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男生一个接着一个地跑,在下场的训练区中的跑道一圈又一圈地跑。靶场的枪声“嘭!”“嘣!”“啪!”“啪!”这枪声就犹如音乐一般,为他们男生跑步时的步伐声做伴奏。维克多边跑边叨叨着:“唉!中尉怎么能这样子呢?让那群女生先摸枪,让我们这群男的在这里跑步!怎么对女生就那么好呢?!肯定是对我们男生有偏见!没错!绝对是这样!”“那也许在训练内容里面就是这么写的呢?”赵鲁道夫问。“哎!你们两个!认真点跑!不准讲话!”陈宏江在后头监督时说道。维克多听完陈宏江这话,把头又转回去,说:“哎,‘宏哥’,难道你不想去打枪?如此好的机会就这么让给女生,你心里不觉得气吗?”给陈宏江说完,又转向赵鲁道夫,“嘿!‘参谋’你说是不是!”赵鲁道夫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见着赵鲁道夫点头了,维克多就更得意了,再一次转向陈宏江,就像是见了宝一样的,用那炫耀的语气对陈宏江说:“看到没有!人家赵噢!”陈宏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也没有耐心和他讲那么多了,对着维克多的背上就是一肘子。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维克多不由大脑控制地小声喊了声“啊!疼!”“哼!你还知道疼啊!”陈宏江像是出了口恶气一般轻松地边跑边说,“你个傻逼!都他妈叫你别说话了你还在那说!活该!还人家!人家赵鲁道夫有像你一样一直讲个不停吗?傻逼!”听着陈宏江如此地羞辱自己,维克多心里头自然是极其不爽的,嘴里喘着气,也硬是让自己攥紧右拳,高举过头顶,向陈宏江示威。但是陈宏江压根就不吃他这一套,反而和他一样,也腾出右手,不过陈宏江他没有必要去示威,他轻轻地朝维克多拍了拍自己的脸,不喘一口气且十分得瑟地说:“打我呀!有本事就打我呀!来,来朝这里打!怂逼!”维克多受不住这般挑衅,照他心里的想法,绝对是立刻出拳,直接将陈宏江打翻在地上,且脑海中已经播放了几十种打败陈宏江的过程。但是这个现实就是把喜欢与人作对,维克多身后的这个陈宏江,看起来挺瘦弱的,但他跑步可是比全班任何一个人都要快,打架也是比班上的任何一个人厉害,更富有战斗力,所以班上没有几场架是陈宏江没有参加的。想想这些在想想上一次被陈宏江在地上拖着走的耻辱,维克多最终决定,放下右手,认真跑步。陈宏江倒是觉得稀奇,便更为嚣张地说:“哟!认怂了!咋不讲了呀?妈的狗儿子!”维克多只好装成聋子,一心跑步。
他们两个吵完,整个队伍也清静了许多,赵鲁道夫先是极小声地嘀咕:“靶场那头怎么没有声音了?”他就这么嘀咕完,靶场那边就发出“嘣”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那女教官的训话声,“杨涛!这是你打的第几次枪了?!还打不上靶!”杨涛心里数着:第八枪了,还没有打中,再来一枪试试。“砰”又是一声枪响,女教官看了看毫发无伤的靶子,又看了看杨涛,摇了摇头,说:“好了,你可以滚了换下一个,白嫩的小姑娘。”
杨涛轻轻地、慢慢地把手上的这把不知道名字的枪靠在自己右边的栅栏上,随后朝队伍的最后边走去,一边走一遍心情愤怒地想:我可是千金大小姐!我爸可是有身份的人,要“”不是这个家伙和我妈妈回长沙看着店,我才不会去徐莱茵家里住呢!对!徐莱茵!如果不是她一直要跟着赵鲁道夫去参军,还拉着我,我可能早就和金满吉去苏联上学了!“下一个!尤里卡·徐莱茵!”女教官对着上级发下来的名单念道。徐莱茵自信且又有些胆怯地朝放枪的栅栏边走去,拿起枪,喊了声:“到!”随后往中间走,双眼直视靶子,然后端起枪。
