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坦克是务实主义者,我现在对他没有任何作用,而血脉后裔是关键时刻可以救命的,这笔账连三岁小孩都会算,源大少爷不会这么幼稚吧?”,我伸了个懒腰,笑嘻嘻的说道。
“林兄放心,小弟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拭目以待好了,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好吃好喝享受生活,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这些měi nǚ,只要不出这个院子,我们就不会对你动粗,你这么聪明,知道该怎么表现是不是?”。
“知道,就是软禁呗,我会守规矩的,好吃好喝谁愿意走啊,巴不得你养我一辈子”,我毫无形象的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就像在坐东北的火炕。
源清泉失去了跟我聊天的兴趣,颔首致意后就起身要走。
我连忙拦住他,“别着急走啊,我还有条件没提呢,鬼爪狼是你的狗腿子吧,他可弄死了我一个好兄弟,把这个王八羔子的人头拿来,我就答应送你一个血脉后裔,你觉得怎么样?”。
他明显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林兄,这点小伎俩未免有些低级,鬼爪狼虽然只是条狗,但很听话,就算杀狗也得有一个充足的理由,比如你先把后裔带来,验明正身之后我保证不手软,我手下这么多弟兄,做什么事也需要服众你说是不是”。
我捏着下巴,连连点头,“恩,有道理,看来从小吃苦的孩子果真早当家,情商智商都很高嘛,我还有个不相干的问题,你得给我个dá àn,就是这五阴族器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种族在华夏都没几个人知晓,你们东瀛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瞅了我一眼,轻声说道:“一场战争可以把一个国家翻个底朝天,我们缴获到一些古董也很正常,这就包含一张绢书……”。
我听得脸色更铁青,原来是侵略的时候抢的或者盗挖的,妈的,等老子找到机会,不玩死你们我就不姓林。
窗外白雪皑皑万籁俱寂,大雪正在飘飘洒洒的下,世界在这雪中仿佛一下子就脱离了喧嚣,变得沉稳安静起来。
这是一处靠山的宅子,四周都是高大的围墙,墙上不只有铁丝网,还有大量的shè xiàng头和传感器,相信哪怕有一只苍蝇飞过都会被立刻感知,不可谓不严密。
“坦克哥啊,你可千万不要自投罗网,你被抓的那天,就是小弟的忌日”,我没了刚才的油嘴滑舌,满心都是愁绪,小命被人攥在手里,让人没法不焦虑。
开门到外面走了一圈,鞋底踩在松软的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不过后面紧紧跟随的两个汉子有些煞风景,大大的抵消了我玩雪的兴致,没走几圈就灰溜溜的进屋了。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时至今日,才他娘的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不会洗澡和拉屎都要被监视吧……”,我一边走,一边碎碎念。
为了验证到底会不会被监视,我去厕所上了个大号,然后理所应当的抬头看见了一个高清shè xiàng头,还恬不知耻的冲它挥了挥手,也不知道显示器后面的人是什么表情。
上完厕所又来到了浴室,准备要是这里看见shè xiàng头,老子就脱光了跳一段艳舞,被人这么盯着实在是太他娘的难受了,高低要发泄一下。
谁知到了浴室没发现有shè xiàng头,这着实让我高兴了好一会,看来袁清泉这厮还是有些底线的,没高兴多久,屋门就开了,两个红着脸蛋的měi nǚ只穿着一袭轻纱就走了进来,雪白浑圆的大腿在纱中若隐若现,胸前的小兔子随着走动一跳一跳的。
作为单身20多年的老处男,我哪见过这阵仗,顿时血脉喷张,感觉鼻血都要狂飙而出,连忙尴尬的捂住自己的下身,慌忙摆手,“赶紧出去……”。
两个东瀛měi nǚ听不懂汉语,还以为我在猴急的召唤她们,连忙变走为跑,颠颠的窜过来,一路上少不了的春光大泄,最后扑通一声跳进水里,一左一右的抱住了我的胳膊。
当我的手臂感受到那绝佳的滑腻时,顿时欲哭无泪,保守了这么多年的名誉就此毁于一旦,不知为什么,我的脑中出现了田馨气得发狂的样子,这个当口怎么会想起这个母老虎,真是怪事。
来不及想这么多,赶紧把紧贴我的两条美人鱼推开,撕扯中难免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这两个东瀛女郎完全真空,轻纱一遇水就贴在了身上,我突然想起来一个经典的词语——****。
这是我这辈子最煎熬的一个澡,连忙起身落荒而逃,留下两个难过的女郎,她们以为自己没有让客人高兴,又要受罚了。
在走廊里没有跑两步,就见到了衣服笔挺,一丝不苟的源清泉,哼,别看穿的人摸狗样的,实际上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呦呵,想不到林兄还有这个爱好”,源清泉笑着看看我,轻声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妈的,老子洗澡你也要监视,索性装个shè xiàng头得了,派来两个东瀛女子是何意思,诚心给我难堪是吗?”,我气不打一处来,捂着下体恶狠狠的瞪着他,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哦?那两个是我怕你在这里困久了**难平,特意选来解闷的,都是处子之身。是哪里伺候的不满意,还是林兄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但说无妨,兄弟一定满足”,源氏这次没有调侃,很认真的开口询问,竟然是真的要按我的要求去找女人!
“草,老子是那种随便的人吗?现在还是处男好吗,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给自己未来的妻子懂不懂?赶紧把那俩丫头撤走”,我再次瞪了他一眼,低头匆匆的跑回房间,后面源清泉的笑声整个楼都能听见,这次的脸可丢大了,臊得我赶紧用被子堵住耳朵。
两个měi nǚ当然没有被调走,而是穿上了衣服老老实实的来给我扫榻铺被,知道有这么好的机会能让我难堪,源清泉怎么会轻易放过,相信他已经交代好了让这俩丫头给我暖床。
而且还不能说重话,稍微大点声她俩就像受惊的小鹌鹑一样发抖,噼里啪啦的掉眼泪,让我无语问苍天,这他妈可怎么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