子在新婚之夜问他会不会爱她,博卡说不,他妻子故作清高装作不让他碰,博卡勃然大怒一脚把贵族小姐踢飞,在那之后他的妻子求着他操她,求着给她会让她含他的老二。
在博卡看来,任何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婚姻或者男女关系与招支毫无区别,而招支与干一头母猪的不同之处是前者需要你掏腰包,后者只需经过猪倌点头。
“也许明天!”博卡嘟囔道。
埃蒂丝只是安静地睁着眼睛看他。
“怎么样,需要什么?乐意为您效劳。”
“我只要你的种!”女孩翻身骑上他。
博卡不能更同意了,他把他所能给的都留在了她的体内。
当埃蒂丝吃力地为他披上战甲的时候,被窗棱切碎的次日阳光已经投射到地板上,忠厚老实的篾匠似乎正焦急地在他女儿的门口转圈,女孩把门打开,篾匠脸上堆满了惶恐和担忧。
“大人,昨晚…”篾匠的嘴唇颤抖,浑身哆嗦,“昨晚…昨天晚上赞礼上出了大事!不好的大事!”
“怎么了?”博卡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
“听说…听说圣浆杀死了小公主。”
埃蒂丝接过一杯清水递给她的父亲:“怎么了?父亲大人。”
篾匠里的清水沿着杯口洒出。
“圣浆?杀死小公主?”博卡听得着急。
“总之,大人…”篾匠望了望拥挤的过道,“他们正在全城搜捕您。”
“好吧,尽管让他们来!”博卡抓起墙上的宝剑,冲着女孩郑重点头,“埃蒂丝,等我回来!”
尸油杀死小公主?索斯提娜死了吗?希望不是真的,那是他老叔厄尔撒国王的宝贝女儿,自己毕竟是押运车队的将军,要真是那样必定会惹来不少麻烦。
过道尽头的拐角处传来惊呼声,早起的老人踉跄着向屋里跑,有只黑猫躲开滚落地上的篮子蹿上房顶,他看到了六个全副武装的灰袍武士闪现过道拐角处,他们踢飞过道旁的凳子,不夜王冠守城卫队。
“埃蒂丝,带着你父亲往后门走,快!”博卡跨步挡在篾匠身前。女孩拉着浑身发抖的篾匠从后面的木梯走了下去,摔下一个空杯子在地板上打转,脚步声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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