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墨小小又在写折子,头也不抬的问:“牛八那边安排好了?”
疾风说“是。”
“从今日起门禁。”
“王妃从您嫁入王府后就已经门禁了。”
墨小小抬头看了一眼疾风,“是吗?”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从墨小小定下罪分三等后,王府就不自觉的门禁起来,出入都要对牌,平日里大门都是紧闭的。
“那好吧!从今日起除了厨房采购,其他人一律不得外出。”
“是。”
墨小小将写好的奏折给南宫绝过目后盖上印章递结破晓。“拿去垫桌脚。”
破晓万分不解但是听从了王妃的吩咐。墨小小伸了个懒腰,躺下,头在南宫绝大腿上蹭了蹭。南宫绝看着腿上闭着眼睛的人无奈,拜托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王府池子的观赏鱼换成了食用鱼已有一阵子了,这还是墨小小第一次钓鱼。看着破晓、夏雨他们接二连三的钓到鱼,墨小小也不急,直到好不上勾的鱼跑了。破晓、夏雨、疾风他们不人道的笑了。墨小小才黑着个脸走了,南宫绝坐在树阴下看着。他不认为他的王妃会就这么算了。果然墨小小提着一桶水过来,往池里一泼,不一会儿池面上全白了。他们看着用网捞鱼的墨小小,感叹:他们的王妃还是一如既往的粗暴。不一会鱼又动了,墨小小才处理它们。看墨小小烤鱼才回头看自己桶中的鱼,好像有点小了,想去捞点大的,池面上哪还有鱼啊!墨小小烧好鱼,挑出一碟肉给南宫绝身旁的惊雷让喂南宫绝。南宫绝看着墨小小吃着挑剩下的鱼,口中美味的鱼变得苦涩,她似乎一直都在吃他剩下的。
墨小小抬头见他脸色不对,“怎么呢?不好吃吗?”
南宫绝摇了摇头,“好吃。”
“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们还有心思烧烤,外面都乱了。”消失了一阵子的端木砚突然出现道。
“天下大乱关我家王爷什么事,现在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更何况天下也没乱。”
端木砚是王爷的朋友,他的话自然有一定的份量。夏雨、疾风都不敢动了,更别说另一堆火旁的特别行动小队的成员了。唯有破晓还在烧鱼,还把鱼伸到吃鱼的墨小小面前。
“王妃您看看。”
墨小小闻了一下,“可以了吃了。”
“给王妃。”
墨小小吃着鱼摇了摇头,“不了。”
破晓自己吃了一口,看向不动的人。“还愣着做什么?晚上有得忙了,还不快吃。”
想到晚上的行动,大家都想吃所以一致看向南宫绝。
“味道不错,你也吃吧!砚。”
听王爷的话,大家又开动了。破晓烤了两条鱼,本打算一条给王妃的,听了王爷的话,她把吃动的鱼又插在火边拿起没有吃动的鱼走到了不远处的猫面前蹲下。“你想吃吧!给你。”说着取下鱼放到它面前。这丫的有多讨厌端木砚啊!做得这么明显。破晓又过来坐下吃鱼。
“丫头你做得太明显了。”
“我讨厌他。”
“我知道,但你不怕别人以为是你家王妃我指使的。”
“对不起,王妃……”
“跟你闹着玩的,你见你家王妃在乎过别人的眼光嘛。”
你们两个当着别人的面,这么说真的好吗?众人低头吃着鱼一声不吭,生怕殃及池鱼。
夜高风黑杀人好天,破烂的寺庙中,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的乞丐。突然一群黑衣人从空而降。刺向一个乞丐,被他躲过,惊醒了其他乞丐。
“不想死就给我滚开。”其他乞丐都纷纷站在墙边不动了。
“我与你们无冤无悔,你们为何要杀我?”
“谁要你多舌的,要怨就怨自己。”说着刺向他。
一群黑衣人追杀一个缺一条腿的乞丐离开了破庙。
确定他们走远后,乞丐们聚到一起。“怎么回事啊?”
“还能怎么回事,祸从口出呗。”
似乎很满意他们的反应,躲在庙外的人才悄悄离开。半道上遇上另一群衣人,因为要保护乞丐,他们处处处于劣势。不得已有人使出了**弹,他们还以是信号弹便没理会,到倒下的那一刻才悔时晚已。他们没有趁机杀死迷晕的人,而是带着乞丐快速离开。巡逻队赶来时只看到倒在地上的黑衣人。
破晓见他们身上有伤,“还来真的啊!”
夏雨说“半道上遇上了一群碍事的家伙。”
“没事就早点休息吧!我先去回禀王妃了。”
顿时大家的心暖暖的,眼也湿了。每次他们出行任务,王妃都在等他们回来。
大家纷纷表示烧烤还是没有端木砚在比较自在,牛八很担心他这么海吃下去,胖了演不少一个受重伤居无定所的人。墨小小拍胸脯表示要相信你家王妃。高楼上看着他们烧烤的南宫绝觉得这才像她,不用事事顾及他。端木砚拿着奏折在看,她的才华的确令人倾慕,但这并不表示她没有可疑的地址。墨小小在交给疾风一个小竹节后便向南宫绝表示她打算收回对南宫绝以观后效的决定。不管外面传言:言王杀人灭口,被抓的黑衣人一夜间在大牢全死了。如果不是静王爷,灾民得不到今天的待遇。当然也有传言上天是在警示皇后不配母仪天下。
十天后,墨小小决定让牛八回到去。特别行动小队的人看到从屋子里走出来的牛八,纷纷跪拜。他家王妃的化妆术简直堪称一绝,易容也不外乎如此。夜晚,饿了一天的牛八躺在小巷堆积的杂物上,手捂着肚子上的衣服里的信号弹,王妃让他有危险时用,他想也许他一伴子也用不上,哪怕是死也不让别人把他和静王府联系在一起。静王府依旧闭门度日,可惜只有夏雨他们知道生活并非那么完美,王妃没日没夜的操练他们。有时,他们忍不住想王爷快收了王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