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均曜暴躁的压制住心下的躁动,一把揪起她的长发,逼迫她与自己直视,“清醒了吗?”
“噗……”季初晓一口冷水喷在牧均曜得脸上,嘴角挂着讥讽的嘲笑,“牧少爷,你觉得呢?”
“找死!”牧均曜脸色发黑,眼底的怒火不断翻腾,按着她的头颅再次压进浴池又提了起来。
“呸!”季初晓一口口水吐在牧均曜脸上,眼底的幽黑几乎将她自己淹没了,“牧均曜!你这个懦夫!有本事你跟我离婚!”
“季初晓!”牧均曜被刺激的脸色彻底发黑,咬牙切齿的看着季初晓,被水打湿的墨发闪发着寒冷的幽光。
“呵呵……怎么?牧少爷这是被我激怒了?”
季初晓不怕死的激怒着牧均曜,脸上带着绝望的美艳。
牧均曜幽深的眼眸倏地眯起,拽着她的长发就将她拖出了浴室。
季初晓踉跄着跟着他的脚步,期间好几次差点跪倒地上。
季初晓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是她此时浑身无力,光是抵抗药物就耗费了她大多数的力量。
牧均曜将季初晓一把甩在床上,强横而又霸道的撕碎她身上曲线贴身的衬衣,黑色裹胸也凌乱的几欲掉落。
“牧均曜,你就是个懦夫!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吗?你都不会反抗的婚姻,你以为我反抗得了吗?你虐待我算什么本事!”季初晓试图激怒牧均曜,好从他的磨爪子逃出。
牧均曜闻言,幽黑的瞳孔里冒出冷冽的碎光,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残忍而又嗜血,“很好,季初晓!既然你那么想要爬上我的床……”
男人说着,强劲有力的身躯突然压了下来,将试图逃跑的季初晓强横的压制住,一双手被野蛮的压过头顶。
“牧均曜你混蛋!你放开我!”季初晓扭动着身体,惊恐的躲着牧均曜伸出来的魔抓。
牧均曜不为所动,冷笑一声,一手抓上她的裹胸,两指稍稍用力,黑色裹胸瞬断成两段,从她的肩头花落下来。
季初晓一惊,立即抓住床头的烟灰缸,不要命的朝牧均曜砸去。
登时,牧均曜朝被砸破了头皮,鲜血不要命的流了出来。
临倒下时,牧均曜都不忘狠狠瞪了季初晓一眼!
该死的女人!到底给他下的什么药?他竟然动作迟钝,没有躲开她的攻击!
看着面目狰狞得牧均曜仰头倒下,季初晓才惊慌的摔倒在地,颤抖着手指伸向牧均曜的鼻翼。
微弱的呼吸喷洒在季初晓的手上,吓得她瞬间撤回了手指。
“牧均曜,这辈子,我季初晓再也不会做你的傀儡!”
季初晓说完,完全不顾昏迷的牧均曜,拢了拢衣服,转身朝外跑。
站在走廊的窗口,看了眼下面的场景,忍不住蹙眉。
两排巡逻的警卫正在转悠,如果从这里跳下去,务必会惊动所有人。
季初晓可不会忘了,刚才被她砸晕的男人,可是帝国的公爵。
其实季初晓也没想到,牧均曜会轻易被她砸晕,说出去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相信。
就在这时,城堡里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连带着季初晓都吓了一跳。
脑海中电光火石间便想起来,前世这个时候,刚好有人闯入城堡暗杀。
虽然最后闯入者没有被抓到,但是牧均曜却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