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懒得和他计较,她一挥手,一本青色的书出现在空中朝着随风飞过去,随风伸手接住,就听她说:“你姐让我捎给你的。”
随风翻了翻说:“谢了。”
白灵视线落在床上的尸体上,她说:“你还是收敛点吧!这里可是昆仑派的地盘。”
“昆仑派又如何,躲躲藏藏的像只老鼠一样可不是我的风格,他们要来就来吧!看到时死的是谁。”他站起身说:“我还有个约会,那个女人就拜托你处理掉了。” 白灵懒得和他计较,她一挥手,一本青色的书出现在空中朝着随风飞过去,随风伸手接住,就听她说:“你姐让我捎给你的。”
随风翻了翻说:“谢了。”
白灵视线落在床上的尸体上,她说:“你还是收敛点吧!这里可是昆仑派的地盘。”
“昆仑派又如何,躲躲藏藏的像只老鼠一样可不是我的风格,他们要来就来吧!看到时死的是谁。”他站起身说:“我还有个约会,那个女人就拜托你处理掉了。”
“喂——”
白灵来不及拒绝,他说完拉开窗子,身影一晃就消失了。
被他留在房间里的白灵,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她脖子上大动脉流出的血将白色的床单染得通红,加上纵欲后的那些痕迹,她觉得恶心的要死。
白灵气急,又不能真不管就走。她下次还来给这混蛋带东西,就是她脑子坏了。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难道她就是为他们专门收拾烂摊子的吗?
白灵正在思索着如何处理这个女人的尸体时,一把紫色的剑如一道闪电从窗外飞来,朝着她刺过来。
白灵一闪,那紫色的剑刺空,朝着墙壁飞去,在要撞到墙上时自己有拐了个弯再次朝白灵飞来,白灵侧身避开。那剑飞向窗口,一道人影晃过,接住了那把紫色的剑。
安紫是循着妖气来到这里的,她刚给同桌还了练习册,就发现了这酒店的妖气。她落在窗边的地板上,在看到床上的尸体和血迹时,勃然大怒,“妖女,你又害人。”
她说着手中的剑再次飞了过来,白灵一闪,说:“我可没害她,我又不吸人血。”
“狡辩。”
安紫接回紫霞剑,挥剑斩下,白灵手一挥,无数的蔷薇花瓣浮现在空中朝着安紫飞过去,如密集子弹一样射穿了玻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白灵如风一样从窗子里掠过,安紫在她后面大喊一声:“别想逃。”然后立刻追上去。
夜幕下,两道身影在高楼大厦上面“嗖嗖嗖”地一晃而过,白灵忽然间停在一栋楼顶,她妩媚一笑,手一挥,手里多了一朵红色的莲花,她将红莲一掷,红莲的花瓣在空中一片片的散开,凋落,每一片在风中打着旋儿,旋转成熊熊火焰组成的巨大火蛇,朝着安紫扑过来。
冲天的火焰照得夜空通明,剧烈的高温立刻让大雨之后的清凉空气灼烧起来。安紫一个急刹车,手中的紫霞剑连斩七下,用剑气打散了火焰。在看时,已经没有了白灵的身影。
安紫拿着紫霞剑,看着四周灼烧后的痕迹,不甘心地说:“业火红莲花,混蛋,又让她跑了——”
安紫将自己的神识扩散开,细心地搜寻,最后还是没发现白灵的踪迹,只能离开了。就在她离开后不久,白灵从一栋废弃的大楼那边现身,她倚在墙壁上,手中捏着一朵红莲。手腕一翻,红莲收回她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中。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白皙如玉的手上多了一道血丝,如同上好的白瓷裂开了一道痕迹。
白灵捂着自己的胸口,她的确很虚弱了,连战斗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再这样下去,她虚弱的妖力估计连法器都无法用。她看着下面的万家灯火,霓虹灯的广告牌闪着刺眼的光,不知道哪个歌舞厅里飘来凯莉·克莱森激情澎湃的歌声。“what\ doesnt \kill \you \akes\ you\ stronr……”
她金色的妖瞳透着忧伤,这是人类的时代,妖族真的要走向灭亡了吗?
白灵看了这不夜城一眼,身影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中。凯莉·克莱森的歌曲还在夜空中飘荡,“what \doesnt\ kill\ you \akes\ you\ stronr
杀不死你的东西只会让你更强大
stand\ a\ little\ taller
站得高一点
doesnt\ an \i \lonely\ when\ i\ alone
当我独处时不代表我感到寂寞
what \doesnt \kill\ you \akes\ a\ fighter
杀不死你的东西只会让你更强大
……
白灵站在高高的树枝上,她的身体轻盈似是一片羽毛,随着风中的树枝上下摇曳。
她金色的眸子泛着冷意,从这里看去,可以看到远处正冒着浓烟工业园,大片片被砍伐的树林,满是垃圾的河道和因污染而废弃的大片荒田。近处,工地施工的声音传入耳中,人类又在建工厂了。
风吹来,她如风中的柳絮一般吹到了楼顶,在轻飘飘地落下。白灵坐在楼顶的围栏上看着这座喧嚣浮华的城市。
曾几何时,这里还是大片大片茂密的树林。那些潺潺的小溪,那开满野花的小山丘,那清澈的湖泊,那些随处可见的鸟兽,全部都消失不见了。仿佛那些都是她的梦境,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似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她白玉一般的手腕上爬满了蜘蛛丝网状的血丝,这是妖族虚弱时的症状。她已经很进食了,现在已经到了极限了,如果她再不进食就会被活活饿死。
那就只有……吸食人类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