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是真没想到郑博会如此急切表态，但是当着鸿坤的面他又不能直接说明，使眼色郑博竟然没理解。
这个时候的郑博还不知道这是一个几乎没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你的对手在暗处，尤其你对他们几乎没什么了解，而他们对你却了如指掌。重点是，他们可能还掌握远远超出你想象力的技术或者能力，能量？你甚至没法定义他们究竟是什么。他不明白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上级只派他们两个人去，凭他们两个又能干得了什么？
郑博显然很兴奋，非常积极的接受了任务。等鸿坤走后，老黑才长叹一声：你个笨蛋，给你使眼色没看见啊？
郑博：看到了，我觉得很好玩，如果这一切不是你们真神经的话，雌雄难辨，或者雌雄同体，究竟是一种什么动物？你不觉得好玩吗？
老黑冷笑：好玩？你以为打电游？真是无知者无畏。那是他一起长大的妹妹，他自己都不去救，好玩。你知道怎么去救吗？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随手一个调令我们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不曾存在过的人，或者已经被宣布死亡的人了，你知道不？
郑博：不至于吧？他们为什么要抹掉我们？你们干的事情难道真的会是可能改变地球的事情？有那么玄乎吗？我是不会相信他们真的穿越了，这不科学。至少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外星人的存在。即使真有外星人来过，并且一直生活在我们当中，比如九月她们像是有害动物吗？尤其九月是被你们逼到走投无路，而不是她主动先去伤害过任何人。
老黑：好，既然你口口声声讲科学，那么什么是科学？追求科学不断进步的过程首先是不断的论证，这个过程必须是客观理性地，而不带有个人感**彩的。对于任何我们还不了解的事物，科学都要努力去研究求证论证。
郑博：科学不是人吗？是人就应该是有感情，有人性的。照你这么说，当年日本鬼子男人体做实验也是科学精神了？
老黑：这你就抬杠了。我们也并没有伤害过她们吧？我们始终都是尊重她们意愿的，比如老师的女儿，完全是自愿配合老师的研究的。对于九月我们首先解决她个人的生活问题，让她没有后顾之忧，也并没有勉强，完全是她自己的选择，这你都是参与了的。
郑博：还没勉强？我现在都后悔，早知道是这样不会帮你。
老黑：现在说我们的事情，我早就没有选择了，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你还可以选择。鸿坤也许有故意成分，没有跟你完全讲清楚，但我作为发小我得给你讲清楚。
郑博：我还有选择吗？你真以为这么多年的警察我是白干的？从鸿坤跟我讲了这些之后，恐怕我已经没选择了吧？其实从我们选择了警察这一职业起，只要还是警察一天，任务面前就没选择了。除非脱掉这身制服。拒绝这次任务意味着什么你以为我不明白？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不过有件事儿我还是很好奇的，当年咱两一起报考的警院，你分数不够，体能也不行，所以没被录取，怎么现在就混成特工了？哈哈哈，郑博开着玩笑。
老黑：只能说机缘吧，你知道我二姑辞职去了一家私立学校。
郑博：对，知道啊，你不会——不会是想告诉我九月？
老黑：对，真不愧是我的发小，就是九月，女大十八变，我是真的没认出她就是当年那个改变我命运的乡下小姑娘。
郑博来兴趣了：怎么回事？
老黑：我是眼睁睁看着一个女人带着她去的我二姑办公室，但是晚上回家二姑却说今天来了个小姑娘真可怜，那么远的路这么年纪都没个长辈陪着。所以我就问，今天来了几个新生？二姑回答就一个。
郑博：怎么个意思？
老黑：我当时的反应就你现在这样，怎么个意思啊？我明明看见有个女人带她来的，那时也是年轻好奇心太强，专门跑去门房问看门大爷，大爷说那小姑娘就是一个人来的呀。
郑博：不会吧？你见鬼了？
