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张志强》 第二章:焦作火车站 下

    ()    第二章：焦作火车站下

    车站附近

    在焦作火车站，凌晨一点的夜景，有着异样的风情。

    张志强带着自己的行李，去赶火车。

    列车启动，火车站附近，又恢复了安静。列车开过来的时候，车站忙碌起来。一趟列车开过来，首先是车站里的工作人员忙碌起来。

    对于车站的工作人员来说，他们早就适应了车站的工作。在车站工作和生活，已经成了自己的一种习惯。因为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才显得平静。列车开过来，各司其职，沉稳地忙碌着自己分内的事儿。那些年轻的工作人员，有时候会因为人多，可能会情绪激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车站工作的时间久了，心情也就平稳多了。慢，是一个词。在工作当，慢有慢的道理。人们慢，可以把工作干的细致。有道是，慢工出细活。在车站工作，是这个道理，这个道理不是一般人能悟到的。列车开走的时候，车站工作人员会休息一下。在正常的工作时间里，接车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列车从月台上驶去，拖着长长的尾巴。一辆列车驶去，意味着另外一辆列车还要驶来。短暂的休息过后，会迎来另一个时间段的忙碌。时间流逝，岁月流转，经历过的多了，也就看淡车站的工作了。

    车站洗间，是一个市容形象工程。火车站的洗间，为这座城市，赢得了很好的形象分。凌晨一点的时候，候车厅内的超市人员，去洗间，又打扫了一遍。这个距离洗间不远地方的超市，有两个人在值班。两个人，一个是年轻人，另外一个是老年人。年龄的差别，有二十岁左右。从相貌上看，给人明显印象的是，年轻人是车站候车厅超市的老板，老年人很有可能是保洁人员。保洁一词，在城市里面兴起。在城市里面，有很多明的词语。这些词语，在城市里面，提升了人们的言语水准。例如眼前的洗间，就是一个明词语。在城市里面，洗间的门牌上，不仅有汉字，还有英的英语字母。城市形象，在国汉字下面的英语单词间，无形被拉上一个国际化水准。

    老年人从洗间回来，和年轻人攀谈了起来。

    老年人：“刚说到那里了，去厕所转悠了一圈，竟然忘记了。”

    “你是，人老多忘事。溜一圈，活动活动老胳膊老腿，忘了接茬处。”年轻人，笑着说道。

    窗外的夜空，黑暗。城市的灯光，通明。在车站里的两个人，一老一少，聊着笑着。老年人，看上去精神不错。年轻人看上去，倒有些消瘦。老年人的年龄，就是在六十岁左右。身体健朗，穿着简单的服饰，一头短发。岁月，让老人一头白发。年轻人，看上去穿的挺好。就是看上去，有一种淡淡的病态。可能是因为，消瘦的原因吧。年轻人的活儿，是在超市，经营着货物。老人的活儿，很显然，是打扫卫生。两个人的工作，看上去，老人的活儿更容易起到锻炼身体的效果。

    老年人：“可不是，人老记性不咋地。”

    “刚说到，关云长败走麦城。国的故事，还是你老知道的多。和你老人家聊国，算是咱全站无人能及。”年轻人说道。

    老年人笑着说道：“那，那不就是说完了！”

    “张叔，你说呢……说完还是没说完，不还是你老说了算。”陪着笑脸，是一种能耐。说着客套奉承话，更是一种水准。年轻人和老人聊天，老人乐意听。

    老年人：“也是。”

    里拿着茶杯的年轻人，没有说话。

    老年人：“也是，如果没有说完国这一回合，也不会急着去干活儿。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张叔，你说的是。”年轻人，笑着说道。

    凌晨一点的车站，人流量不大。不大人流量，对于厕所的需求，显得并不是很明显。两个人，因为到了后半夜，各自的活儿都不忙了，也就自然能凑到一起说笑。白天的时候，不行。车站里面，白天的时候，人流量大。超市的活儿，年轻人白天虽然不上班，但是轮到白班时候，那也是顾不上说笑的。打扫卫生间的老人，也是一个好玩的人。现在和年轻人分到了一个班。两人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常围在超市里面，喝个茶聊个天。年老的人，在做着打扫卫生的活儿，无非就是两点。其一，活动活动筋骨，其二，有一个花着顺的钱儿。和年轻人不同，老年人的经济需求并不是很高。作为老年人，自己的经济需求，往往会排在健康后边。有一个好的身体，比拥有再多的钱，都有用。超市里的年轻人，喜欢和老人聊天。俩人能够聊得来。老人的脾气温顺，说话不急不慢。俩人聊天的时候，争执次数不多。老人对于国，有事烂熟于心。年轻人，也喜欢听国故事。

    车站外边，和车站里面，还是有一定差异的。

    温度，是夜里一个明显的差异。在车站里面的候车厅，气温明显会比外边好一点。凌晨一点多的站前广场上，除了出租车多之外，什么都不多。这个时间点，在跑出租的司师傅们，也是够辛苦的。站外的广场上，司师傅们，上的也是夜班。如果不是上的夜班，开了一天出租车的司，这会儿肯定是在休息了。开车，尤其是开出租车，有一个讲究。一辆出租车，最好是能够有两个人驾驶。简单的意思就是，车不停，人换班。汽车，作为一个械，加满油后是不用考虑睡觉这回事的。然而，人就不一样了，人是需要睡觉的。同样，人是需要休息的。晚上开出租车的司师傅们，挣得是一个辛苦钱。大晚上，在火车站的站前广场等待，更多的是守火车。列车到站了，司师傅们都会活跃起来，热情上前迎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