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猴子艰难的在盗洞里爬,感觉压抑的不行,这帮畜生也不说把洞打的宽敞一点,爬的我这个累啊。
猴子在前面打头阵,面对凶险未知的前路他有多大的压力可想而知,整个洞内回荡着的都是他粗重的喘气声,我甚至看到他的后背已经湿成一片,生怕这小子半路坚持不住晕过去。
金子他们在我后面远远的坠着,相信如果?**匠鱿至瞬豢稍ち系奈O眨强梢源尤莸娜矶耍腋镒拥男∶删湍阉盗恕?br />
爬了将近有上千米,猴子终于停了下来,轻声说道:“到头了,我要?**チ恕薄?br />
我浑身立刻紧张起来,手心里全是汗。
只见他探出了半个身子,用手电左右仔细的照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才爬出了盗洞。
我跟着他的屁股后面爬出去,借着手电的光,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汉白玉制的甬道内,用手摸了摸,这些汉白玉雕磨的平整精细,看来是花了大力气做的。
要知道在华夏内陆,都很少见到用汉白玉做材料的墓葬,想不到一个东海边陲的弹丸小国都能用得起这种规格的材料,的确令人咂舌。妖母统治的国度是不是有这么富庶我不知道,但给个穷凶极奢的评价一定不冤枉,因为岛屿的资源毕竟有限,这些汉白玉一定是从内陆采购再海运回来的,算上来回路费、押运人工、海上的折损,我敢说最终到达这里的汉白玉十不存三,这么一折算下来,一块汉白玉的价值绝对要比金子还贵。
“奢侈啊,真他娘的奢侈”,我砸吧着嘴,看的眼眶子都发红。
金子他们从后面钻出来,看到这番景象,也着实惊叹了一把,不过镇静的很快,因为这些东西对我们这些土夫子来说,是一点用都没有,要是千里迢迢的把这东西运回去卖,就好比从上海运煤到山西卖,简直就是傻x到家了才能干得出这事来。
土夫子最爱的,还得是金银玉器,古玩字画这些东西,占地小,重量轻,又价值连城。
猴子看了眼脚下铺的方方正正的小面砖,轻声说道:“这甬道里很可能有机关,大家小心吧”。
说完他就当先一个往前走,我跟在后面,走的是战战兢兢,心里不断的脑补是不小心踩下一个活动的砖块,然后万矢齐发,将我们所有人都射成马蜂窝的场景,越想心里越恐惧,到最后双腿都有些发颤,回不过来弯。
“小子,你能不能争气点,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我的丑态被后面的金子他们尽收眼底,幺鸡最后忍不住开口?**怼?br />
“草,站着说话不腰疼,有能耐你上前面探路啊”,我翻了个白眼,咄咄逼人的反击,“要是不敢就别他娘的比比那么多”。
“你……”,幺鸡气不过,要上来揍我,我哪肯认怂,一把拔出自己腰间的古刀,准备跟丫的拼命。
金子笑嘻嘻的拦下自己旁边的兄弟,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我赶紧走,逞口舌之利没什么用。
他们有枪,我是十足的被动方,嘴皮子上占占便宜也就算了,刚转过身来要继续走,就听见“咔嚓”一声轻响,前面猴子的右脚陷了?**ィ胧遣鹊搅嘶疃粽诺幕赝房醋盼椅颐恰?br />
糟了,这是我心中的第一个想法,随后就觉得脚下的汉白玉突然一翻,那种熟悉的失重感传来,一下子就掉了?**ァ?br />
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
如林的尖刺?成群的粽子?还是弥漫的毒烟?
谁知道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眼冒金星,大脑一阵短路,然后又是“砰砰”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又是两个人掉了下来。
歇了好一会那种眩晕的感觉才褪去,我挣扎着爬起来,发现跟着掉下来的是猴子和金子,两人都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看来振荡期还没过去。
背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金子手里的***也不知所踪,看来是掉下来的时候脱手了,这可是个好消息啊,我赶紧举着手电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把漆黑的***。
我拿着***激动的无以复加,退下弹夹检查了一下子弹,又推回去,“咔嚓”拉了下枪栓,顿时有种天下尽在掌握的豪迈,皇天不负有心人,也该到农奴翻身把歌唱了!
过了足足有五六分钟,猴子和金子的眼睛里才渐渐恢复了神采,开始哼哼唧唧的乱叫。
金子这厮条件反射的握紧右手,可惜毫无意外的攥了空,心底不禁一个咯噔,赶紧爬起来,就看见了似笑非笑的我正举着枪指着他。
“金子兄弟,不好意思啊,随随便便就捡了把枪,也不知道是谁的,你说是不是老天爷看我太可怜,偷偷送给我的?”,我不怀好意的说道。
他苦笑了一下,老老实实的举起了双手,很光棍的说道:“形势比人强,老子认栽”。
猴子走到我身边,给我竖了个大拇指,示意我干得不错,我把枪交给他,准备让他监督金子这个滚刀肉,因为我毕竟还是太嫩,经验不足,面对金子这种横行多年的土夫子,得让猴子这种老手亲自来才放心。
“你要是想通过要挟我让其他四个人妥协那就错了,他们巴不得我赶紧死”,金子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轻声说,他的神色很坦然,仿佛在说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
“我知道,但有你在,起码会让他们投鼠忌器”,猴子就是圈子里混的人,当然明白这一行有多险恶。其实我应该庆幸自己当初还是刚入行的愣头青的时候就遇到了猴子,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快的跟我交心,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在当初差点要了我小命的圣女墓里换来了一个好兄弟,也不算亏。
众人休整完毕,开始接着往前走,只不过在前面探路的人理所应当的变成了金子,我跟猴子压力骤减,开始有闲心四处打量,仔仔细细的观察这条墓道。
与上面的汉白玉不同,现在所处的墓道要简单的多,墙壁就是用简简单单的白膏土磨平了,显得十分寒酸。
金子走了没多久,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轻声说道:“前面有间墓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