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那道庞大的肉球身影,猛地变了脸色。
“星哥!”
这肉球,正是一直坚持喊他为星哥的小胖杨壮壮。
杨星正是发现后者脸上的惨状,一看就知道,是被什么人打伤的很严重,所以才急不可耐的走过去,想询问情况。
他从众人缝隙间穿过去,根本就没制造出任何混乱的状况,大家该听的听,台上该讲的讲,压根不受影响。
这也能被抓住小辫子?
老东西!
你这张脸,还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本就因小胖伤得如此重,心底生起一些怒意的杨星,现在又被针对,对这群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抬起头,他冷冷道:“处罚我?你们凭的是什么?”
嚯!
众人一惊。
他这是和众多长老叫板呢?
“你还敢狡辩!”
刚出言呵斥的众多长老,瞬间勃然大怒!
本来他们只是向大长老靠拢,后者说什么,他们跟什么。
可现在,他们是真真正正的怒了!
杨家上下,数千口人,长老却只不到三十位。
可想而知,每一位长老是多么的位高权重,寻常族人见到,哪个不得恭恭敬敬的行礼?
他们说出的话,有哪个小辈敢顶嘴半句?
今日杨星却当着全族人的面,质疑他们,这种风气若是不压制下去,以后长老威严何在!
这般想道,众长老猛地将目光瞪去,寒芒凛厉。
“杨星,你可真是放肆啊!”
“立即道歉,自甘受罚,或许还有挽救余地,否则执法队饶不了你!”
“还敢说你无罪?”
“大长老讲解族会规则,你随意走动,便是大不敬之罪!”
“可笑!”
杨星冷冷驳斥:“家规哪条规定,族会上大家不能随意走动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说谁有罪就有罪?到底是家规祖训大,还是你们身为长老,自认为已经凌驾于家规祖训之上,可以随便制定规则,弃家规于不顾?”
众长老蓦然变色!
“杨星,你别血口喷人,我们没这意思!”
一群人连忙辩解。
家规祖训,那都是什么?
那可是老祖宗们定下来的东西!
是这些人开创了杨家,对家规祖训辩驳,就是对祖宗的大不敬。
谁敢妄言凌驾于家规祖训之上?
那恐怕立马就得遭到全族人的唾骂!
若是事态严重,为了安抚族人情绪,甚至长老被撤职,都绝非不可能之事。
以前就有过真实案例。
当初有个杨家长老小肚鸡肠,为了打压一个对他不敬的人,公然压迫,毫无规矩可言。
对方不服,说他以权谋私,违背家规。
他便口出狂言:家规算什么?我是长老,我说的话,就是家法!
结果此事闹大,引起公愤。
不得已,高层只能下决定,将他撤掉。
就因为说错了这一句话!
现在杨星把这大帽,扣在他们身上,顿时让这群高高在上的长老,心头都猛地跳了跳,立马否认。
“没这意思?”
杨星眼角挑了挑:“那你们定我的罪,凭的是什么?”
“这…”
众长老都被噎住了。
还是同一句质疑的话,不同的是,之前他们怒火中烧,各个威风凛凛,仗势欺人,制裁杨星,势在必行。
可现在…哑口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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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全场哗然,都被惊呆了!
杨星就这么一张口,竟将一群位高权重的长老,给说的不敢回话?
太牛b了吧!
不过大长老不可能放任他如此吧?
果然,就见这时,这群长老的核心骨,大长老猛地喝道。
“杨星,你休得乱扣大帽!你竟…”
话还未完,便被杨星玩味的打断:“哦?原来大长老还知道乱扣大帽这个词呢?那你之前出言,就把我的行为,定到无视家族,欲图破坏族会,是什么意思?”
“你!”
大长老想呵斥,可杨星说的句句在理,他根本无从反驳。
仅一句话,就败下阵来!
这让他心中憋屈不已!
堂堂大长老,论身份地位,仅次于家主,甚至他的威望,足以比肩家主。
现在却被一个小辈,给堵的无话可说?
自从他当上长老之后,就再也没受过这种气了!
大长老脸色阴晴不定,几乎快要恼羞成怒。
然而却在这时,杨战天站起来了:“大长老,今日是杨家大日子,你和一个小辈过分计较,耽误族会,不觉得失了气量?”
家主也笑呵呵的站起来:“大长老的处置方法有问题,杨星言语也有些欠妥,你们两的事,事后再说,先进行族会。”
这一出口,看似各打五十大板。
可实际上,吃亏的尽是大长老!
杨星分毫无事,大长老一系的长老,却都丢了些脸面,这让家主心里暗爽不已。
能成为家主,他岂会看不出大长老的野心?
只是大长老颇有手段,拉拢了一大批长老,加之杨宏的天才程度,备受瞩目,他这一派系,在杨家可谓是如日中天。
现在杀杀大长老的威风,他当然乐得其见。
家主、二长老这两大重量级人物,都发话了,大长老在理字上,又站不住脚,只能哑巴吃黄连。
他恨恨的瞪了杨星一眼,却无可奈何。
这无疑是让已经吃了一惊的众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杨星怎么这么变态?
三言两语之间,解决一般的长老就算了。
现在就连,让所有人噤若寒蝉的大长老,也撑不过他一句话?
牛!
牛b大发了!
有人发自心底的佩服。
他们面对大长老,畏之如虎,大气都不敢多喘,相比之下,差距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心中不免有些相形见绌,这也让他们愈加敬佩。
当然,有正必有反。
有人敬佩,也有人不屑。
“竟敢当众拂了这么多位长老的面子?真是不知死活!”
和杨星有仇的,如杨力、杨云江等人,更是幸灾乐祸起来。
“本来最多只是和你有仇的,会与你斤斤计较,可你非得自己作死。”
“这种形势之下,谁碰到他,不得好好收拾一顿,向大长老表现一番?”
“这次他死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