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女患者》 第45章 昨日重现与shì pín

    我与陈潇潇去了一个名叫“昨日重现”的酒吧。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女歌手用沙哑的嗓子唱着“昨日重现”。陈潇潇一边喝着血腥玛丽，一边跟着哼唱。我没有什么心情，只觉得很累。一天赶上两件奇葩事，比中大奖的几率还高。据说某某人在一年之内遭遇三次雷劈，竟然毫发未损，不知是否真假？

    陈潇潇喝完酒，一直看着我。就像十多年前的那一幕，在图书馆一角，用一种古怪的语言问我：“里尔克与艾略特是同志关系吗？”我的解释是，两个人除了都会写诗，没有任何奸情。她看着我，只要盯着我超过一分钟，就会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们复合好不好？”陈潇潇瞪大眼睛问我。

    “丫喝多了吧……”

    “没喝多，我挺清醒的！我觉得你真得很好，特别爷们，拿手术刀肯定特稳，手到擒来！”

    “比老陈差远了，老陈才是不疯魔不chéng rén。”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傻？特天真？特别容易上当？”

    “你一点都不傻，还知道血腥玛丽是酒。”

    “你能不能正经点？”

    在斑驳的灯光下，陈潇潇的上围似乎有所见长，我怀疑是心情的缘故……生气可以“气囤积胸部”，让**变大。但是可以想象到，借助这种方法进行分丰胸是快速而残忍的。

    我一本正经地问陈潇潇：“你真不打算跟他结婚？”

    她点点头。

    “饭票我都交了，就这么白扔了？”

    “今天晚上算我的，饭票就不退了……”

    坐在我左侧的也是一个měi nǚ，穿着十分暴露。两条长腿挑战着道德底线，恨不得换一身皇帝新装。

    不一会儿，旁边一人跟她搭讪，特意给她点了一杯雪莉酒。

    “我也想试试这个！”陈潇潇摆弄无名指上的钻戒，然后摘下来，放进酒杯里，钻石上面冒着气泡，就像一个嘲讽。

    十多年前，我也曾经想要送她一枚戒指，结果被她拒绝了。她拒绝我的理由是：戒指是物质的化身，她不喜欢这种东西。后来，我送给她一本杜拉斯的《qíng rén》，希望她能够像我的qíng rén那样寸步不离，但又不那么言听计从。最后的结局是，她选择了另外一个不爱看书、家庭优越的傻帽。

    “这酒度数大，你还是喝果汁吧！”我劝她，我喝着我的椰汁。

    “你是不是怕我酒后乱性？”她冲我傻笑。

    “这事自己解决就行，不需要别人帮忙！”

    我把脸扭向另外一边，旁边的měi nǚ跟另外一男的聊得火热，约炮都是这个套路。先是热情如火，然后谆谆利诱，最后告知哪个酒店、哪个房间，着重介绍自己擅长口活儿或者哪根手指。约炮是一种游戏，与道德无关。借助酒劲儿发泄**，彼此**，甚至可以有效缓解心理疾病。黄毛一连唱了好几首歌，最后把张惠妹的《听海》唱劈了，“听海”变成了“听x”。黄毛被哄了下来，换成了红毛。红毛唱了半首，就被泼了啤酒。结果陈潇潇站了起来，挺起胸脯，勇敢走到歌手的位置。

    我朝我笑了笑，然后说：“送给我最好的朋友，亲爱的李伟。一首《阳光总在风雨后》送给他……”

    一切就像提前安排好的一样，乐手配合很默契，她音调拿捏很到位，真有点许美静的感觉。事实上，我曾经被陈潇潇的这种清纯所迷惑，并且为她写过100首肉麻到痉挛的十四行。

    她唱完之后，问我：“好听吗？”

    “还不错，比十年前有进步，十年前你五音不全，义勇军进行曲也能唱跑调……”

    “我把国歌唱成了‘团结就是力量’！”

    说完，她便唱了起来。

    不知道这是忆苦还是思甜，总觉得这事是冥冥中安排好的。就像老天爷给你出了一道脑筋急转弯，嘲笑你智商不如三岁小孩。但是我始终保持清醒，要赶紧送陈潇潇回家，否则老陈能把我当成教学用具。

    半个小时之后，我把终于陈潇潇送到一辆出租车。就像摆脱了瘟神一样，浑身觉得轻松了不少。

    我在某拉面馆吃了一碗拉面，拉面馆师傅照顾，平时只放五片牛肉，这次放了六片。

    我拖着半拉残腿，回到家中。tuō yī服、洗澡，然后把自己丢到沙发上，看电视。通常，我会把某电视固定在某新闻频道上。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大事还是小事，我都会听一听，只不过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而已。大概10点40的时候，徐曼出现在微信shì pín前，头发微卷，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然后问我：“我漂亮吗？”

    我朝她呲呲牙，露出比“三鹿奶”还假的微笑。

    “你喜欢这样的短发，还是想要让我留长发？”

    “你留过长发？”

    “大学的时候留过，工作之后就剪掉了……”

    不知道她从哪里找出一个长假发，扣到自己头上，那种红褐色的略带波浪的成熟发型。

    “好看吗？”

    “还行，但是不如短发干练。你还是继续短发吧，你适合短发。”

    能够感觉到，她对我的微笑和讨好，都是发自内心的。然后她又向我展示她平滑的腹肌，结实的腿部肌肉和颇有女人味的曲线。她希望把自己打扮成26岁的样子，用电熨斗把身上所有的皱纹熨平……尽管她皮肤已经很好，弹性十足，不需要打玻尿酸，也不需要填充硅胶、削骨垫下巴、修补处女摸。

    我打趣道：“屁股翘一点可能更xìng gǎn！”

    她竟然跑到厕所里对着镜子用她的苹果6s自拍，问我：“好看吗？如果练习深蹲，可以让屁股翘一点。”

    就这样，有一搭无一搭聊到深夜。

    我靠在沙发上，两眼昏花，电视直播xìn hào变成一条白色的直线，就像心电图拉直了一般。

    徐曼抛出重磅炸弹，问我，想不想看她的裸照。

    我坐了起来，就像韩学习看到一本道瞬间挺拔一样。这种杀招，想必就是女人的绝招，就像庖丁解牛，从牛逼到牛嘴，酣畅淋漓，骨肉分开，直呼过瘾。想起儿时，为了一睹女人luo体，不惜爬上五米高的女澡堂房顶，透过几块砖缝学习被生理卫生教科书删除的相关图谱。

    “liú máng，你还真看啊！”她逗我，翘着二郎腿穿着一件贴身bar继续勾引我。

    我的回答是，看到无数女患者的sī chù，唯独有兴趣你的luo体。

    “liú máng！”

    liú máng二字在我耳边响了十多遍。最后在我的怂恿下，她竟然脱了。用一块浴巾挡着胸口，下身则是一览无余。看过之后，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竟然迅速消退，比退潮都快。她看到我还是困了，liú máng相变成了困相。她脸上的酒窝也不见了，然后迅速关掉shì pín。五分钟后她发来一条信息：睡觉吧，别太晚……我对刚才的事，向她道歉，并答应她，回国之后给她一个超大惊喜。

    我斜躺在沙发上，想起老王同志的一句话：皮肤科医生阳痿早泄、坚而不挺是心理问题，吃药根本不管用。结合刚才的尴尬画面，我才略微感到一丝平衡。我把这些怨念怪罪到自己的职业上。刘大脑袋则说：不好好看病的医生，不是好医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