女教官见徐莱茵挺认真的样子,满怀希望地走了过去,准备说些什么,谁知,徐莱茵左眼瞟见女教官朝自己走过来,心里一急,手指自动地扣下了扳机,徐莱茵自己心里一惊,排着队的其他女生看着徐莱茵的手,都很“主动”地紧闭双眼,捂着耳朵。“咔”扳机发出了很小的声音,徐莱茵慢慢睁开眼睛,往左边一瞅,女教官刚好走到自己旁边,心里又是一惊,值得庆幸的是,手中的枪没有因为心中的惊吓而掉在地上。
女教官十分从容地拿过徐莱茵手中的枪,还没开口,徐莱茵就先说话了,“教教官,我刚刚刚刚开枪了么?”女教官很是茫然地反问道:“什么?你刚才开枪了?”随后又朝靶子上瞄了一眼,“没有呀,哪里有开枪。再说了,枪声我都没有听到。”徐莱茵顿时松了口气。后面其余的女生听到女教官说的这句话后,都松了口气,又都站了起来。
女教官拿着枪走到徐莱茵跟前,手握着枪栓“咔、噌、噌”三声,给子弹上完膛了,继续对徐莱茵说:“开枪前先检查你手中的枪是否已经上膛了。若果没有,就得先上完膛,才能开枪。”说完又端起枪,瞄准左侧的一个坏靶子,“砰”的就是一枪。开枪后又转回身来对徐莱茵说:“打枪主要是靠的是三点一线,其次就是风力及抛物线。”徐莱茵一听到“抛物线”三个字,心里头就想着:呼——,还好我学了物理。一想到物理,徐莱茵又有点害怕了,因为她的物理成绩也是一直在及格线上下游荡。女教官单手把枪伸到徐莱茵面前,毫不在意地说:“来吧小姑娘,你也来试一试。”
徐莱茵双手接过枪,心里一直念叨着:上膛,上膛,上膛!徐莱茵手里紧紧地攥着枪栓,使劲往后拉,但这枪栓就是不动,这可把徐莱茵整的紧张的不行。女教官见状,立即叫徐莱茵停止拉枪栓的行为,还说道:“这拉枪栓是先把外面的这一截给扳到上面,然后再往后面拉。”徐莱茵听完就试着这么去做。和女教官说的一模一样,果然是先往上扳,然后再拉。徐莱茵心里想。“咔,噌,噌”三声后,就算是上完膛了。她十分自信地端起枪,想着刚才女教官说的“三点一线”,但是由于枪比较重,徐莱茵并不能很准确地对准靶心。“砰”第一枪打出去了很可惜,并未能击中靶子。女教官幸灾乐祸地说:“五次机会,超过五次就算做不合格了哟。”杨涛心里头也幸灾乐祸的,但是想着徐莱茵是自己的好朋友,也就只好祝福她在五枪内打中靶子了。徐莱茵看着没有子弹孔的靶子,心想再来!再上膛,再开枪,没中,继续上膛,开枪,上膛,开枪。直到第五次上完膛后,她先是端了一会枪,随后又手执枪管,枪托着地,使枪立在地上,自己低头喘着气。女教官见其如此,貌似相达到了她的要求一样,异常开心。“嗯,徐莱茵小姐,不遵循上级的命令可是要受处”女教官严肃且带笑意地说,不过她的话被徐莱茵打断了,徐莱茵解释道:“很抱歉我打断了您的话,教官。但是这把枪实在是太重了,我必须得休息一下才能够继续开下一枪。”女教官顿时无言以复,只得由她去休息。
待徐莱茵休息好后(无非也就那么一两分钟),迅速端起枪,当枪与地面平行时,徐莱茵扣了扳机。大概是碰运气吧,正中靶心,女教官听到了子弹打中靶子的声音后朝靶子看了一眼,同时也看到了靶心的那一个洞,毫不在意地说:“恭喜徐莱茵小姐,最后一枪时击中了靶子,而且还是打了一个十环,实在是不错!”一听还有个“环”,徐莱茵心里又有些发慌,便在女教官说完后接着问:“十环。难道我们就算打中了靶子还要算这个环数?”女教官一听这个问题,装作极容易被看穿的道歉状回答:“实——在不好意思,我在军营里头当教官太久了。”徐莱茵见她用这种令人反感的态度回答自己,也就懒得问那么多其他的问题,直接把自己最想问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那——我请——问女教官,这枪——是什——么枪?”徐莱茵用学着她,装作极其容易被识破的刁难状问。也不知为何,女教官忽然极其正经,十分严肃,很是庄重地回答:“毛瑟98k(kar 98k),非自动步枪!”见这个邋遢的女教官都正经起来了,徐莱茵自己也严肃起来了,但是在无意间看到杨涛在队伍尾部向自己招手,便直接向女教官行了个军礼,随后欢乐地一蹦一跳回到队伍尾部,和杨涛在一起。女教官终于喊了一句有那么点积极向上意思的话,“为徐莱茵击中十环——,鼓掌!”
