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铃也意识到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了,但是话已说出口,她不想要收回来,因为她是真的喜欢逍遥!
    逍遥沉默着,眨着眼睛。
    “你说话啊!”霖铃说。
    “……你这个理由太过分了!”逍遥说。
    “如果你喜欢我的话,你就不会觉得过分了!”霖铃说。
    她不给逍遥说话的时间,马上又说道:“你根本就不把我当异性看待!”
    逍遥不知道该干什么,说什么。
    霖铃接着说:“我只是你的家人,对吧?”
    逍遥还在沉默。
    “你说点什么啊!”霖铃说。
    逍遥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霖铃将头别了过去,说道:“出去!”
    逍遥在原地站了几秒,然后就走了,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
    …………
    ………………
    当逍遥离开院子的时候,他就遇到了凡瑶。
    凡瑶就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他。
    逍遥走过去,问:“巧夜怎么样了?”
    “睡着了。”凡瑶说。
    “没有妨碍到你吧?”逍遥问。
    “妨碍?”凡瑶说,“什么妨碍?”
    “就是妨碍到你休息啊?”逍遥说,“她一定是烦完你之后累了,才睡着的吧?”
    凡瑶笑了,“没有,”她说,“一定要说妨碍休息的话,应该是我妨碍到巧夜才是!那可是她的房间啊!”
    “也是!”逍遥说,“你现在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回自己的房间……”凡瑶说,“逍遥,你有什么事情吗?”
    “啊……”逍遥说,“以后……”
    “以后?”
    “以后不要和我有那样的身体接触好嘛?”
    凡瑶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明白了,她问:“为什么……”
    “别人会误会的……”逍遥说。
    “误会什么?”凡瑶问。
    她自己答道:“误会我们的关系吗?”
    “我们只是朋友……”逍遥说。
    “确实……”凡瑶说,“霖铃是不是不高兴了?”
    逍遥不说话,但心里却在暗想——她怎么知道的?
    凡瑶向逍遥摇了摇手,说了声:“再见”,便离开了。
    逍遥一个人站在原地,有些愁苦。
    (七)
    房间。
    端木绣的房间。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明明问端木绣。
    端木绣答:“好多了。”
    “那就好,”明明说。
    端木绣现在是坐在床边的,她的头向左边扭过去,让身处她右边的明明看不到她的脸,说:“那粥……挺好喝的!”
    “是吧!”明明说,“里面的蔬菜和肉段都是最新鲜的!”
    “你亲自熬的吧?”端木绣把头转过来。
    “嗯!”明明说,“你怎么知道的?”
    “……以前我喝过……”端木绣说,“你忘了?”
    “……什么时候?”明明说,“一定是挺久之前了吧?”
    端木绣点头,说:“那时候老师还没有走呢!我生病了,你给我熬过这粥……”
    “……嗯……”明明说,“能时间具体一点吗?我真的记不清了!”
    端木绣脸有些红了,说:“你只需要记住我没有忘记过这粥的味道就行了!”
    明明盯着端木绣的脸看,端木绣说:
    “你……你看什么看!?”
    “其实……”明明说,“这粥不是我熬的……”
    “什……什么?!”端木绣说,“不……不可能!”
    明明笑了。
    “你笑什么?”端木绣问。
    “你脸红什么啊?”明明说,“惊讶什么啊?不就是一碗粥吗?是不是我熬的,就那么重要吗?”
    端木绣问:“究竟是不是你熬制的?”
    “是啊!”明明说。
    “真的是?!”
    “真的是!”
    “确定是!”
    “确定是!”
    “那你为什么说谎啊?”端木绣问。
    “因为我坏啊!”明明说。
    “欠揍!”
    “你打我一顿的话,你就会开心些吗?”
    “啊!”端木绣说,“或许可以更快的从师父死去的痛苦中缓过来!”
    “那你就快点来揍我吧!”明明说,表情很严肃。
    “你——!”
    端木绣无语!甚至有些生气。
    “你就一点都不伤心吗?你的母亲死了啊!你为什么能有说有笑的啊?做起码露出个悲伤的表情啊?”
    明明的脸渐渐的沉了下去,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吃完那碗粥之后,出去散步的时候十方和清儿,清儿眼睛通红,神情恍惚,而十方也是一脸的悲伤,我问他们怎么了,他们就告诉了我……”
    明明叹了口气,说:“巧夜、霖铃和棠溪现在也在这里,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但就是中了付素的毒,身体无力,无法运转灵力,而且wǔ qì也被夺了……”
    “你难道更关心他们三个?”端木绣问。
    明明又叹了口气,说:“人死不能复生!”
    “这就是你不伤心的理由?”端木绣说,“因为都看开了!?”
    “我怎么可能不伤心!?”明明突然站了起来,“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端木绣问。
    “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明明说,“我现在是首领,也许不称职,不合格、不成熟,但终究是的首领,我哭得像个泪人,那下面的人怎么办!?”
    端木绣沉默,事实总是可以让人沉默的。
    明明的眼泪流了下来,他立刻擦去。
    端木绣说:“你给我熬粥……也是为了暂时的逃避悲伤,对吧?”
    “谁知道呢?”明明说。
    端木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的明明和自己是一样的,都是失去了母亲的孩子,但……明明却比自己坚强的多,但这份坚强是否也让人更难受呢?
    ——明明来这里和我说话,是否是为了暂时的逃避悲伤呢?
    ——但我却……
    “那个……小绣,”明明说,“巧夜、霖铃和棠溪的毒,你能不能……”
    “我会尽力而为的!”端木绣说,“但我……短时间内是不能参加战斗了!”
    “你放心!”明明说,“我们的仇人是一致的!你在后方用医术救人就是参加fù chóu的一种方式!”
    端木绣点头,说:“明明……对不起……”
    明明摇头,说:“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是仇人,是他们对不起我们!”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