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的人走出,窃窃私语地说了两句,小心翼翼地将季初晓扛了起来。
“夫人真能折腾,刚才那几下看得我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公爵才是真的能忍好不好,竟然一声不吭!”
几个人窃窃私语,将季初晓抬回了顶楼,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最里边的房间。
幽暗的房间里没有一丝灯光,只有外面的月光透过窗帘渗进来丝毫。
站在光圈中的男人,一身英伦骑士外衣,笔直地站在床边。
发丝还在滴着水滴,显得有些狼狈。
几个暗卫连头也不敢抬,生怕站在月光下的男人怒气爆发。
夫人惹的祸,他们可不想做替死鬼。
“公爵,……”
“放下她,你们可以出去了。”
地上的两人相视一眼,忙不迭地起了身,麻利儿地滚了出去。
门被带上,房间里瞬间又只剩下幽幽的微弱光芒。
男人落在女子身上的视线,仿佛都在闪闪发光,就像是宝石一般。
季初晓醉得人事不知,趴在地上吐泡泡。
偶尔还会抓抓自己的脸颊,似乎梦中睡得并不安稳,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儿。
牧均曜缓缓走过去,脚步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仿佛是踩在雪上,脚步落在她面前时才停下。
高大的身材缓缓蹲下,伸手去拨开她额前的头发,指尖不自觉地就一路下滑,直到落在她的唇上。
季初晓口渴之际,正好觉得唇上有小虫子在爬,皱皱眉头就伸出舌头噗了两下,口水还吐出一点。
牧均曜黑脸,立刻就收回手,收回来之后又觉得指尖好像在微微发烫。
“该死的女人,你真是……”
话说到一半,熟睡中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吐了两口气,然后撇撇嘴,“做梦都做到牧均曜这个讨厌鬼,真是讨厌!”
空气瞬间凝固,牧均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猛地一把拉起地上的女人,搂在怀里,皱眉看着她。
“还敢瞪我?在我的梦里你也敢这么嚣张!”季初晓咬牙,忽然放肆地仰起头,用力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牧均曜喉间一热,感觉好想一口气卡在那里,上下不去,死死地瞪着怀里的女人。
季初晓大约是觉得没意思,嘀嘀咕咕两句就又闭上了眼睛。
牧均曜咬牙,薄唇轻启,声音有些克制的沙哑,“女人,这可是你自己诱惑我的,不怪我……”
微微低头,轻而易举地就含住了,那诱惑了自己一晚上的红唇。
牧均曜觉得头皮都兴奋地发麻,完全克制不住自己。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有一种想要把怀里的人生吞下去的冲动。
季初晓被堵住唇舌,小脸因为缺氧涨的通红,下意识地伸出手来用力捶打牧均曜的胸膛。
牧均曜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然后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在了地毯上,放肆地掠夺她口中的美好。
“唔……啊呼……”
季初晓抓住一点空袭就努力呼吸,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被牧均曜掰正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