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
其中一个警员：“……可是莫队说，顾警官已经停职调查了。”
姜之笙一本正经：“反正他又看不到，只要最后找到了凶手，过程由谁调查又有什么关系。这次被杀的可是白大少，如果不早点发现真相，副局责怪下来，被骂的还是你们。”
顾言：“……”
无法反驳。
两位过来调查的警员当然是早就知晓了顾言的大名的，因此面面相觑了一眼后，就由其中一个默默道：“那好吧……不过今天的事还请姜法医保密。要是被莫队知道的话，我们两个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姜之笙微微一笑：“没问题。”
……
二人跟着警员，乘上电梯，很快就到了方流的办公室。
这家公司的幕后老板是方流的大伯，作为挂名总裁，方流平常也就过来指挥指挥秘书，偶尔出席几场重要的会议。至于最后的决策，当然还是由大股东们来敲定的。
“来的还挺早，都坐吧。”见到顾言，方流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吊儿郎当的说了一句。
“谢谢方先生对我们警方的配合。”
两位警员公事公办的拿出警员证后，就直接将录音笔放到了桌上，然后各自落座进入正题，“方先生，你在离开别墅之后。又去做了什么，可有什么人能证明？”
方流挑着眉头，对于白昊的死就像是无动于衷一般，甚至还轻嗤了一声，“那个小子，平常谁都不看在眼里，我早就知道他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惦记上的。至于我昨天在离开别墅后做了什么，我想你们的女警官应该很清楚吧？”说着，他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顾言。
顾言面无表情；“……不清楚。”
见顾言如此不配合，方流的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
“方先生，能麻烦您说的再清楚一点吗？”警员默默的再度提了下。
“除了去找美女作陪，我还能做什么，”漫不经心的轻笑一声，方流拿起桌上的文件，懒散的翻看了起来。
两位警员默默的相看了一眼。
“方先生，那能让她出面给您做个证吗？”
“想要联系方式就直说，本少爷可不像白昊那个傻x，找的妞都绝对都是胸大活好的。”方流颇为大方的说着，还从抽屉里直接拿出了一张名片来。“这就是那个小妞的联系方式，你跟她说是本少爷介绍的，应该还能给你们打个八折。”
警员：“……”
“你刚才说白昊是个傻x？”顾言一本正经的问着，目光直直的看向方流。
一旁的姜之笙失笑，却还是循着她的目光一同望去。
方流愣了愣，随后才散漫的笑道：“没错，就说那小子是个傻x。每次出去找女人都找同一个，你说傻不傻……”
“那个人是谁？”顾言轻拧起眉头。
“给，这就是她的联系方式。你们要是想调查的话，趁她晚上上班过去就行了，还能顺便……”方流暧昧一笑。
警员：“……”
顾言面无表情的从桌上拿过那张名片，直接放进了兜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