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是猫》 第20章 贤者的烦恼

    撒哈拉沙漠某地的地下1000米处，仅为实验科研而建设的都市的最核心区域，外星来的“贤者大人”正在苦恼着。在他接近2千万年的生命中，头一次如此苦恼。而苦恼的原因正是他的实验对象--仅仅是普通人类的谢文。

    外表凶恶的全宇宙最顶级科学家，又浏览了一遍谢文的全部资料，从身高、体重、外表、家庭关系，到基因分析报告、本人都遗忘了的记忆、心理活动模式分析等等。以谢文为主要研究目标的实验已经开展了好几次，实验圆满完成，得出的数据也很有深度，但是，却远远偏离了预想。

    仅仅数次实验的结果中，这位全宇宙有史以来最杰出的科学家之一，就发现他目前的分析理论和方法完全错了，实验的结果完全没有参考和入手解析的合适方式，他的实验方向受到了挑战。

    身处数据的流光中的贤者，在思维的世界里喃喃自语：“嗯！小时候那些异常的经历，但确实没有对他自身的存在产生影响力啊……嗯，要说，在他身边的猫大人的影响力都应该更突出才对啊！”

    他的思维同时闪过，各种检测身体的数据，是2天前时间让joker带着最新的专业仪器收集的，这些数据几乎可以表示2天前的谢文这个人了。

    贤者对这些数据早已了然于心，他又调出了好几十组数据。这是他根据谢文的数据资料，创造出来的谢文的复制体。复制体几乎可以说是谢文本人，除了“个体”这个概念上的差异之外。

    贤者很快关掉了这几十组的数据，他失望地说：“还是不行！实体实验体已经试了132组，虚拟实验体都达到2423212组。所有的实验体之间的结果差异，修正误差和合理扭曲后，完全一致。可是实验结果和正体的差距太远了。虽然，正体如果不看几次实验的结果，倒也和这些实验组的数据把持着一致性。”

    贤者沮丧地问道：“joker！正体怎么分析都只是普通的人类而已，甚至永远都成不了人类中的精英。实验的时候，该不会被猫大人做了什么手脚吧！”

    某一个意识立刻反馈说：“贤者大人！joker一直小心防范着猫大人的干扰，实验和收集的数据在不存在己方的疏忽。当然，猫大人的手段也并非区区joker可以百分百防备的。”

    贤者赞同道：“已经向着神转变中的猫大人确实不完全这个世界所限定啊！但是，我也是掌握了这个世界近乎一切构成要素与法则的科学家，向世界发出挑战的智者啊！不说自大的话，但是，猫大人的手段不可能是完全察觉不到的……嗯！那么……造成实验结果的原因，果然是别的因素吗……”

    贤者又调出了几组画面--被鲜血染红的大量的美金覆盖在许多年轻混混的尸体上，一只国际通用的不记名黑卡掉落在沟渠中，国家的高层和银行高层勾结着将一批批“异常”的银行账户进行“秘密处分”……。这些画面，正是贤者给谢文的“实验报酬”的“结局”。

    贤者最初的计划是，谢文会因为这些钱而改变生活。生活发生改变的谢文不仅会更加配合他的行动，而且，整个人生轨迹也变得更加容易分析、预测和操纵。但是，完全没想到啊……完全偏离了预期！

    贤者在最初的时候，就发现谢文身上有着极度不合理的力量--能够扭曲世界的异常因子却无法对谢文自身的命运起应有的作用。这种现象就好像，看似普通人谢文的命运实际上早已被某些更加扭曲的存在所左右。那些与普通人类毫无差距的数值，实质上却是被极度扭曲后的结果。

    贤者自言自语道：“哼！真是让人不愉快啊！那些当作试探而给的报酬，没想到发挥出了更加难以想象的作用呢……我也不知不觉间就被设计了？美金、银行卡、银行账户数据、黄金、珠宝等等，只不过是所谓的钱而已，刚交到谢文的手里，却好像是被诅咒的凭依物一般。这些像是诅咒一般的力量，笼罩在别人身上就像是催命符一般，让人不得不在意啊！可是被joker回收回来后，倒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影响因子……这些东西反倒无意间让那个人类周围的不安定要素被清楚了很多，连我自己都受到了明显的影响。没有改变的话，接下来准备好的实验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突破啊！这只是在浪费宝贵的机会而已啊……人类的生命太过短暂了！”

    贤者又突然灵光一闪，调出一个份监控报告。浏览着监控报告的贤者，困惑地说道：“那个叫做稚阗的人类现在还是过得挺滋润的嘛！距离他和谢文进行交易的时间都有1个星期以上了，没有任何迹象说明他也被诅咒了。原因是因为方式和力度的原因，根本难以对谢文的生活产生根本性地冲击吗？猫大人似乎也什么都没做啊？“

    某一个意识突提醒道：“猫大人曾说过，谢文大人的命是注定平凡的，而且，是十分平衡的存在。”

    贤者沉思：“注定？平衡？那个人类的身上确实有不止一种扭曲的痕迹，就像是……然后，平衡是指的命运吗？毕竟，猫大人只是猫而已，并不对知识感兴趣。它对于世界的理解，仅仅在命运、时间、偶然与必然等方面比我更加有眼光。那么，从它的角度看，所谓的平衡就是运的平衡问题？产生多少幸运就同时背负多少的厄运？如果真的……这很糟糕啊！很多实验内容和方式变得很危险啊！”

    贤者很快做出了决定：“嗯！原来预备的实验方案全部要放弃，实验的内容和方式也要变化。因为获得报酬后总是会发生的各种意外情况，那个人类最近也越来越不配合实验。既然难以改变和控制那个人类，那就从他周围的环境进行控制！环境和个体，一和全，未知和已知，重新设计试验方案，并且对环境变化进行控制和引导……那么，我就让这个星球再次热闹一下吧！不过，还得先在这里招待一下那个人类好了，joker的能力还是有所不及啊！真是期待啊……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