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两人身后的边伯晗手里拿着电话,看着荀洱与阿灿如此亲密的嬉闹,不禁眯起双眼静静地站在那里,立了许久,脸上的咬肌逐渐开始变得明显,一转身便将手里荀洱最喜欢的一捧马蹄莲,用力的拍打在了旁边的树上,白色的花瓣犹如蝴蝶一般散落了一地。边伯晗显然还是不够解气,一拳又重重的打在了这颗无辜的树上,树叶伴随着树干的震动,从树枝上零零散散的落到了他的身上,随后回归了大地。他没好气将自己头上的树叶拍掉后,再次撇了一眼荀洱离开的方向,带着愤懑的情绪回到了飞机上。
助手黑鸱默默地跟随着边伯晗,也回到飞机内,犹豫了许久后,开口说道:“您放心,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
可是显然边伯晗并没有将助手的话听进去,脸上的愤怒未消退半分,黑鸱见状也不敢再多言,便退到了一边。
边伯晗心里清楚此时这只苏醒的忠犬,并不是那只忠于瑰洱的刻尔柏洛斯,虽然对于荀洱来说是件好事,但是边伯晗还是颇为烦心的皱着眉头,心开始变得不安定起来,对于这只地狱犬记载的信息实在太少,莫名的危机感在边伯晗的内心油然而生!
因为考虑到第二天还有拍摄,所以我跟阿灿并没有在海滩玩得太久便回家了。十点钟吃了点l准备的夜宵,洗漱完便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跟周公碰上面了。
当我正睡得香时,耳边传来了烦人的闹铃响声,苍了天了,这是谁定的闹钟,烦死了。
“l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听到闹铃声,快点给我关掉。”我一边大声喊着,一边翻了个身接着又睡了过去。
“零号,你发什么疯呢?赶紧起来。”
这时我耳边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还不断的用手在推晃着我。顿时心里有一种不详的感觉油然而生,在我的大脑里“嗡”的一下炸开了,我瞬间清醒,然后迅速的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白色大长褂的男人,我的思绪在大脑中翻滚了十几秒后,快速地将周围环境扫视了一圈,这是一个大概有十几平米大的房间,四周都是白色的墙壁,除了我现在睡得这张床以外,房间内其他什么陈设都没有,而我的正对面则是一个带着小窗户的铁门。
此时眼前这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很是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再次不悦的说道:“零号你看够了吗?怎么每次叫你起床都这么费劲。赶紧吃完早饭,还有个基因测试要做。”
我望着这个貌似跟我很熟识的男人,脑子里完全乱成了一堆麻线,我难道现在是在拍戏吗?可是拍戏搭块幕布就好了,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也不用实景这么麻烦得拍摄方法吧。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那个、不好意思啊!麻烦问一下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的助理呢?我不记得公司给我接过此种类型的节目!?所以方便讲解一下吗?”我刚问完,只见眼前的这个男人,似是要喷火了一般,语气更加不爽快的大声喊道:“零号!我说你是不是又犯病了啊?”
“那、那你、有药吗?”我赔着笑,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零号!我看你是这几天过得太舒服了。”这个人并没有因为我的玩笑而露出任何破绽,而是更加生气了。我不禁皱起眉头,看着他身后气势汹汹向我走来的两个人,心里大喊道情况不对啊!完全没有按照我预想的剧本进行啊!
“给我把她拖进实验室。看来确实不能给她保留太久的记忆。”
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那两个壮汉硬是给拎了起来,把我拖了出去。
“到底是在干什么呢?你说清楚,导演这到底是哪场戏啊?阿灿你在哪呢?阿灿救我!!!”
不管任由我怎么喊叫都没人搭理我,我就被这么拖了一路,看着周围的景象,我心里越发的感到不安起来。最为奇怪的是,我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可是我又说不上来为什么,就好像这个身体不是我的一样,而且我还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比正常高出了很多,我咽了咽口水,此刻脸上的肉估计早已拧在一起了。
“不要告诉我,我穿越了吧?这么狗血的剧情不应该发生在我身上吧?”
我虽然此时自言自语的打趣着,但是心里却不自觉的随着周围的变化开始更加慌乱了起来。事情不对,有问题,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后,便开始各种拼命的挣扎与呼救,可周围穿着白大褂的人都没有任何波澜,凭我对人类表情的了解,现在情况真的很不对劲,他们好像并不是在拍戏。
那么此刻我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明明是在正家里睡觉呢!阿灿呢?他不可能不管我,难道说阿灿也有危险。我越想越觉得不妙,我得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要想个办法脱身才行,鬼才知道那个实验室里有什么样的“惊喜”在等我。
我不动声色的调整着自己的步伐,再走两步,便到了这类型监视器的死角区,还好这里用得监视器都是老式的那种,让我有漏子可以捡。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轻轻地站稳了脚跟,将所有的力气都积攒了右手臂的肘子上,朝拉着我右手腕男人的腹侧狠狠地顶了过去,他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偷袭,立刻疼得他放开了我的手,就是现在我瞅准位置,再次给他补上了临门一脚,当然至于会不会断子绝孙,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另一个人反应过来后,拽着我很用力地一把将我按在了墙上。我的脸非常亲密无间的与墙壁来了个kiss,同时瞬间感觉到左半边脸火辣辣的肿了起来。蛮力我肯定是打不过他,于是我咬咬牙根,没有给他多于的时间,抬起右脚狠狠地踩在了他的左脚上,顿时感到自己的身体即将获得自由,在他手臂力量松了许多后,并朝后面退了两步,抓住时机我迅速转过身,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在了地上。然后走向他的脑袋毫不客气的踢了一脚。
“去你大爷的,敢拽老娘,你以为老娘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
“快来人,零号,要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