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使臣三全一郎参见大元静宁长公主!”东瀛使臣满脸堆笑的附身参拜,凌霜心中暗想“这东瀛使臣中原话说的还挺利索的。”“免礼,大人请坐。”此时高丽王不在这里凑热闹,但是门口的侍卫却一直向高丽王传递消息。“公主,真是对不起,东瀛是海岛国家,海盗甚是猖狂,天皇陛下对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公主,还请您原谅!”“大人谦虚了,东瀛海盗不管多么猖狂,对天皇陛下是真的忠心耿耿,那么厉害的一群海匪,就算穷到饿死,也不会去抢东瀛贵族,反而要费尽心机漂洋过海,来到大元和高丽,看来天皇陛下治民有方,真是令本公主钦佩的五体投地啊。”“啊,公主这么说还是怪罪我东瀛,公主您放心我已经向天皇陛下奏请此事,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这次幸而没有伤及公主,否则臣万死难辞其咎啊。”“呵呵呵,大人,不要这么严肃,毕竟我并没有受伤,我是大元嫡长公主,不是东瀛海匪能伤得了,大人回去好好回禀天皇,东瀛海匪如此猖狂不计后果,他们真当我大元无人吗?如果天皇陛下无力剿灭海匪,那我派人回大都,帮助天皇陛下请额祈葛出兵,我大元武士能够入土中原,绝不会畏惧东瀛海匪,您看如何呀!”“啊,公主,您放心,臣敢保证东瀛绝不会再让海匪侵扰大元。”“哦,原来这海匪这么厉害,竟然到了我大元,难怪皇长兄一个月才班师回朝,现在我嫁到这高丽国,怕是永无宁日了!”“公主您放心,只要公主您在高丽一日,东瀛一定尽力保护公主,决不让海匪伤到公主一根头发。”“好!说的真好,那本公主就高枕无忧了,你也说了,我是大元嫡长公主,现在嫁给高丽王朝,高丽未来的王就是我大元皇室嫡亲驸马,还请使臣奏请天皇,如果高丽因为东瀛出了什么问题,额祈葛会做出什么事情,我还真是不知道呢!”“公主放心,我东瀛一定严加管理,不会再叨扰高丽,让您烦心。”“嗯,那就好,哎呀,我也乏了,如果使臣没什么事情,本公主要歇息了。”“啊,公主保重玉体,臣告退!”“大人慢走,儒玉!送客!”东瀛使臣退出凌霜寝宫,三全一郎身边的人操着一口东瀛语道“大人,这个大元公主太猖狂了吧,就算大元是天朝上国,这公主也不该如此讽刺我东瀛啊!”“闭嘴!这个静宁长公主可是英宗皇帝唯一的女儿,别看她远嫁高丽,那可是英宗的掌上明珠,她的皇长兄就是一年前将我东瀛在东南沿海多年部署剿灭殆尽的那位皇子将军,我暗中打听过,这个小公主和大元皇长子感情甚好,这次远嫁高丽也和那个皇长子有关,我刚得到消息,大元已经派那个皇子将军在东南沿海部署军队,直指我东瀛,现在不管这个小公主说什么,我们都只能受着,不是不能惹她,而是大元我们东瀛惹不起!”
掌灯时分,凌霜和丽嫔看过寒暄之后,高丽王来到凌霜这里,“陛下想来是要问我东瀛使臣的事情吧!”“啊,公主,虽然高丽和东瀛关系向来紧张,但是朕没想到,东瀛竟然敢行刺公主,因为寒暄的病,朕一直没来得及和公主说这件事情,公主放心,高丽一定尽全力保护公主安全。”“陛下客气了,东瀛这些年的确猖狂,没想到竟然如此沉不住气,看来高丽和东瀛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要紧张得多。”“公主见笑了。”“陛下,不说这件事了,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您。”“您说。”“陛下,我看您不管什么时候,出入总带着这把佩剑,陛下,我想问这剑穗是何人编织的呢?”“呃这是是朕之前的妻子编织的,公主为何要问这剑穗?”“其实没什么,我只是好奇,是何人如此手巧,这同心结编的如此精美。”“陛下,公主殿下,寒暄王子突然不舒服,请公主去看看。”“好,陛下,我去看看。”“公主请!”
凌霜来到寒暄住处,只见丽嫔焦急的等待着,“娘娘,怎么了?寒暄王子不应该有什么问题呀。”“啊,公主,不是暄儿,是我找您,陛下正在和您说话,我不太方便进去。”“娘娘有什么事请说。”“公主,您和我说过姐姐中毒的事情,我派人打听了一下,当年为姐姐试毒的人,不知为何突然疯癫,后来不治而亡,因为他曾是姐姐宫中一个小宫女的情郎,所以被我问了出来,公主你看这是否有什么关联?”“疯癫!师傅的药经中说过,子母毒要孕妇食用才会慢慢毒发,要是平常人特别是男人服用,很快就会毒发身亡,疯癫,娘娘您确定吗?”“我很确定,那个小宫女嫁到宫外,还是我安排的,就是因为那人疯癫,她才另嫁他人。”“娘娘,我想到一件事,不过我要核实一下,您别急,我去去就来。”凌霜快步回到自己寝殿,“小韵,快将药经拿来!”凌霜打开锁着的盒子,翻开药经,只见子母毒那页的小字写着,:子母毒、笑散毒,如遇蛇毒,没有及时解毒者先是精神疯癫,而后七窍流血而亡,毒至筋骨,死者半年后尸骨无存!“原来是这样。”凌霜赶紧叫人“儒玉,你随我来!”凌霜来到丽嫔面前,“娘娘,这是儒玉,娘娘,请你派人何如玉一起去寻找那个死去的试毒人,儒玉,你要记得暗中保护好那人的坟墓,虽然死者为大,但是我想他一定也想找到害死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