女教官一声令下,全体女生齐鼓掌,而且这还是第一次女生鼓掌整出较大的声音。还在操场跑步的男生听到了这掌声后,无一例外地转头朝靶场望去。“她们在那鼓掌是在干什么呀?难道是新的训练内容?”赵鲁道夫在队伍里头小声嘀咕着。“噫,怎么徐莱茵和杨涛她们两个都站在队伍后面?”维克多故弄玄虚地说道,但他这话可不像是自言自语,更像是,说给赵鲁道夫听的。“呃——,徐莱茵杨涛噢!”维克多这么思考完,转向赵鲁道夫,脸上写着“严肃”一词,“咳咳!赵鲁道夫·威镰先生,麻烦您,为我们解释下,尤里卡·徐莱茵小姐与利达·杨涛小姐,她们两个人现在‘演’得是什么呀?是要故意吸引男生的注意力吗?”赵鲁道夫没想到维克多竟会如此严肃地问出这么“严谨”的问题,迫使他无法以任何“官方”的形式作出答复。赵鲁道夫实在是无奈,但看着维克多那少见的犀利的眼神,也只好随便应付一下,“人家是女生,人家干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呢?”“你是徐莱茵小姐的‘男朋友’,你一定知道什么隐情,快说!”“拜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赵鲁道夫实是不耐烦地说道。
陈宏江在后面听着维克多若此刁难赵鲁道夫,心里也有小些不爽,伸手过去,用力地抓住维克多的右肩,还很恐怖地说:“还要继续讲下去吗?下一秒就让你离开队伍。”维克多整个后背猛地一冷,像一个战败者一样,胆怯地说:“不不讲了不讲了”陈宏江在决定给他最后一个机会后松了手,不过在松手后有推了他一下,使得维克多一下子扑到前面那一个人的背上。所有男生发现靶场那边实际上没有什么大事情之后又继续恢复到正常地跑步去了。
待所有的女生都接触枪之后,男生们也刚刚好跑完步。1班、2班的所有人都到凉棚集合,中尉先是问了问男兵们的心理感受,“各位,这么些圈,跑的感觉如何呀?”
“感觉比上次更难受些。”有个男生说了句。
“对,昨天你们只是跑了十圈而已。”这么简单的回答完之后,中尉又转向去问女生:“好了,你们这些有特权提前摸枪的女兵的感觉如何?”
很多女生都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叹气和摇头了好一会儿。“哎!你们倒是说话呀!问你们话呢!”中尉感到很奇怪又问了一遍。“感觉不咋样,枪太重了,我们端不起来,很难打中靶子”列娜·郭涛元最终回答了一下。“哦,是这种感受呀,那有没有打中靶子的?”中尉再次问道。“有呀,徐莱茵就打了个十环。”郭涛元接着回答。“嗯,不错!”中尉就这么口头表扬了一下,但是在后面又是小声地说了一句:“这个运气靠的可真是不错!”
