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晓面色平静地放下手中的电话，完全不顾那边正在咆哮的总统。
“公爵和殿下怎么一起来了？粉丝竟然能放你们走进来？”
两人，“闭嘴！”
季初晓脸上挂上微妙的笑容，“你们真是好默契哦！”
两人，“……”
两份报纸，齐刷刷地向着季初晓的脸飞过来，力度大得惊人。
季初晓吓得拍拍胸口，差点就没躲开。
“你最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否则——z国最高监狱等着你！”公爵眼神冷冽，猛地倾身，双手撑在季初晓面前的办公桌上。
“这件事……”
“季总裁就是这么对待债主的？我可是借了你五十亿，现在好像有点后悔了。”那边皇甫霆尧凉凉地道，正要在沙发上坐下，却突然想起什么，皱着眉收回了腿。
季初晓捡起面前的报纸，彩印海报赫然纸上，妥妥的头版头条。
“啧啧啧，多完美呀，两位的颜值简直逆天，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加入……”
“季初晓！”牧均曜先皇甫霆尧一步怒吼，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简直可以喷出火来。
天知道他看到那张海报时有多恶寒，差点没把昨晚的晚餐吐出来。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是他趴在皇甫霆尧的胸口？
两人眼睛紧闭，头发上和胸口上全是红酒，一派旖旎的景象。
“公爵，您这是对我们的作品不满意？”
牧均曜低头，长舒一口气，怒极反笑，只是笑得很是扭曲，“你觉得呢？”
“从画面上来看，两位cp感爆棚，磁场投合，简直完美啊！”
她还敢说什么完美，他现在撕了她的心都有！
活了二十四年丢的最大的一次脸，还丢到了全世界。
那边殿下越听越觉得头疼，幽幽地开口，“立刻将视频下架，大力回收卖出去的报纸，发文道歉声明！”
季初晓眨眨眼，殿下好像很懂公关手段哎，不过——晚了。
“殿下，一切视频都是传播点击率都破了二十亿，我也无能为力了……”
牧均曜咬牙，真的想掐死她！
他已经可以预料到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是什么话题，他一定会和皇甫霆尧同框，这简直就是一件无比恶心的事。
“这种情况，只有更大的新闻才能掩盖一二了。”公爵忽然冷静下里，凉凉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季初晓耸肩，“二位颜值实在是太逆天，估计就算是总统叛国都未必比你们俩有吸引力。”
“那就让faa倒闭吧！”两人异口同声。
季初晓闭嘴，低下头去，思忖片刻，忽然抬头，“要不然利润分你们一成？”
一cd觉得太多，天知道这两人有多赚钱。
“他不值钱也就算了，为什么我就只有一成？”殿下忽然抬头，一本正经地问。
季初晓，“……”
“二位，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对你们并没有什么损失。”季初晓忽然坐下。
名誉已经不是损失的问题了，而是完全消失了。
现在全网络都是他们俩的那套写真，各类围绕“遥遥夫夫”的话题，简直到了可怕的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