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听说你为静宁长公主吹箫,公主很是喜欢呀!”“三王兄若无其他事还请让开,我要去向父王和王祖母请安。”“呦,你胆子还真大,听说父王前些日子刚赏你一顿鞭子,伤可好了?”“不劳王兄费心了!”“哎哎,别走啊,寒暄,你不要费心思了,虽然不知道谁会是世子来迎娶公主,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你,哈哈,快去吧,去晚了,鞭子又要上身了。”三王子寒俊冷笑着离开了,寒暄叹了口气,赶去太后宫中,只见二王子寒澈和大公主寒贞已经在这里了,高丽王也在,寒暄跪倒请安,“哎呦,这怎么才来啊,平时不是挺早的吗?是不是昨日吹箫累着了!呵呵呵”寒贞冷笑着,只见高丽王走了过来,不容分说甩手打了寒暄一个耳光,“你好大的胆子,让你吹箫是让你怀念你母后,不是让你没事卖弄,打扰公主,你要是再敢叨扰公主,朕决不轻饶,听见没有!”寒暄低头不语,寒澈在一旁说道“四弟,父王和你说话呢!”高丽王皱着眉,抬脚揣在寒暄的前胸上,“咳咳咳”寒暄咳着,高丽王一愣,自己那一脚没太用力,可能是前些天“好了,回去吧!”“是!”寒暄默默起身,刚走出宫殿,寒暄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嗓子甜甜的,“咳”寒暄用手捂了一下,只见手心摊着血,寒暄愣了,这几天的确身体不适,但是挨几下打,不至于这么严重啊!“王子!您怎么了?王子”白旭走过来扶着寒暄,“没事,只是有点浑身无力。”“王子,我们先回宫吧。”“好!”
“咦!公主,那不是寒暄王子吗?”正在和凌霜采花的小韵叫着,“公主,您和他还真是有缘,在哪儿都能碰见。”“你呀,没大没小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凌霜笑着摇摇头,走到寒暄面前,“王子王子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啊哈,公主,我没事,不敢劳烦公主,我是身份很低的王子,和我说话有失您的身份,还请公主不要和我再见了!”说完寒暄转身离开,凌霜疑惑的看着寒暄的背影,突然寒暄王子跪摔在地上,“咳咳哇!”“王子!王子!”凌霜赶紧过去,只见寒暄王子吐了一滩血,昏倒在白旭的怀里,见状,凌霜赶紧抓住寒暄王子的手腕,只见寒暄脉象紊乱,而且很虚弱,“快!快将王子抬回宫,小韵,去把冰凝天香丸拿过来,再将我的银针拿来,快去!”众人来到丽嫔娘娘宫中,丽嫔娘娘吓得魂不附体,“暄暄儿!暄儿啊”凌霜让人将寒暄王子放在床上,凌霜仔细观察,先把左手,再把右手,“这个症状是不会吧,怎么可能,难道师叔的药经在宫中?”此时太医们也来了,太医也没仔细把脉,“丽嫔娘娘,王子不行了!娘娘节哀”“不,太医,求求你,救救暄儿吧!”“娘娘,臣无能为力!”“公主,银针和天香丸到了!”小韵冲了进来,凌霜将药丸放在寒暄的嘴里,又将银针刺入合谷穴,待银针拔出,针尖发黑,“没错!果然和师傅的药经上记载的一样。”“陛下来了!”宫女禀报着,“暄儿怎么样?”丽嫔娘娘被陛下问得一愣,多年来,陛下从未关心过寒暄王子,今日为何如此激动,“陛下,王子没救了,王子他”“一群废物!治不好暄儿,朕要你们陪葬!”丽嫔和宫中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高丽王,“是是是陛下!”“陛下!凌霜有句话想和陛下说。”“公主见笑,多谢公主送回寒暄,请公主离开,别冲撞了公主!”“陛下,您听说过医者仁心,不分贵贱吗?”“医者仁心,不分贵贱?”