中尉重新整理遍队伍后,又下了第二道训练指令。“你们现在都在各个班里,那么现在还得是按照男女兵来分配。一会儿,男兵先去拉单双杠,女兵先去做做俯卧撑和平板支撑。开始执行!”
一时间,男女生又一次分开了,男生是一窝蜂的往训练器材那边奔去,女生则是和那刚严肃起来的女教官呆在原地,准备练习俯卧撑与平板支撑。
在前往单双杠的路上时,雅尼克·曾首玉问赵家谋士:“哎,威镰·赵鲁道夫,那群女生说枪很重,你觉得有多重呀?”赵鲁道夫瞥了曾首玉一眼,不满地说:“你认为那群女生说的重是真的重?哼,笑话!”曾首玉听完,仰着头,张着嘴,斜着眼睛,侧盯着赵鲁道夫,还发出了一声“哈——”“切,不信的话,你到时候试试不就知道了。”赵鲁道夫一脸嫌弃地说道。
待到了训练器材处时,众人发现中尉还没有到,便自行组织自由活动了,且不知中尉他就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盯着他们。陈宏江独自一人站在单杠下面,四周望了望,对着旁白的菲利克斯·吴坤匠十分高傲地说:“‘呆瓜坤’要不要来比试一下?”吴坤匠一听要比试,马上就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咧着嘴,像是在笑又像是很无奈地说:“好呀!你个垃圾!”见吴坤匠接下了“挑战”,陈宏江二话不说,直接向上一跳,双手紧紧握着单杠,手臂一下弯曲一下伸直。吴坤匠仍旧是嬉皮笑脸的,他就看着陈宏江做着这么些个引体向上,还帮着他喊数。周围的男生和女生都被这吴坤匠的喊声吸引了过来,已经凑过去的人也帮着在那里喊数。“十九!二十!二十一!二十二!”围过去的众人喊着。“二十三——!陈宏江加油!二十——二十四!”现在还有人在喊,但是人数不多了。“二——二十——二十五!哈哈!你个垃圾!”吴坤匠超开心地喊着,但是这时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还在那里喊了,他觉得挺奇怪的,朝左边看了看,见着其他人都是一脸惊恐状,然而他自己却没有感觉到有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还拍了拍左边那个人的肩,十分高兴地说:“看到没有!看到没有陈宏江这个傻逼他输定了!哈哈!”
中尉等他讲完,双手紧紧地抓住吴坤匠的双肩,用力地把他一转,让他面朝自己。在转他的时候,吴坤匠竟发出了求饶一般的声音,“哎!哎!那谁!你慢点!慢点!轻点!疼!”中尉等吴坤匠面朝自己后,对着还吊在单杠上的陈宏江说:“拉够了吊够了吗?”陈宏江不作声。“累了就下来哈!别累着了!”中尉又说了句。被中尉抓着,躲也躲不过,只能下来。陈宏江双手一松,双脚轻声着地。中尉在他“落地”后,“拎”着吴坤匠到陈宏江旁边,然后又把吴坤匠往陈宏江旁边一甩,严厉地问道:“谁让你们自己擅自动这些器械的!”陈宏江与吴坤匠不作声。“那看来你们是不想自己承认了是吧!”中尉更加严厉地问。只听陈宏江小声地回答了句:“没,没人。”“那你为什么要自己去拉这个单杠!?”中尉发着火说道。“我看你没来,我就自己先拉了。”陈宏江不得以把所有的实情说出来。“那为什么周围的那些人没有噢,周围的那些人”中尉突然又想起来那一堆围观的人,于是转向那些正准备“逃跑”的士兵,大声地问,“还有你们这群人!你们怎么不去阻止他们两个!?”众人停下,也不吱声。
“好哇!看来得罚你们你们才长记性!才知道什么叫做纪律!”中尉说完,把右手一甩,大声命令道:“所有人!除陈宏江和吴坤匠以外,三十五个俯卧撑!陈宏江个人五十个!吴坤匠个人引体向上四十个!”众人怕中尉突然增加俯卧撑个数,都赶紧开始做。吴坤匠见中尉朝他走过来,连忙跳起来握紧单杠,赶紧做引体向上,还边做边小声地骂着“去你妈的中尉!”
