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本王可以放纵你,之前的事也可概不追究。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身为本王的侍妾,不论生死,你都只能是本王的女人。谁碰你,谁死!”
君时戈的话,宣布着他的掌控主权。
看着他愤怒而又冰冷的脸,白露有些惊慌失措。
直觉告诉她,这个时候的君时戈,很危险。
“君时戈,莫名其妙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奋力的挣扎,却因身子虚弱力气过而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强而有力的大手将白露钳制住,让她无法动弹。
君时戈黑沉着脸,冷声再次开口,问道。
“说,吻痕谁弄的?”
白露气节,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可她又觉得,根本没有和君时戈解释的必要。
“谁弄的和你有关系吗?君时戈,我现在是你买回来的侍妾没错,可是你别忘了,你说过要放我自由的!”
“你放手,放开我,放开”
白露故意的撇着关系,这让君时戈,更加愤怒了。
自由?
忽然,君时戈冷笑,嘴角勾勒冷色。
“自由?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自由?自由,这一辈子,你想都别想!”
重重的话音落下,君时戈单手将白露的双手钳制在她的头顶,不让她动弹。
白露颤栗着身子,恐惧而害怕。
最后,君时戈的手落在她的腰间,扯掉她腰间的绸带,仍在地上
一瞬间,白露惊恐瞪着双眼,摇头。
“不,不要,君时戈,你不能这么做,君时戈,你放开我,放开我”
白露恐慌的呐喊,未动摇君时戈半分。
当外衣被解开,强烈的恐惧,席卷全身。
“不要什么?白鹭,你不是喜欢和男人缠绵吗?怎么本王碰你,你就如此不情不愿!”
“撕啦”
伴随着君时戈怒吼的声音,衣衫被撕破的声音,尤为刺耳。
“没有,我没有,君时戈,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真的没有”
这一次的怒喊,带着哭腔。
白露恐惧的看着犹如着了魔的君时戈,试图叫醒他。
然而,她的怒喊,却是被君时戈完全忽略。
夜风透过窗户袭来,那暴露在烛火下洁白的肌肤,只感觉到凉意。
挣扎中,白露身上的衣衫已被褪去完。
连君时戈,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脱掉了他身上看着压抑的黑衣。
“不要,求求你了,君时戈,不要”
眼角滑过的泪水,是白露所有的无助。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白露的身上。
仿佛是要覆盖掉她身上被君莫邪弄上的吻痕,君时戈在亲吻白露之时,特别用力。
“不,不要,君时戈,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
“啊”
身下,突然传来的剧烈疼痛,蹿至每一个细胞。
遽时,白露彻底绝望瘫软,连无力的挣扎,在这一刻,也停止了下来。
突然,君时戈在这一刻顿住。
看着泪流满脸像是没了灵魂的白露,愧疚之意,涌上心头。
俯身而下,紧抱住白露,轻声在她耳际,诉说着歉意。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对不起?
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
良久,白露突然大笑了起来。
笑声,让人觉得悲凉。
“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
“君时戈,你是想说,不知道我居然还是完璧之身,还是想说,不知道我在养心殿的龙榻上,和君莫邪什么也没发生过!”
白露怒声的吼着,那一字一句里,都透露着她对君时戈的恨意。
“对不起,本王没想过要伤害你”
除了说对不起,君时戈不知道,他现在该说什么好。
因为那脖子上的吻痕被气昏了头,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对她
“君时戈,你就是个畜生!”
白露大声怒吼,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将君时戈推开。
君时戈内心愧疚不已,抽身让开,坐在床榻边上。
看着此时的白露,心里心疼不已。
“对不起,本王没想强迫你。”
“啪”
君时戈话音刚落,耳光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白露坐起身,扯过被褥遮挡着自己的身子。
怒看着君时戈,指着门口,怒吼。
“滚,滚啊!”
脸颊,被狠狠打了一个巴掌。
清晰的五根手指印,浮现在脸颊上。
深沉的眯了眯眼,君时戈并没有动怒。
只起身,轻声道。
“你好好休息。”
“滚,你给我滚出去,君时戈,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怒吼着,白露猛的拿起玉枕,朝着君时戈扔了过去。
玉枕不偏不倚,砸在了君时戈的头上
“白鹭,你别得寸进尺!”
冷眼看着白露,君时戈强压着怒气,没有爆发。
得寸进尺?
