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楠带着艾千炤去了花楼,这花楼离柳家只有一条街之隔,街上除了花楼,赌坊,烟馆可是样样不少。
难怪柳家衰败如此之快,这条街就像是给柳家设的一般,不停地套取着柳家的家底。
将艾千炤放下,柳正楠从包里拿出来艾千炤给的那颗稞子,才发现竟然是金的,少说也有二两重。
能把金稞子随时带在身边,肯定是有钱人的孩子。
柳正楠这才注意到,自己抓的根本就是棵摇钱树,忙赔笑说:“小爷,刚刚有所冒犯,您可别见怪。”
“不见怪,不见怪!”
艾千炤见柳正楠拿着金稞子突然变脸,想着应该知道自己有钱。
柳正楠一把将金稞子砸在桌子上,硬生生在桌子上砸出来一个印,喊道:“好酒好肉还不给爷上来!”
原本不怎么在意柳正楠的几个姑娘,看到那颗金稞子,立刻围了过来。
“柳爷,您可好些日子没来了?”
“柳爷,翡翠可想死你了!”
……
明知这些姑娘不过是为了钱,柳正楠却丝毫不在乎,说道:“还不把好酒好肉送上来!”
话落,这花楼的花妈妈就走了过来,“呦,这不是柳爷吗?好些日子没来我们花楼了,姑娘们可想你得紧!今个儿怎么想到来我们这儿了?”
花妈妈可是八面玲珑的主儿,在这云州城里,可没她不知道的事。
“花妈妈,别来无恙!”柳正楠指了指桌子上的金稞子,又指着艾千炤说,“这位小兄弟今日请我喝花酒,这酒资可够?”
花妈妈看了看桌子上的金稞子,这点金子她可不放在眼里,只是看到艾千炤的那一眼,眼里闪着金光,说:“够够够,绝对够!”
花妈妈在这行摸爬滚打了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宝贝能逃得过她的眼。
艾千炤那身衣服,可是燕云楼的精品,其他不说,就是腰间那颗木珠,她要是看得不错,那可是灵云寺的高僧给开光的佛珠,少说也有两千两银子。
来金主了!花妈妈心里窃喜着,丝毫没有在意,艾千炤不过是个十岁不到的小屁孩,男女的区别都不定分得清。
“翡翠,明珠,快给柳爷上好酒好菜来!”
花妈妈开话,谁敢说个不字。
艾千炤待在女人堆里,被这堆女人们低廉的胭脂俗粉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花楼的姑娘们,各个都是油头,艾千炤哪里能抵得住她们热情,不一会就被灌了不少酒。
艾千炤平生第一次喝酒,就被这帮花楼的姑娘们,灌了整整一壶酒。
“喝,我要继续喝!”艾千炤嘴里囔囔不停,显然已经醉了。
“小小年纪,酒量还不小!”几个姑娘打趣道。
“花妈妈,这小子既然醉了,就送他去歇着吧,可要伺候好了!”
“我不走,我还能喝!”艾千炤嘴里喃喃道。
“你小子,不知道这花楼的妙处,别光知道喝花酒!”
听到柳正楠这话,几个姑娘红着脸哄笑起来,打趣问:“有什么妙处?”
“当然是男女之妙!”
柳正楠话刚落下,四周的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