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殿中,元仁宗端坐在龙椅之上,大殿之上跪着刚刚行刺太子之人,“你好大的胆子,你是谁派来的?行刺太子,你该当何罪?不怕祸灭九族吗?”仁宗怒发冲冠向贼人怒吼道,“呵呵,我呸,九族,我的族人都被你们蒙古贵族杀害了,我就是全族,他是你们蒙古人的太子,不是天下人的太子,我们没有活路,你们的江山做得稳吗?你可以杀了我,但你杀得净被你们蒙古贵族欺压的天下人吗?生已无欢,死又何惧?”说着贼人咬舌自尽,血溅殿前,仁宗一惊,“以杀了我,但你杀得净被你们蒙古贵族欺压的天下人吗?这句话在仁宗脑海里不停地回响,虽然身居大殿,但是仁宗又何尝不知朝中权贵圈地营私,强取豪夺,但是蒙古贵族是大元统治阶级的中流砥柱,如若侵犯他们的切身利益,朝政大乱,后果不堪设想。仁宗长叹一声“哎”转向太子格坚,“格坚,你有没有受伤,木特尔怎么样?“回额祈葛,孩儿没有受伤,木特尔也没事,额祈葛不用担心。”“那就好,格坚,行刺一事你怎么看?”“额祈葛,依孩儿看,刺客行刺并不是真正要行刺孩儿,而是要对蒙古贵族加以震慑,若真要行刺与我,怎会选择众目睽睽,戒备森严的进宫途中?”说着格坚太子撩衣跪倒在地,“额吉葛,请您下定决心吧,整肃蒙古贵族恶习,自古打江山易,坐江山难,虽然我们征服不同种族,但是各个部族心怀异心,人心不齐,江山怎能稳固?”“此事并不容易,格坚你说说要怎样才能心齐?”“额吉葛,若要心齐,首先在利益上要平等,我们蒙古贵族能得到的,他们也要能得到,当人格地位得到应有的尊重,孩儿相信天下归心指日可待。”仁宗双眉紧锁道“你先起来吧,利益平等谈何容易,此事容后再议。格坚,木特尔为我大元生下唯一一位公主,功不可没。”“额祈葛,孩儿与木特尔如今儿女双全别无他求,公主还未起名,还请额祈葛明示。”“是啊忙着刺客的事,忘了朕的宝贝孙女,公主出生当晚霜笼明月,顺应天意,取霜字如何?”“一切由额祈葛做主。”“好,来人,传旨下去,小公主赐名凌霜,册封静宁公主,望公主一生安宁平静,再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