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落进来，空气中的尘埃雀跃着起舞，车内凝滞的空气仿佛这一刻才开始流淌。
南晓念眼眶里泛着红血丝，唇边满是鲜血的味道，她却死活不停嘴，像是要从季年晟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才肯罢休。
直到，感觉气氛安静得诡异，她才渐渐回过神来，松开口，退离了他一些。
抬起头，就看到他脖颈上那血淋淋的咬痕，他却浑然不觉一般，墨色的眸子倒影出窗外的风景。
他在走神？
正这么想着时，季年晟长臂一勾，就把她带到自己身上，微凉的大手自然地覆在她大腿上。
“前戏做够了？”他问，也解释了他刚刚为什么不计较她咬她。
南晓念被他这句堵得哑口无言，前戏！毛线的前戏！
“既然做够了，那就开始。”季年晟抱着她换了个方向，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挑起她长裙的裙摆，一点点往上撩开。
这可是在车上，光天化日的啊！南晓念慌了，用力按住自己的裙摆，双腿则胡乱地踢着。
“怎么？和我你就这么不愿意？”季年晟蹙了蹙眉，不耐烦地一把扯掉她裙子，只要一想到她曾经也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过，他就浑身的不爽。
南晓念手上只剩下被她扯掉的半截裙摆，她只能改成护着自己仅剩的安全裤，愤恨地瞪向季年晟，“滚开！别动我！”
“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装得贞洁烈女一样？”季年晟一边说着，一边不容拒绝地把她抓得死死的手扳开。
随着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轻易地把自己的手指扳开，南晓念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凌迟一般，尤其是在他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下，前所未有的屈辱。
无法抵抗，无法拒绝，那还不如死了，对，还不如死了。
南晓念用力一咬牙，猛地一头朝着车扶手上撞去。
季年晟却是反应极快，在她脑袋块撞上扶手时，手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捞了起来。
但她这举动也是成功激怒了他，他也懒得和她多啰嗦了，一手扼住她双腕，把她胡乱抓着的手举高放到脑后。
另一只手则覆上到她唇畔，她唇角还有刚刚咬他残留的血迹，殷红的唇瓣像盛开的花朵。
季年晟的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的唇瓣，再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抚摸着，瞳中倒影出她狼狈的模样，眼底却看不出有一丝多余的感情。
直到，手背被什么打湿，他才忽然停住了动作，抬起眼眸看向她。
南晓念紧咬着下唇，眼眶通红，强忍着的泪终究还是滑落下来。
她以为她会无所谓的，就算他恨她她也无所谓的，可亲自感受他对她的残忍，她才知道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释然。
眼泪一旦掉下来，就会不争气地直往下掉，她眼睛很漂亮，大大的杏仁眼中溢满泪水。
季年晟抬眸时，就恰恰对上她通红的双眼，他本落在她腰间的手忽然停住，眉头微微蹙了下，便不再有任何动作。
空气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南晓念感觉得到他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便迅速地抹了一把眼泪，扶着车副驾位的扶手打算从他身上挪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