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伊琳！
她早该猜到她会来的，她处心积虑地想要嫁给牧均曜，这种日子怎么可能不来讨好老太太。
周围一片窃窃私语之声，无一不是说那两人多么般配的话，甚至有些名媛故意说给季初晓听。
季初晓面色冷淡，视线在全场扫视一圈，对上那道温柔的视线，她不免报以微微一笑。
没想到对面神祗般的男人忽然向他走过来，每一步都自带光环。
全场的视线一般都集中在他们俩身上，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赵芦笙。
年纪轻轻就成为帝国秘书长，他不靠家族不靠盟友，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手段才走到今天。
这些年，他站在权利的顶端，从来不与任何一方势力接近，也从没有花边新闻。
没想到，这一次他主动走向了一个女人。
“季小姐，不知道是否有幸请你跳一支舞？”他微微俯身，向他伸出修长却骨骼分明的手。
季初晓微怔，随即微笑，素手放入他掌心，微微勾唇，“荣幸之至！”
众人立刻就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视线追逐者他们的身影，期待着这两支舞的碰撞。
“抱歉，我的华尔兹跳得并不好。”进入舞池之前季初晓就实话实说。
赵芦笙耸肩，“那正好，我也不常跳舞，如果踩到你，还请你包含。
季初晓微笑，她不常跳舞，是因为以前的宴会她都是在被欺负。
至于他，只怕是将所有的邀请者都拒之千里。
否则愿意和他跳一支舞的女人，只怕犹如过江之鲫。
同样是俊男美女的组合，不同于牧均曜和皇甫伊琳的高贵典雅，几乎全程无交流。
季初晓和赵芦笙的互相调侃，明显是轻松许多。
这就好像是一对恩爱夫妻，对上一对痴男怨女，画风差距实在是大。
就算是颜值再高也没办法拯救，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大提琴的乐声改变，似乎是为这场四人的舞会改变画风，悠扬的乐声多了些许凌厉的快节奏。
季初晓和赵芦笙正是走到舞台中央，他搂着她的腰，她搭着他的肩，随乐声而动。
周遭灯光渐渐暗淡，只有两簇光束在大厅中移走，就像是宇宙中两个发光的恒星，一时间大厅中除了提琴声只剩下呼吸声。
“他好像一直在看你。”赵芦笙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轻声道。
季初晓面色不变，恍若未闻，淡淡地道：“没有，秘书长一定是看错了。”
赵芦笙微笑，知而不语，绅士地揽住她的腰，舞步缓缓。
反观对面的牧均曜和皇甫伊琳，舞步精致华丽，功底可见一斑，只是似乎急切了些。
“均曜，慢一点，我快要跟不上你了。”
在看不见的地方，皇甫伊琳明显有些气喘，却还要表现出高贵典雅的样子。
她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还有拖地长裙，跟着牧均曜的舞步撑这么久已经是难得了。
牧均曜淡淡地应了一声，然而视线却不自觉地落在不远处的季初晓身上，舞步自然也是往她身边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