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或许之前中计嫁错了人。但我和你一样不悔。既然嫁了我就不会放弃,谁让我遇见了这样的一个他呢?”唐婉婧浅笑。今日她说的如此信誓旦旦,可是最后还是她先选择转身,她没有想象中那么能接受。当然这是后话了。
“乌兰纱她城府很深,刚刚开始就被她算计了,不过现在我却防着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风温阳听了她的话笑了笑:“你要小心。”
唐婉婧眉眼弯弯:这个郡主好傲娇:“郡主我可是不一样的唐婉婧哦。”唐婉婧这三个字她说的很慢,二女相视一笑。一切才刚刚开始。
唐婉婧休息了好几日,唐婉婧感觉江念离在实施圈养模式。整天闷着太无聊了。唐婉婧自认为自己是受虐体质,肩上的伤口已经不疼了开始结痂,只不过痒痒的她受不了一双爪子老是控制不住。江念离无奈,连朝都不上了,整天陪着她,包括睡觉咳咳。
今日,宫中设了宴只为迎接西宁使者,即使唐婉婧受了伤但是她作为摄政王府唯一的以为女眷是必须要去的,于是她去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唐婉婧穿了一件紫色宫装,金线在紫衣上连成一朵朵鸢尾,同色腰带收腰,宽袖上、腰上、裙摆下流苏飘动,长长的裙摆拖地。乌黑的长发梳成发髻,头上一根白玉簪子固定,十步扶摇做装饰。十步扶摇是凌东暮的嫁妆,看似很普通的金钗打造却异常困难,上面的双凤戏珠似真似幻,金钗垂钓着流苏。
江念离同样一身紫色长袍,金线连成的鸢尾。三千青丝玉冠绾起。看起来高贵如天山的雪莲,傲视‘漠视一切,但又偏偏温文尔雅。
唐婉婧坐于江念离身旁,她扭头对坐在自己下方的风温阳轻轻一笑。
一名宫女急急的朝着唐婉婧走来,小声道:“王妃,今天宴会表演节目单上有您的名字你看是不是该要去准备一下?”
唐婉婧一愣:怎么可能?
江念离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唐婉婧抿了抿唇,最后起身。
“你肩上还有伤。”江念离急忙拦住她。
“无妨,我会小心的。”唐婉婧浅笑。
“走吧。”风温阳也起身,刚刚也有宫女通知她了。
“这是怎么回事?”唐婉婧跟着她离开。
“有人想看笑话,还能怎么样?”风温阳耸了耸肩:“你会跳舞吗?”她自己乐意不用愁要知道她可是天下第一才女,没两把刷子着实对不住。
“会一点点。”唐婉婧吸了口气,此刻有些侥幸,幸好在读书的时候她去学了古风舞曲否则今天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就好。”风温阳轻轻道。
唐婉婧换下了繁琐的宫装,穿了一件紫色纱裙,风温阳则换了一件蓝色纱裙。
外面气氛突然热起来,唐婉婧闲不住,便扒在门口看了起来。
舞女在场中央缓缓扭动,身形如蝴蝶翩然飞动,悦耳的伴奏声敲击着心灵。一名穿着火红色纱裙的女子莲步轻移,白皙如雪的肌肤被红衣相衬,朦胧的月色,暖暖的烛光为她添上妖艳,双臂的红菱甩出,一张漂亮的脸映入眼帘,赫然是乌兰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