冷笑,白露怒视着君时戈。
“君时戈,你如此对我,跟禽兽畜生有什么区别?我得寸进尺?你强暴我,我难道还应该迎合你,感恩戴德吗?”
白露心里不仅仅有委屈,更多是愤怒与恨意。
这样的君时戈,在她的眼里,跟强奸犯没有区别。
即便是他中途收手,可她的对他的恨,已经深到了骨子里去。
“白鹭,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本王的侍妾,本王想怎么对你,你都必须给本王受着!”
怒声出口,君时戈突然转身,再次走至床榻。
一把将白露推倒在榻,整个人,再次压了上去。
“君时戈,你混蛋!你放开我,放开”
白露没想到会再度激怒君时戈,而他的举动,更是她所没料想到的。
“不想**,就给本王闭嘴!别考验本王的耐性。”
一瞬间,白露被君时戈的冰冷的气场吓住了。
无声的流着眼泪,却不敢发一言。
满腹的憋屈和委屈,只能化作泪水,被她吞进肚子里。
在这个世界的她,当真活得太卑微,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当君时戈离开,一直守在门外的茗香慌忙哭着跑了进来。
“姑娘,您怎么样了,王爷他,他怎么能”
看着失魂落魄的白露,茗香眼泪,止不住流。
她本就一直守在门外,白露撕心裂肺的怒吼,她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她只是一个下人。
即便是心疼,也什么也做不了。
“茗香,我想家了,我好想回家”
“恩,恩,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除了附和,茗香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劝白露。
“茗香,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白露知道,在这个世界,唯一能让她诉苦的,就只有茗香了。
她想过去信任东篱,可终究,是不可能。
“姑娘,您别难过。奴婢想,王爷他,他一定是被那些流言蜚语气糊涂了,所以才会,会王爷他,其实心里是关心在乎姑娘您的。”
“您别难过了,奴婢看着心疼。”
关心在乎?
心里,白露不仅发笑。
这可能是她,听过最不真实的笑话。
“我累了”
“恩,好,那您好好休息,奴婢不打扰您了。”
茗香摸了一把眼泪,替白露理了理被褥,退出了房间。
一整个晚上,白露都未合过一眼。
恐惧使她害怕,害怕君时戈会不会突然又辗转回来。
直到天明,冬日难得的太阳,冒出头。
白露终于,扛不住困意,缓缓闭眼,睡了过去。
茗香来看过一次,见她睡得安稳,不忍心叫醒,便退出了房间。
日上三竿,当茗香再次来到屋前,却看到了君时戈的身影。
“她还没起吗?”
低头,茗香恭敬回答。
“回王爷,姑娘昨儿晚哭了一宿,刚睡下不久。”
闻言。
君时戈蹙眉。
哭了一宿?
“行了,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着,伸手推开了房门。
“王,王爷,姑娘她,她”
茗香见状,突然担心了起来。
开口叫住了君时戈,却欲言又止。
冷看了茗香一眼,没有理会,直接进入了屋子。
随之,将门关上。
当他迈着步子,一步步靠近床榻,看着床榻上熟睡的白露,视线落在了她有些红肿的眼睛上。
缓缓伸出手,温情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痕,手指停留在她的脸颊上。
而就在这时,揽月轩门外。
“两位大哥,我真的是来找东篱的,你们就放我进去吧。若是你们真不信我是他的未婚妻,大可叫他出来,一问便知。”
门前,两侍卫皱眉,盯着眼前看不清是男是女,且还一身邋遢,像极了乞丐的人一脸嫌弃。
对于她说的话,完全没有相信。
“你走吧,这里是王爷和侯爷所居住的别苑,不是你这等乞丐能进的。”
“就是,你若再不走,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侍卫最后的一句话,彻底将人激怒了。
只见,她双手叉腰,怒瞪着两个侍卫。
“我说你们听不懂人话是吗?我都说了,我是东篱的未婚妻。我管你什么侯爷王爷的,我只知道,我的篱哥哥就住在里面。你们若再不放我进去,信不信等我见到篱哥哥,让他撤你们的职,把你们丢到深山喂野兽去!”
闻言。
两侍卫对视一笑,脸上满是不屑。
“小乞丐,你再不走,我们可要动武了。”
“你们敢,我可是篱哥哥的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