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笑了说:“爱还不还,本来也没指望你还!”靠!难道我是那种连脸上都写着无耻的没品的人吗?把我看得那么透。
“好,那我的血你也别想要了,一滴也不行!”我叫嚣着说。我的血就是我的王牌啦,谁叫他惦记我的血呢!
“木潇雨,我想要的东西你敢不给!”他好像有些气急败坏。
“笑话,我的血我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怎么你来咬我啊!”我继续叫嚣,我气死他,看他管不管周莹的事。
“好,我去咬你,你给我等着!”他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切,谁怕谁啊,乌龟怕铁锤?”我收起电话嘟囔了一句,其实我也想过了,不是说旱魃明年才会来吗,如果宁侃真不管这事,那么过时间我就去找南屏梁家,再说也许都不用找梁家,等断时间姨婆回来也许她就能走办法了。事实证明我当时的想法跟傻很天真,该来的人会来,该走的人我也留不住。
宁侃没来找我,柳季红倒来找我了,她是来和我说校庆四十周年的事,说到这个校庆四十周年我是一点都不关心的,本来书画社商量出什么节目的时候,我是有过提议的,我说搞个大合唱就算了,被一干人一阵鄙视,最后柳季红说由她来一段舞蹈好了,书画社几个能人在他跳舞的时候就在舞台上画幅画助兴好了,还别提这想法是比我的好,得到了大家的拥护。
这次柳季红来找我,就是想问问我,要不要上台作画,还不要脸的说什么,舞台上有了她这朵红花怎么的还要配个绿叶。我呸她一脸,凭啥我就要给她当绿叶啊,书画社那几个男的不是已经争着给她当狗尾巴草了吗?所以我一口就给回绝了。可周莹不啊,她就想上台,她画画得烂,可不介意上台打个杂,露个脸。于是就说定了,由周莹和另外两个书画社的师兄上台画画,至于我吗,就坐在台下专门给各个社团预留的座位区看表演。
那天的校庆汇演是很热闹的,到中场的时候,还有一个精英回报母校的捐款环节,既然是校庆四十周年,就邀请了四十位精英来捐款,他们就是历年来从学校毕业的精英中的精英。
到最后一拨精英的时候我居然看到宁侃了,那家伙一身黑西装,头发梳得泛光,皮鞋擦得蹭亮。这拨人也是最年轻,颜值最高的一拨,往台上一站瞬间秒杀台下所有女性,那个啥,我当然也不例外。但是对于那个宁侃我是排除在外的,因为我太知道他的底细了,这就是个经不起十五的月亮考验的主。
难道我的身姿也这么出类拔萃吗?我怎觉得宁侃那双眼在盯着我看,他似乎还在笑。
我想起来了,我在电话里对他叫嚣,他让我等着,说完过来咬我。切?还怕你不成,反正还隔着段距离,我双眼一睁朝他瞪去,人嘛,输啥也不能把气势给输了。
捐款完毕,精英们下台,他们是统一坐在前面最佳角视角处的,和校领导一块。我们社团座位区在中间,从我这连他后脑勺都看不见。
接下来的节目就到柳季红的舞蹈了,她跳的是新疆舞,里面有经典的动脖子的动作,还有让人流口水的后下腰动作,她穿的是一套蓝色的新疆舞服,手臂和腰肢是露出来的,她模样本来就美,手臂和腰又白又细,美一次手臂的舞动都美得让人摒息,每一次下腰都引来一阵喝彩。喝彩的当然都是男生了,都是荷尔蒙旺盛的年纪得理解啦。
其实我也看得挺过瘾的,可看着看着,是我眼花还是怎么滴,我发现舞台上有一股若影若现的黑气,我闹不清是怎么回事,就只好继续观察,等到柳季红舞蹈结束的时候黑气又浓了一些。
舞台上柳季红没马上下台,她拿起主持人递过来的话筒开始发言,和主持人一块两话题引向身后那几个正在画画的人。
我眼皮一阵狂跳,总觉着要出事了,这时我再仔细看向台上的人,包括主持人在内,头顶上无疑不是冒着黑气的。黑气是代表气死的,黑气出现了必然会蚕食生气。我感觉要出事了,要出要人命的大事了。
我坐不住了,蹭地站起来就往舞台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