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碧落天比通常起的早了很多,因为想找傅白衣问问自己原来的事。
碧落天扣了扣门“傅白衣你起床了吗?”
见里面没有回应,又扣了扣门,加大了嗓门“傅!白!衣!你!个!大!懒!虫!起!床!啦!”
门嘎吱一下打开了,碧落天想要拍门的手没刹住劲,一下子拍在傅白衣的胸膛上。
碧落天尴尬的笑笑,低下头瞄了一眼傅白衣。
只见傅白衣黑着脸看着自己,头发和身上还湿漉漉的,应该是正洗澡,急匆匆的穿上了衣服吧?
“傅白衣你听我解释!”碧落天要疯了,怎么三天两头惹傅白衣不高兴?!
傅白衣叹了口气“外面冷,进来说。”
碧落天乖巧的坐在凳子上,两只手局促不安的搅来搅去。
傅白衣倒了一杯茶放在碧落天面前“什么事?”
“我想了解我以前的事,还有 我真正的父母!”碧落天看着手中的茶,心里却在打鼓。
她怕知道,她又想知道。怕生来残忍,怕一无所知。
茶叶在杯中缓缓落到杯底,冒出几股热气,鼻尖萦绕着茶香。
“你以前啊 ”傅白衣开了口,但说的很慢。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组织语言。
“你以前是个不苟言笑的冷美人,总是一袭黑衣,行走如风。
每次的任务完成的又快又好,还特别会训练新兵,有不少得力干将都出自你的手下。
你对那些风花雪月不感兴趣,却只对花灯情有独钟。
你从前说,谁要是给你一夜满城花灯,你就嫁给谁。”
听到这里,碧落天不由得轻笑出声“我原来怎么那么好糊弄啊?满城花灯就打发了?”
傅白衣摇摇头“灯面是魂兽的金修,架子是魂兽的木修,灯芯是魂兽的水修和土修,火光是金修。
全修魂兽早已难寻,试问谁能凑得五修魂兽,且还是满城花灯燃一夜?”
碧落天止住了笑容,但是想想,又笑了。
笑得灿烂,其中却又有一些不明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