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刺耳的车鸣成为这附近唯一的一道声音。
有人,从车上下来了,走进这个院子,哒哒哒的皮鞋声把他们的匆忙表现的淋漓尽致。
“长官,就是这里。”有个穿警察制服的中年男子在前面引路,并对身边这位足有一米八高的青年男子点头哈腰。
“嗯。”那名男子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语气冰冷,把人拒于千里之外。
后面跟着一队同样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大约有十几个。
云修捱(ái)也就是那名中年男子,他推开冷冰冰的,生了锈的铁门,皱了皱眉,却继续往里走。
云修捱摸了摸鼻子,冷汗直冒,说:“长官,温度计显示,这里的温度只有五摄氏度,里面可能更冷,真的回有人吗?”
面对云修捱的质疑,苏计郓()(一米八的那名男子)依然一张面瘫脸,不多说一个字,抬脚就往里走,云修捱只好跟上去。
张乐(lè)月问苏计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密码?”盯着他的眼睛,你会发现那里面似乎有星星,闪吧闪吧的。
“嗯。”又是这个字,不过语气柔和多了,只因为张乐月是自己人,至于云修捱?在他苏计郓眼里,不过是条狗,随时可以当炮灰用的狗罢了。
云修捱自然听出来区别,不过他没有点破,因为点破就是个死,只可惜,他不知道他马上也就会死了。
走进门,凉飕飕的,有些人冻的抱住自己的身体取暖,苏计郓却依然面不改色,活生生一个面瘫,殊不知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红唇勾起,有股淡淡的笑,有一丝丝戏谑(xuè),心中一股趣味升起。
有个人进来之后,后悔了,想要临阵脱逃,可是他一转头,“砰!”的一声,撞到了一个东西,准确的说,是一个透明的保护罩。
“废物!”张乐月怒骂一声,眼里满是对那人的鄙夷,不屑。
而那个撞到了保护罩的男人,满头鲜血,到底是多么着急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站在苏计郓身后的队医见状上前想要帮助包扎,却被张乐月拦了下来:“这种临阵脱逃的废物,没必要为他浪费药物!”苏计郓也没反对。
小插曲结束后,众人继续出发,而那个想逃的人也更了上来。
房子里,黑洞洞的,又凉飕飕,还有若有若无的风,微微吹起,使人感到阵阵寒意。
刚想逃的那位叫宋医汕(shàn),他走在最后面,扶着粗糙的石头墙,走路几乎不发出一点声音。
“啊!”他突然大叫一声,人,不见了。
众人回首,并没有在意他这么个小人物,继续前进。
苏计郓一手拿着手电筒,照着前面的路,只是没想到,粗糙不平的地面上,伸出一只手,一把拉住他的脚,他一个不小心,脸朝地摔了过去,结果在他脸朝地之前,肮脏的地面冒出一张人脸,抵着苏计郓的脸!
如果大家细心一点,也许会发现,那张脸,是宋医汕的脸,不过他的眼睛瞪的滚圆,血丝布满了整棵眼球,眸子中,有个苏计郓的样子。那个苏计郓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像是个高冷的男神,而是一个疯狂的恶鬼,揪着一个女孩棕色的美丽的长发,面目狰狞的,一下一下往哪个布满尖刺的铁墙狠狠的砸去……女孩精致的容颜被毁,跳动的心脏缓缓的,缓缓的,停止了跳动……而女孩的哥哥宋医汕,被人控制着,无法动弹,否则他一定会冲上去,掐死苏计郓,这个恐怖的男人……
苏计郓简直是个恶魔!
宋医汕对苏计郓的仇恨值慢慢的,在这一刻爆发出来,狰狞的面孔变成那个女孩的模样,拿起冰刀,正准备一刀刺进他的心脏,这时候,被吓呆了的云修捱晃过神来,拿起手枪,就往宋医汕的脖子射,这时,出来一个人,长的挺不错,声音也好听,只是他笑得……
“哈哈……停手,出来吧。”他招招手,笑得意味深长。
“是……主人。”宋医汕从地底下走出来,完全是一个灵魂体。
其他人不知道,那倒屏障上有毒,那些毒随着宋医汕的血液,缓缓的,换换的,流进了他的心脏,从他的心脏开始蔓延……最后尸体瞬间消散,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至于为什么称那个人为主人,只因为拿毒是他研制的。
说完,那人左手一挥,肮脏粗糙的地面瞬间消失,所有人都跌了下去,跌倒一个牢笼里。
牢笼里,角落里,坐着一个小女孩,披头散发的,十指指甲被拔掉了,现在却一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恢复,小女孩大约有十几岁,她抬起头,看着新来的“同伴”,眼睛澄澈的像个孩童,只是……她的身上,一条条鞭痕纵横交错在她的身体上,尤其可怕的是她的脸,不是鞭痕,有的,是一条条刀割的痕迹,还有许多被针戳,被动物,或者人类所咬的痕迹……肉,很模糊,却没有血,看着像是血淌在外面,实际上,是她的皮仅剩那么点……!所以投过她薄薄的皮肤看到的,是这个模样。(拼音纯属凑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