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后一行人又启程了。马车里,墨小小看着书偶尔照顾一下自己,更贴切的说是在照顾自己偶尔看一下书。南宫绝无奈的说“我想看看外面。”墨小小坐到车帘的那一边,拨起车帘看着自己,似乎对外面的风景一点兴趣都没事。这才想起破晓说过她对他以外的事物都不在意。
中午,马车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酒楼前停了下来,拨起车帘看了一眼。“像极了。”
“什么?”
“杂记里描述的黑店,绝你说会有人肉包子吗?”南宫绝不知该说什么,让她以后少看书这也不对啊!
马车外的夏雨他们听了王爷王妃的对话,食欲都没了,王妃你还让不让人吃饭。疾风和破晓从后面上去,不一会王妃推着王爷进了店。饭菜都上了桌,陈兵栓好马车喂了草料才进去。不一会就连门都关上了,马车上的人才拨开车帘。南宫绝现在更不知该说什么了,这都能给她蒙对了。惊雷过来请他们下车,进了酒楼,墨小小扫了一眼地上的人。“烧了。”说完推着南宫绝离开。
破晓问“为什么?”
“夏雨你来说。”墨小小说。
“有血腥味,而那些人体格一致,我们倒下后他们直冲疾风他们而去。这说明原来的店家已被杀,他们取而代之是在等我们送上门。交给官府只怕不一会就被放了。”
上了马车的墨小小说“多学着点。”这顿又只能吃干食了。
他们终于到了锦城最大的酒楼:进一楼,墨小小看着账本,南宫绝在看书,与其说他在看书不如说在看墨小小,手里拿着书,双眼却盯着墨小小。夏雨他们都在感叹今天运气真好吃好睡好多么幸福,可惜半夜跑出来一群刺客,从发现到消灭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南宫绝很疑惑,墨小小说“如果是白天指不定他们有心情陪他们玩玩,现在他们要睡觉那些人却不知死活来打扰,他们自然选择粗暴行之有效的方法歼灭他们,只怕连处理尸体他们都嫌麻烦。”
“你倒是了解他们。”
“睡吧!”
果不其然用早餐的时候,马磊往端木砚面前凑了凑,小声的问他“有没有一种药可以把人的尸体给融化掉。”
在众人的期待下,端木砚摇了摇头。
早上一行人从进一楼出来,进一楼斜对面上演了幕美女卖身葬父被恶霸强卖的戏码。墨小小看了一眼,推南宫绝上了马车。“出发。”破晓觉那个女孩挺可怜的,想帮她。但又不想违抗王妃的命令,上了马车。
突然那个女孩扑在疾风腿上。“公子救救我。”
马车上的破晓看她哭得梨花带泪的,刚想开口。疾风见破晓如此点了她的穴,说道“我来说,我来说。”跑到马车边
,“没有人会到商店面前卖身葬父,因为生意人忌讳这个。而且有那么多人在,为什么她只扑到我身上来呢?无非就是冲我们来的。暗杀不成,就想办法打进我们内部。”
破晓顿时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开口为那个人求情。墨小小趴在和她并列坐着的南宫绝大腿上。南宫绝见她这样便问“怎么了?”
“我们的敌人好像不是一般的多哎!”
南宫绝捋了捋她的头发,没想她就这样睡着了。他知道她不是在害怕,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城外的路有些颠簸,墨小小就醒了,她直接坐在车板上为南宫绝按摩大腿。“抱歉,一不小心就睡着了。”他知道她没睡好,最近她一直都半睡半醒,生怕疾风他们一个不小心让自己受了伤。似乎听到仪葬队的声音,墨小小拨开车帘看了一眼,“戒备。”
马车上赶车的惊雷他们自然不敢松懈。走在后面的古易跑到马车边说“这次我来,他们没有悲伤之情,仪葬队中没有老弱妇孺,体格基本一致。兄弟们上啊!”可惜没人理会他,当两支队伍相交的时候,仪葬队的人突然攻击他们。一人砍了马车箱一刀,车箱什么时候刀枪不入了。还没来得及再补一刀就被惊雷迅速将那个人踢开。明明听到马车走远,棺木里的人才轻轻打开棺盖,拿出弓箭,弓还没拉满,头就被人砍了下来,到死都不可至信睁大双眼。
“切。”砍下人头的刘涛不屑。心眼还没王妃多,还敢在他们面献,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
马车到了一片竹林面前停了下来。墨小小拨开车帘看了一眼,的确是埋伏设陷阱的好地段。外面的人已经在商量对策。南宫绝问“你不管?”墨小小本想趁机锻炼一下他们,但也明白如果他们受了伤,那么必定成为他们致命的缺陷,毕竟不是过了这一次,他们就彻底安全了,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危险等着他们,所以他们必须保存实力。墨小小又拨开车帘勾了勾手指,疾风兴奋的跑了过来,他相信王妃一定有更好的办法,虽然从后包抄不错,但还是具有危险性。墨小小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疾风迫不及待的和夏雨他们去说了。墨小小无视他们崇拜的小眼神放下车帘。拿出地图看了起来。
“怎么呢?”
墨小小指了一条不短的路说“从这到俊县,山路颇多是埋伏设陷的好地段,如果改走水路危险也大。”南宫绝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见她不说话了便看向她,他发现她想问题时喜欢闭目思考,想到解决之法眼前一片明朗,想不到解决之怎样?他还没见过。
当墨小小从梦中惊醒,他们已经经过竹林很久了。夏雨他们听了王妃的,先用迷烟把人迷倒,再排查路上的陷阱同时改动了一下他们的陷阱,如果最后他们发现死在自己的陷阱里不知作何感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但他们心中的老姜今年也才17岁。
南宫绝从未见她心思不宁过。“怎么呢?”
墨小小摇头,“不能走水路。”说着抱紧他。
南宫绝很想问是不是梦见失去他了,可见她还在颤抖的身体便什么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