老黑：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难道我见鬼了？看门大爷也说，可怜娃，一个人走了这么远都没个大人带着。
郑博：真是鬼？哈哈哈
老黑：是不是鬼我不知道，但真真的是看见有个女人的。而且后来九月自己也说过，是一个女人带她下山送到寄宿学校的。
郑博：嗯，是有这话，我也记得她是说过。所以，九月不是人能看见鬼还能跟鬼说话也不奇怪。那你也能看见鬼，你也不是人？
老黑：说正经事你怎么老没个正行？
郑博：我怎么就没正行了？接下来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说你就是传说中的阴阳眼吧？
老黑：是。
郑博：是？哈哈哈，你可真能扯，我妈还说她见过我姥姥的魂儿呢，也是阴阳眼？你们这些人是不是整天搞这些所谓的研究都把脑子搞坏了？
老黑：只这一次，我自己也没当回事，也许真的是我看错了。
郑博：你是想说从此以后你就一直可以看见鬼了？
老黑：那倒没有，咱们一起长大的，住在一个院儿，没有死人我哪见鬼去？你知道我们学校新校址周围都是庄稼地。
郑博：对呀，怎么了？
老黑：有一天一对鸳鸯去庄稼地里，你懂得。
郑博点头：嗯懂，哈哈哈。
老黑：就烦你这种坏笑，特别猥琐，呵呵呵，老黑也笑了
郑博：结果干坏事就撞见鬼了？
老黑：是，那男生正准备干坏事，突然被女生扇了一耳光，本来好好的，女生突然跳起来就大骂，你个流氓！那小子当时就懵了，这是他女朋友又不是别人，而且两人也不是第一次，怎么个意思呢？又过去抱住女友，没想到平时柔柔弱弱的一个小姑娘突然感觉变女侠了，一身好功夫，拳打脚踢一顿胖揍，那小子根本就没有半点还手机会，被打的鼻青脸肿，提起裤子撒腿就往学校跑。回去叫来一帮子兄弟再赶过去，女孩子气息已经很弱了，然后几个人轮流给做人工呼吸，校医也算是跑来的快，不然那女生真可能没命了，不过救过来人也疯了。
郑博：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老黑：那小子跟我一个宿舍的，我是第一拨赶过去的人之一。
郑博：你又见到鬼了？
老黑点头：我看到一个男鬼在笑，他一直都在看着我们笑。我当时也是年轻气盛，抓起手电就向它照过去，大家都听见了一声比猫**还难听的惨叫，然后我看见它跑，就追了过去，但一眨眼那东西没了。结果就是回去以后这事情就被添油加醋传遍了全校。后来学校严令封口这个事情不许再传，才被压下去了。然后不久我就被舒教授招去了。
郑博：你千万别告诉我你真正的职业是僵尸道长？哈哈哈
老黑却一本正经回答：差不多。
郑博讪笑：这太不科学了。你们搞科学研究的专门研究鬼？
老黑：这个世界上确实还有很多是人类已经掌握的知识和科学技术无法解释的事情，比如民间传说的鬼。很多人都说见过，但绝大多数的人是看不见的。为什么？说见过的人通常也只是偶尔一次两次，但有的人，比如我，就总能看到，而且不只是鬼。又是因为什么？为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特别聪明，比如你，而有的人就比较笨，比如我。再说九月她们，从外在特征看，与我们并没有什么差别，身体结构也一样，但为什么染色体不同？基因构成也有很大差异，而且这些女孩子，基本都是聪慧过人，而且有一项甚至几项完全不在我们常识内的特异功能。比如九月的弹跳力，你我都亲眼见过，再比如她会飞的传言，很多人都说亲眼看到，那么假设这是真的，她这种特意的能力是先天的还是后天通过某种训练？比如传说中的神功。
郑博：哈哈哈，大笑，不会吧，你们连神功都相信？
老黑：一切科学未知的奇异现象和事件都是我们追踪研究的对象，我们研究的目的就是去伪求真。在没有证实之前我们都不会主观去否定。
郑博也严肃了：有个问题我还是不明白，虽然我党是无神论的。但是现在是个很开放的时代，这样的研究有必要搞得如此神秘，还这么高的绝密级别吗？
老黑：有，因为我们的研究涉及到的深度和广度是你想象不到的。比如鸿坤这个组，九月她们只是冰山一角。现在我来给你解释我们这个任务有多难。
再听老黑更详细讲完，郑博终于明白了，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局长来电通知他明天不要去局里了，直接去省厅报到。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