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去,找我干嘛!”我看路过的人都停下来看我们了,就赖得和他争执了,免得丟人。一身乱七八糟的气,看就是不干好事的,等着天来收吧。
“上车再说。”他说着就自己先上车了。我愣在那不动,才不想傻bb上贼船呢!
“不上车吗?那我保证最多两小时以后你就能看到那块牌。”这王八蛋还没忘记那茬,我咬咬牙上车,真想生吞活剥了他。
我上了车就不说话,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几次也没说话。他把车开到为于市中心一个公园才停车了。我们下了车他又抽了根烟才说:“你再看看我身上的气有什么不同了吗?”是错觉吧,我觉的他严肃的样子其实也没那么混蛋。
我看了会说:“黑色好像多了些,紫气也多了些。”
“灰白色的生气少了些,青气也少了些吧?”他眉头皱皱的。
我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木潇雨我和你一样,我也能看气。可我看不到自己的。”
“你也能看到,所以你说你信我是真的。”我居然觉得惊喜,原来我是有同类的。“我也看不到自己的,我对着镜子看过。”我连忙补充。
“对!我看不到自己的,也看不到你的!”
“看不到我的,难到我没有吗?”我狐疑地问,每个人只要是活着的就会有气,至少有生气,我怎么可能没有,要嘛就是宁侃在骗我,他跟本就看不到。
“对,你没有,我能看到周莹有灰白气,有紫气,农毅有灰白气,就连眼前这个人身上有灰白气还有淡淡的黑气我都能看到,唯独看不到你的。”宁侃指了指刚刚走过去的那个人,我也仔细看了看,如他所说。
“所以,木潇雨你的身体肯定和我一样出问题了,我身上气太多,而你没有!”他好严肃,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那该怎么办?”我愣愣的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必须合做。”
宁侃送我回学校之前很大方的请我吃了顿饭,在饭管里我时不时拿眼瞟他,他也不在意,专心的吃他的。
“宁侃你除了能看气,还能看阴人吗?”我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谁知道在公园里看的那个人是不是他蒙的。
“在你身后那桌就有一个,她是跟着那个男人来的,那男人走她也走。”我扭头就去看,那是个女阿飘,站在那男人后边,一只手就搭在男人身上,被女阿飘搭了手的那边肩膀就冒着缕缕黑气。
“她的手放在男人左肩,所以男人的左肩冒着黑气。”宁侃准确的描述着,所以我信了,我想着以后不用再试探他了。
“这个女鬼能和男人那么亲近倒是奇怪。”宁侃放下筷子点了只烟。我烦抽二手烟,想发火可又好奇,于是问:“奇怪什么?”
“这个女鬼可能是男人故意养的。”宁侃的话吓到我了,我说:“怎么可能,有人会故意养鬼吗?”
“可能不可能,咱俩打个赌好了。”
“赌什么?”我问。
“谁输了谁就帮对方做一件事情。”
“任何事吗?”我心里在盘算。
“对!”他肯定的点头。
“但是总不能违背理法吧。”难不成他叫我杀人放火我也要去啊!
“不会。不过可能会让你流点血。”
“那就算了,我这人惜命。”我赶忙摇手。
“看你胆小的,我保证就蚊子咬一口那么丁点血。”我的样子那么好笑吗?他居然在笑。
“这样啊,那好吧,再说输的也不一定是我。”
“说的是。”他把烟掐了,给自己夹菜,也给我夹。我嫌弃他的口水,不吃。
“干嘛要我的血,莫非是看我太美丽可爱,想克隆一个。”
“妞,哥还没吃饱,不想吐。”这王八蛋拐弯骂我恶心。我在桌子底下就给了他一脚。
好男不和女斗,可要是恶男呢?诸如宁侃那个王八蛋我踹他一脚他居然还踹回来,那王八蛋穿的还是皮鞋,那一脚踹我小腿上痛得我拿我砍死他的心都有。去拿车的时候我一瘸一拐的跟他屁股后头他还嫌我慢。后来也不知他发什么神经蹲我跟前露个后背还很不耐烦的叫我爬上去。他奶奶的,我很有气势地喊了句:“爬你个锤子,背你老母去!”我这话很过份吗?他哗地一下回头死瞪我好一阵,脸比炭黑,哐当一下站直身子说了句:“我老母用不着我背,我女人才要我背,所以你自己走吧!”
他奶奶的说完就走,拿了车车开着就跑,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姑奶奶我还没上车呢!我气得把他大卸八块的心都有,当时我就发誓宁侃王八蛋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整死你。
姑奶奶我跛脚走过两条街,赫然发现眼前停了辆眼熟的车,那个该死的宁混蛋不就正依靠在车门吞云吐雾吗?我抬头看了看凯越宾馆火红的四个大字,他奶奶的把我甩下自己跑这来,也不知在等哪个野女人。
我正左顾右盼,想找块趁手的板砖,他后脑勺就像张眼睛似的一下转头过来说:“来了。”
“你在等我?”我狐疑的指了指自己。好吧,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是等你还能是哪个该死的。”他很是不耐烦的样子,我看他脚底下好几个烟头,等了得二十分钟不止吧。
“你才该死!”我不客气的骂回去,然后补问一句:“等我干嘛?”总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他敢说是,我立马一刀砍死他。
“你忘记刚才的赌约了?”他吐了个烟圈。
“赌约和你在宾馆门口等我有关系吗?”难不成和我打赌前还想先和我那个啥?他想我还不想呢!
“收起你满脑子的思想,你我还看不上眼!”他满脸鄙夷的样子,虽然让人恨得牙痒痒,但总规放心多了。
“刚才的男人住的是这家宾馆。”他把烟头扔地上。然后关了车门。
“你怎么知道。”难道真是串通好的。
“好好的一双眼,从来看不到重点吗?”他好不屑的样子,再多看一会我真得咬死他。懒得骂了我用更不屑的目光反击回去。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说:“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看到那个男人桌上放着这家宾馆的房卡。”
“所以我们到这来守株待兔?”看那个女阿飘是不是他养的。然后我们的输赢就可以揭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