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玉剑良艰难地开口说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shā rén。”叶轻舟的回答简单而干脆。
“他们固然是恶人，但你和他们又有什么深仇大恨，手段何必如此残忍？！”玉剑良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这句话他简直是用喊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没有？”叶轻舟淡然地望着玉剑良，语气轻松自然，可眼神却像刀子，把玉剑良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玉剑良张着嘴，却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叶轻舟看着玉剑良，忽而叹了口气，说道，“我方才是在向他逼问幽冥府的阴谋，所以才用了这非常的手段。”
“那他们呢？”玉剑良伸手一指船边的浮尸，目光灼灼地瞪视着叶轻舟，接着他又将手指对准了甲板上的血迹，大声说道，“刚才又是因为什么？”
“他们都该死。”叶轻舟的眼神开始渐渐发寒。
“是，他们死有余辜，可你看看你自己。”玉剑良说着一把拽过叶轻舟将他拖到了船沿，玉剑良指着河水里那个须发染血、面目可憎的倒影，大声质问道，“现在的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
“在他们眼里，人命和草芥又有什么分别？如果杀光他们就必须变成和他们，那又何妨？”叶轻舟打开了玉剑良的手，默默地走向了船尾，独留玉剑良一人怔在原地。
叶轻舟在船舱里找到了瑟瑟发抖的王小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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