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铃瞪大眼睛,看着牧均曜皮开肉绽的手掌尖叫出声,失去理智地大喊大叫,“医生!快叫医生!都是死了吗?!”
所有人都吓住了,连季初晓都怔住了。
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牧均曜,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记得自己昨晚好像还整过他,他不是应该狠狠整治自己吗?
“都别动!”牧均曜挥手挡住了前来医治的医生。
唐玉铃焦急,“你这是做什么,你的手……”
牧均曜侧脸,瞥了一眼身后的季初晓,凉凉地道:“把话说清楚!我的女人,绝不能不清不白!”
“也绝对不容别人欺负!”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让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颤。
季初晓却微微皱了眉,不自觉地绷紧下颚。
前世,不知道多少次,她就在他面前受着外界的侮辱,他每一次都是视而不见,从不施以援手。
此刻站出来,大概也只是为了自己的脸面。
“哥哥,有话我们等会儿再说,你的手最重要,还是想让人查看伤口!”叶苏念也是急了,看着牧均曜掌心的鲜血一滴滴地落下,她连杀了季初晓的心都有了。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配站在她的哥哥身边。
可是现在,牧均曜竟然就这么挡在她身前。
“季初晓的确是不清白,这一点,我证明!”
清朗温润的声音,轻的恍若没有出现,却又缓缓在众人心中荡漾。
季初晓瞳孔放大,心尖都在颤抖,嘴唇瞬间发紫。
那些不堪的记忆全都涌进脑海,如果说前世叶苏念是在暗处捅了她无数刀的人。
那么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带着笑意要她性命的魔鬼。
她曾经无条件地相信他,相信他是这黑暗中唯一的光芒,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却没想到,自己也只不过是他鲤跃龙门的跳板。
这个男人,有更大的野心!
“慕席城?”
牧均曜皱眉,对于这个过于温文尔雅的准妹夫,他一点也喜欢不起来。
如果不是妹妹执意要嫁,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席城,你刚才说什么,你有证据?”叶苏念抓住希望,一瞬间兴奋大过了对牧均曜的担心。
她那几张照片只能证明季初晓去过安加诺斯,而且迟早会被推翻,她现在需要有力的证据证明这个女人不洁。
牧均曜脸色阴沉,他一早就发现了季初晓的不同寻常。
从刚才慕席城进门那刻起,她就一直不正常,连眼睫毛都忍不住颤抖。
“慕席城,我的女人,你最好不要妄加评论!”
唐玉铃皱眉,“这是什么话?席城既然知道真相就应该说出来,你身边怎么能留这种女人?!”
“我的女人自己会管,不需要别人插手!”
慕席城走进来,离季初晓的位置只有半步之遥。
只不过季初晓是背对着他的,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神情。
“席城,你来说!”唐玉铃挥手,不容置喙。
牧均曜冷哼一声,转身一把搂过季初晓的腰,旁若无人地道:“额头上的伤谁打的,说话!”
叶苏念瞪大眼睛,跺脚道:“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席城在说什么,这个女人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