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几个月来,资料频频被偷,导致内部机密泄漏。让顾氏好几个大项目都泡汤了。很多顾氏的合作伙伴都顾氏接触合约了,宁愿赔偿违约金,也不愿意继续资助顾氏。
顾天松一早就召集了所有人马,开会讨论究竟谁能够救顾氏。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只有a市最强的穆氏集团才能够帮助他们。何氏的集团的成功率比较大,但是说不准他们就会翻脸。
顾天松这老狐狸早就猜到只有穆氏能够帮助自己,早早就订了预约。带着顾氏的精英去穆氏求援。
穆氏作为a市最大的集团公司,自然是有他的理由的。穆氏的产业广泛,从农业生产到社会服务,每一样都是有穆氏的股份。穆氏氏这些所有产业的龙头。而穆氏的领头人正是穆伯枫。
穆伯枫大学毕业后就接手穆氏仅用了短短5年的时间,把穆氏从图案设计的一个濒临破产的小公司,逐渐发展成了全球十强的跨国巨型企业。
无人不佩服穆伯枫的商业头脑,一不留神就会掉入穆伯枫的陷阱里,再无翻身之日。顾氏财政危机,必须要讨好穆氏,和穆氏打好关系,依靠穆氏才可以。
顾天松一行人到了穆氏集团,穆氏集团高达100层楼,巍然屹立,高耸入云。
前台的小姐看见他们一行人进来,用着标准的职业笑容说道:“先生,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我们有预约,是10点和穆总的合约。”顾云海拿出预约的表格。
前台小姐接过单子,打电话联系上级,并笑着说:“你们可以在这里坐一会,稍等一下。”
过了5分钟,前台秘书依旧是笑容满面走过来。
顾云海激动的站起来。“不好意思,总裁现在正在开会,还请你们稍等一会。”
“别急,我们再等等。”顾天松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示意他耐心点。
顾天松坐下来,打量周围的装修,美丽繁华,就像一幅精致的绣图就在永息湖畔,竟然盛放着大片大片的金色花朵,就像一颗颗金色的星星躺在碧绿的叶片之间,但没有一种星,可以如此璀璨夺目,流光溢彩,妖艳得仿佛可以夺去人的呼吸。转眼两个小时过去了。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顾天松也觉得有些奇怪,走到前台小姐面前,让前台小姐再确认一次。
前台小姐刚要拿起电话,何睦就走了进来。却没有看见顾氏一群人,直接走进总裁专属电梯。
“何家小子!等等!”顾云海喊了一声何睦。
何睦一愣“顾爷爷,顾伯伯,你们怎么在这里?”他的眼神看向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一紧张,迈着小步子,走到何睦面前不敢看着何睦,她脸色变成青白,又渐渐转作排红,“何副总裁。”
顾天松听到前台秘书喊他副总裁,才知道原来和穆伯枫一起把穆氏发扬光大的人就是何睦。简直是天赐的机会。
“这是什么情况?”何睦看前台小姐有苦难言,把她拉到了一边,轻轻的问道。
“总裁不想见他们,所以一直让他们在这里等着。”前台秘书把嘴巴都要凑到何睦的耳朵里了,何睦才点点头。
“做的不错,奖励你一颗棒棒糖。”何睦摸了摸前台小姐的头,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给了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拿着棒棒糖,她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
“顾爷爷,你们跟我上去等吧。”说着,打开了普通职工的电梯,让他们一起进来。
很快,何睦就带着他们一行人到了98层。
“你们先坐一会,我去找穆伯枫。”何睦坐上总裁专属电梯上了100层。
总裁秘书正在喝茶吃点心看电视剧,而他的秘书却在忙着各种事情。
何睦看向总裁秘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白色抹胸裙,精致的花边衬出白皙的双腿,修长挺拔,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来。不经意间,她抚上自己的唇角,划出抿住的发丝,指尖的轻灵仿佛精灵的活泼。发丝划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淡淡的余香。她的目光仿佛秋日横波,款款深情,一颦一笑,风姿绰约,少女的楚楚动人,少妇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似是天成。没有额外的装饰,她盘着青丝,大气的水晶发卡一挽,清秀典雅,发丝自然的垂落下来,划过耳际。白皙红嫩的左耳,隐约可以看见带着小小的耳钉,光线忽明忽暗,她的脸庞却始终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明眸皓齿。似是她怎么打扮都是这谪仙的气质。
何睦敲了敲总裁秘书的桌子。“你可真是闲啊,慕灵。”
总裁秘书叫慕灵,他和穆伯枫还有何睦是大学同学,三个人关系很好,而且慕灵能力非常强,起初穆伯枫和何睦到处走业务的时候,整个穆氏都是由慕灵一个人来管理的,管理的井井有条。现在穆氏变成全球十强的公司,绝对离不开慕灵的功劳。
“闭嘴,我正看到精彩的地方,穆伯枫在里面,没事别烦我。”穆灵看都没有看一眼何睦,不耐烦的说道。
何睦看着自己的秘书忙的焦头烂额,嘴角笑了笑,走到了总裁办公室,敲门。
“进来。”得到了允许,何睦开门进去了。穆伯枫在一堆文件上图图写写。
“穆大总裁,顾氏的事情怎么办?”他随意的坐到了沙发上。“你再不解决,顾天松这个老狐狸可是把算盘打到我头上了。”
“按照原计划进行。”穆伯枫的24k纯金的钢笔没有停下来。
“好的,没问题。”何睦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按照原计划进行,事成之后我再多付原价的百分之三十。”“那我就回去了。”挂了电话的何睦看着穆伯枫说。
“滚。”从始至终穆伯枫都没有抬头看何睦一眼。
在a市的另一边,染料洗好澡出来,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脸色被水蒸气蒸得红扑扑的。染母握着手机,坚定的看着染料说:“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