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怎么办到的,就搂一下宁侃就能让他动不了了,当然不是了,我借着搂他的时候悄悄在他身上下了定身咒,这个咒和止痛咒一样是向梁乃文求了好久求来的,在周莹身上实验过没成功的在两肥猫身上实验过也没成,没想到今天在宁侃身上倒凑效了。我该仰天长啸才对,多具有开创性啊!可我又想哭,周莹来看看啊,恭喜发财来看看啊!我成功了,以后再不拿你们当试验品了。呜,还是想哭。月黑风高的哭哭也不打紧,我蹲在门边就埋头掉泪。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洗漱完毕我端了杯水搬了把椅子坐窗户那看风景,你还别说宁侃这个农场还真不错,让人有那种离红尘不远,离自然很近的感觉,要说这里是世外桃源也说得过去,之前说过宁侃的农场在城东区青山脚下,青山的一边是雍江,青山的另一边不远处又有个南湖。
南湖周边是新建的高楼,青山这边有大半在盖楼,还有一小半还维持着原生态,宁侃的农场就在这一小半里。在宁侃的农场周边还有些果园和田地,早上还有附近村民在劳动。挖地或者收菜的都有。
看着这些生于自然长与自然又遵从自然的人,我的心里就平静了许多,人吗也不过如此,一生何其短暂计较不了太多。
好比脚下这片土地,今年是这些人在开垦,那十年后百年后呢?土地会去计较吗?人会来计较吗?就算计较又能计较什么?一切不过是顺其自然而已。
就像周莹走了就走了吧,她有她的宿命,就像宁侃保留了太多的秘密却不说,不说就不说吧,也许我知道了也没好处。
我就这样看着晨光中劳碌的人们不断说服着自己。等心里建设做得差不多了我就下楼,见到宁侃还坐那,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也许是太困他坐着居然都睡着了,他身上的冰已经化了。电视里正在放早间新闻。我来到他身后,把那张定身咒的符给扯下来。然后把他摇醒。
他睁眼一看是我就瞬间起身给了我一个过肩摔,还好我是被摔沙发上。就这样还不算他整个人还压下来,手掐着我脖子神色阴郁说:“长本事了,对我用定身咒?”
“是啦,用了怎样,别忘了啊,我昨天说过的你要做一件事我就接受你道歉。你看多好的事,给你看成人教育片,多有意义,怕你年轻火气太旺,我还给你加冰降火。”我一本正经的说着,心里则笑翻天了,说实话很想问问看了半夜激情片他长针眼没有。
“那你接受道歉了?”他声音低沉的问。
“如果你现在就放开我,我就算是接受道歉了。”我这算得了便宜就卖乖吗?
他眯着眼看了我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开我了。我扯扯衣也从沙发上爬起来。他则朝二楼走去。
“你要干嘛去?”我忙问。
“洗澡换衣服,怎么你想一起。”他已经走上台阶又扭头过来挑着眉问。
“别了,这好事还是留给你的乃华妹子吧。”我又说错话了吗?我发现他神情忽然变得很复杂,但是没说什么,快步上楼去了。
下楼时他居然当头扔给我一堆脏臭的衣服。我把那些衣服从头上扒下来火气很旺的问:“奶奶的,你干嘛?”
他双手换胸瞪我一眼说:“洗衣服去,然后做饭!”
“靠!你当我保姆啊!”我以眼还眼瞪了回去,坐在原地四平八稳就是不动。
“你想在我家白住吗?”他放下环胸的手给自己点了根烟,开始吞云吐雾,当然也没忘两眼斜睨向我。
“你……”我想扯着嗓子喊你当姑奶奶我想住吗?可没说完,就说了个你字,就被他打断了,只见他悠哉的指指门说:“门在那,要走请别客气。”
奶奶的,我走,我走个屁,回学校上课,没那心情,回宿舍待着嘛,更触景伤情。算了,我就赖这了,反正也是他开车把我拉这的。可我脸皮又还没厚到那个地步,白吃白喝做不出来,于是我一咬牙给他当保姆就当保姆了。
我把他那堆脏衣服收拾收拾放洗衣机洗了,还把饭做了,可一打开冰箱找菜发现里面除了可乐就没别的。奶奶的成天不是可乐就是烟,这两样可都是杀精的,他就不怕断子绝孙了。那位乃华妹子也不说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