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佑毫不留情,将自己的身体的欲火毫无遗漏地全部发泄在苏涵身上。
苏涵用拳头塞进嘴里,不想因为疼痛而声响,因为怕被他看不起,可是眼泪却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淌。
项天佑停下强势地蠕动,用手钳着苏涵的下巴,“想改变策略,用柔情来打动我?”
如此挑衅的动作,加上轻佻的语句,苏涵只看他一眼,却又被他冷冽的眼神打了回来。
“履行完父亲的承诺,我会走的,这一年多,你的所作所为我认了,都是我的错。”
苏涵提起项天佑的父亲,项天佑生气地一把她拉起,把她提到厕所里,打开淋浴。
苏涵在淋浴下冷得直哆嗦,这样的情景不是一次两次了,苏涵扭过头,不想看见这个男人。
“不要在用一个死人来压我了。”项天佑恶狠狠地。
“你就这样恨我,当初结婚,是在你答应的情况下,我们才结婚的。”苏涵挣扎着说,“我会离婚的,我会放你自由。”
苏涵叫嚣着,自己的哭声也愈发大。
“不准哭。”
项天佑命令道,他见不得女人哭,而这个女人的哭,更是狐狸的眼泪罢了。
因为项天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如此信任这个女人,甚至给她10的股份来牵制自己,甚至牵绊自己终生的幸福。
从新婚那天起,项天佑就收起那不值钱的绅士风度,他要肆意地欺负这个把他生活搞得一团糟的女人。
淋浴的水继续哗哗地淌着,项天佑回到房间拿了颗避孕药,捏开的嘴,硬生生地塞进她的嘴里,“吞下去。”
他甚至连水都没有给她,直接让她吞下去。
那药丸苦涩的味道呛得苏涵十分难受,不禁干咳了好久。
项天佑却头也不回,哐当一声,夺门而出。
苏涵爱了10年的男人,不过是这副德行,以前那个下雨天帮蚂蚁搬家的天佑哥哥去哪里了?还是他对自己的恨意真正是深入骨髓。
避孕药一个月只能吃一颗,对于苏涵来说,避孕药犹如家常便饭。
项天佑清楚地知道,如果苏涵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这个不幸地婚姻将由于无尽的深渊,他永远无法和自己爱的女人在一起。
而他父亲给他们5年的时间,也正是希望有个孩子来牵绊这两个小年轻。
听到项天佑汽车的鸣笛声,苏涵松了一口气。
没结婚以前的她,总是渴望着见到项天佑,哪怕只有一秒。
而如今项天佑在自己面前永远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不停地蹂躏自己的身体,不停地践踏自己的尊严。
她伸手关掉淋浴,整个人却只得瘫软地坐在地上,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的**,整个身体布满红印记,脸上的泪痕看着惹人生疼,却只有自己一人懂,无人诉说。
在楠市,尽管大家都知道她是不受宠爱的项夫人,面子上谁都会看着她项夫人的名头给她几分薄面,可私下地,背后里谣言四起,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