一整天的训练结束后
刚洗完澡的徐莱茵穿好军营里专门发的睡衣,拿着梳子一边梳着头发一边走进2号宿舍。赵鲁道夫见徐莱茵走进宿舍,迅速坐起来,把书签往书里头一扔,把《我的奋斗》一书猛地一合,快速地摆在枕头边,装作有事没事的样子去叫徐莱茵。“赵鲁道夫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徐莱茵说完就往赵鲁道夫的床边走,随后又坐在赵鲁道夫身边。赵鲁道夫见徐莱茵坐过来了,便把盖在腿上的被子一掀,十分正经地坐在床上。徐莱茵看他叫了自己之后不说话,就腾出一只手,打了赵鲁道夫一下,略有些嫌弃地说:“哎!叫我干嘛!没有事的话我就回我自己的床了。”“哎哎哎。莱茵姐别走,我问你个事情。”赵鲁道夫急忙接上,生怕徐莱茵走了。“怎么?什么事?”徐莱茵仍旧是梳着头问。“呃,那个,你们练枪如何呀?”赵鲁道夫有些羞涩地问。
“噢,练枪呀。”徐莱茵停下来不再梳头,“人家可是拿了一个十环的哟!”“呀!这么厉害!”赵鲁道夫满脸惊讶,“那这个十环难不难打?”徐莱茵想了想,说:“这个呢,说实话吧,其实这个十环我还是碰运气碰上去的。”“噢,我就知道。”赵鲁道夫就像是戳穿谎言的侦探般说道。“哼!也不夸夸我!走了!”徐莱茵又是很嫌弃地说。“别!你打的很棒!啊!很棒!”赵鲁道夫无奈只得阿谀奉承一下。“哼!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我就再留一会儿。快点问吧。”徐莱茵故意装成一个被侍奉的大小姐一样。“我听说你们拿的枪很重,有多重呀?”赵鲁道夫突然正经起来。“有多重呀有你那么重!”徐莱茵故意开个玩笑。
赵鲁道夫把头转到右边,叹了口气,又很无奈地说:“莱茵姐,麻烦你不要开玩笑,好么?”“噢!”徐莱茵有点不爽,“看你这个样子,你可以拿得起来!就是不能拿太久了而已!”“嗯——这样子呀。那你们那个女教官有没有说你们练的是什么枪呀?”赵鲁道夫来了兴趣。“我们练的枪叫毛瑟98k,非自动步枪,打一枪就要上膛的。”徐莱茵只得陪赵鲁道夫一样正经地说。“嗯,非自动步枪,一发上膛,我知道。你们那个女教官怎么样?”赵鲁道夫又转了一个问题问。“那个女教官呀”徐莱茵把梳子放腿上,看着天花板想了想,“我们那个女教官看起来有点神经病。”“哈哈!那么逗!”赵鲁道夫突然就笑了起来。“逗一个鬼呀!很烦人的!还骂杨涛呢!”徐莱茵在说起那个女教官有些不满。“噢,好,咳咳。还有”赵鲁道夫还想再听多一些她们女生在练枪时的故事,只不过这个时候响了熄灯号。
“算了,要睡觉了,你回你的床上吧。”赵鲁道夫十分无奈地说。
徐莱茵有点生气,说:“凭什么!响个熄灯号你就怂了?!那你昨天为什么不发这第贰拾壹章!”“这个我我本来是打算在昨天chinese建军节的时候发的,但不是因为我妈寄信过来让我早点睡觉嘛。”赵鲁道夫十分无奈地回答她。“那为什么七月份只有一章?”徐莱茵继续诘问赵鲁道夫。“这个作者在外婆家玩的太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