“陛下,我虽是公主,但自小拜医药圣手为师,刚刚我见王子的病,我在师傅的药经中见过,既然太医已经无能为力,我可否试试?”“哦!公主见过这个病?那公主可有办法?”“陛下,王子并非生病而是中毒。”“中毒?何人这么大胆子!”“陛下,寒暄王子的毒,是胎毒,王子从胎中带毒,现在才发作,已经是奇迹了!”“公主,您是说暄儿是胎毒?”“是啊,陛下,以后我再向您解释,现在先救寒暄王子要紧,只是解毒之法甚是凶险,稍有不慎,性命难保,我从来没试过,所以,陛下您是否愿意相信我?”“当然,现在恐怕只有公主您能救他了,公主放心,生死由命,公主尽力就好。”“好,小韵,准备好热水、毛巾,按照我开的几副药分别煎好,再拿一个空盆,点燃一支蜡烛,快去准备!”不一会,小韵将东西准备妥当,凌霜将银针在火上烤了烤,解开寒暄王子的衣服,扎向穴位,凌霜心中砰砰直跳,虽然施针不是一次了,但是这么凶险的穴位下针,还真是第一次,凌霜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认真的向各个穴位扎过去,最后一针下去后,只见寒暄王子突然口吐黑血,“咳咳噗”凌霜赶紧扶着寒暄的头,避免他被血呛了,凌霜为寒暄擦了擦,“小韵,快将第一副药拿来。”服下要后,凌霜用力推拿寒暄的身体,第一副药是将内脏的毒血随血流集中到手腕,只见寒暄的右手臂渐渐发黑,凌霜将刀在火上烤了烤,随后划开了寒暄的手腕和右手手指,毒血顺着右手淌了下来,直到手臂流出红色的血,凌霜才将寒暄的伤口包好,“小韵,止血药和补血汤药拿过来!”凌霜喂寒暄喝了下去,又喂了一颗冰凝天香丸给寒暄,三更已过,寒暄的手臂又见黑色,凌霜再次划开伤口,就这样一直折腾到第二天中午,看见寒暄的手臂流出红血,凌霜长舒一口气,赶紧将银针拔下来,为寒暄包好伤口,刚一起身,凌霜突然一阵眩晕,凌霜向后靠了一下,小韵赶紧扶了一下,“公主!公主您没事吧?”屋里的人赶紧过来“公主,您快休息一下吧!”“无妨,小韵你去休息吧,我服了药丸,你去休息,换儒玉来。”“好!”凌霜稍稍休息后,又写了一个药方,然后在食管到胃之间施针,等药煎来后,凌霜撤针,把药喂给寒暄,“快拿盆来,倒几杯热水,快!”不一会儿,“哇哇哇额哇”寒暄吐出发绿的水,还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水!”凌霜招呼着,就这样喝了吐,吐了喝,直到吐出白水,凌霜将寒暄扶好,用被子盖好,命人将补血汤药拿来,喂寒暄喝下,紧接着,晚上寒暄发起高烧,身上很多地方起了水泡,凌霜一边喂寒暄吃药,一边给寒暄上药,“母后母后我我错了父王我错了您别打了我错了”寒暄高烧中一直呓语着,折腾了一晚上,寒暄终于好转,凌霜长舒一口气,终于累的靠在床沿,睡着了,宫女为凌霜盖上斗篷,黄昏时分,凌霜醒来,“公主!您吃点东西吧!”“好!”凌霜摸了摸寒暄的头和脖子,放下心来,吃了点东西,之后,凌霜来到床前,看着寒暄王子,心中很是疑惑,王子高烧时一直喊着母后、父王我错了,难道他是王后的儿子?那为什么不是世子呢?这是什么?凌霜看见寒暄枕头底下有一个小盒子,凌霜好奇的拿过来,打开一看,顿时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只见里面有一个沾着灰尘的梅花手帕,上面还放着一个红珊瑚头饰,“这这不是我当年送给高丽世子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就是难怪我见他有些眼熟,他不是世子吗?怎么变成了王子?他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何在梦中如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