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微微端着咖啡进了会议室,看着苏涵的背影,心里大骂着狐狸精,竟然都敢勾搭到我的地盘来了,真是找死。
苏涵扭过头那一霎,郝微微手上的那杯咖啡,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你你。”郝微微花容失色,惊讶地捂住嘴,根本说不出什么话。
“好久不见,你依然没有什么变化,看得出来你除了工作,并没有得到什么男人的滋润。”
郝微微还在整理思绪,可苏涵刻薄的语句就接踵而来。
苏涵又转过头来,轻轻地在项天佑脸颊上一吻,“老公,记住我刚刚说的话哟。”
走出会议室的苏涵,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握紧了手心,眼眶的泪马上就要夺眶而出。
自己对项天佑那些爱,如同又要萌芽的小草,蠢蠢欲动。
更何况明明有错的是他,自己在他面前依旧如此惶恐不安,真是不争气。
苏涵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清醒自己的头脑。
项天佑看着自己的出现,竟然没有半分惊恐,这也着实让苏涵想不到。
“天佑,刚刚是苏涵么?”
郝微微舌头不停打颤,说话哆嗦。
项天佑没空给她啰嗦,只冷冷地嘱咐他,“叫我项总。”
说完,追了出去,一个箭步冲进苏涵在的电梯里。
“告诉我,这六个月,你去哪里了?”项天佑把苏涵堵在电梯最里面。
身上炙热的气息扑向苏涵,苏涵瞪着眼睛,拼命地平复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我没死,你感到害怕么?”苏涵,朝前一步,凑近项天佑的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两人的鼻尖还差1的距离。
若是深情的夫妻,这样近的距离,这么久没有见,应该会来一场天雷地火的长吻。
可苏涵眼里心里只有恨,对面前这个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只有无休止的恨。
无论她怎样顺从,怎样听话,非但得不到任何同情和爱怜,到头来自己的命都会被他草芥。
项天佑拉着她的手走向停车场,油门踩到底,用超快的速度开回家。
项天佑把她摔在卧室的床上,一点不温柔。
他还是这样,对着自己永远怒不可遏,暴跳如雷。
苏涵揉揉自己被他勒得红红的手,看着房屋里的陈设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自己去舞会之前换下的衣服也原模原样地挂在床边,自己用过的的粉底,还没有合上盖子。
一切都是那天的模样,想来这个房间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自己之前住这里,除了要羞辱自己的时候,项天佑常常都不在这里。
自己走的六个月,项天佑自然是不会踏进这间屋子的。
“项总,是想和我重温旧情么?”
苏涵倒在床上,开始脱掉自己的高跟鞋,慢慢地拉下自己裙装的侧面拉链,半截裙子散在胸前,更是春光乍泄,好不妖娆。
项天佑无动于衷,苏涵伸手去拉项天佑的领带,一把将他拉在自己的胸前,放掉领带,单手搂住项天佑的脖子,“你怕我是鬼吧,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