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法国巴黎戴高乐机场,陈海洋正和他的女友victoria吻别。听着女友依依不舍的唠叨:回国后每时每刻都要想我,不准找女秘书,不准看别的女孩不眨眼,每天一个电话,周末视频记住没有……
走上飞机的旋梯,三年了终于拿到了那该死的工程师学院,我魂牵梦引的土地呀,我回来啦;坚挺的人民币呀,我回来啦;漂亮的美眉呀,我回来啦。法国女郎虽然漂亮性感又热情,唉苦啊!白天为了那该死的工程师证书除了上课就是实验就是设计。夜生活,假期旅游又得和女友一块儿,谁让咱是本世纪的新好男人呢!victoria什么都好就是……
陈海洋正在思绪纷飞的时候:”当”性感的法航空姐突然倒在了他的怀里。”délé,onsieur”(先生对不起)空姐边说边飞快的跑向空乘的广播间,“尊敬的旅客朋友,请系好安全带不要离开座位,现在飞机遇到大气湍流”。飞机越抖越厉害,氧气罩从头顶弹了下来……”不会这么惨吧,这班飞机我都坐了好几次了,我回国的美好生活真是好事多磨啊!”陈海洋思绪有些紊乱了。
伴随着剧烈的抖动我渐渐晕厥……
当陈海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架老旧的木床上,身上惨白的床单还画了个大红十字,周围充满了刺鼻的“莱苏儿”味道,一个金发护士正在给我输液。
”jesuisclientleclientairoi……”陈海洋大声的喊道。
“我是圣约翰医院广安分院的护士珍妮,我只会一点点法语,你说中文或英语好吗?”天哪广安没有机场我怎么会……
就在这时一对夫妇争吵着进来了,“我们儿子才10岁,你练什么练,又是跑步又是游泳的,你以为是你的兵啊!练昏了你舒服了”怎么了,怎么了?陈海洋现在才发现自己稚嫩的身体!进来这对夫妇男的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色军装一副儒将的样子,女的穿着淡雅的旗袍。“妈的我穿越了!太倒霉了!20年的寒窗苦刚刚受完,我可爱victoria,我的奥迪tt,我还没来得及泡的美眉们,还有在国内等了我好几年的损友们……”陈海洋欲哭无泪!
“what’sdatetoday?who’sthe?”陈海洋用英语小声的向珍妮问到。“永熙你怎么了?我们是爸爸妈妈呀!还用英语,你那几句英语还是我教的呢!”旗袍夫人关切的对我说道。但是现在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我木讷的眼神,旗袍夫人眼泪一串串掉落下来。
“大夫,大夫快来看看我儿子怎么了?”军官向外喊道。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白人走了进来,对我进行了好一番检查,然后对军官夫妇说“陈先生、陈夫人令郎没有大碍,只是休克后的短暂失忆。你们这两天多跟他讲讲以前的事情,很快就会康复的。观察一天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看吧!都是你干的好事!”旗袍夫人怒道。军官尴尬又有点自言自语的说“子承父业嘛,男孩子不吃点苦怎么能行。”旗袍夫人瞪了军官一眼便不再理他,转而边对我嘘寒问暖边对我说起家里的情况来。
原来军官是陈永煕的父亲叫陈怀瑶字继善毕业于保定军官学校,现任川军熊克武部旅旅参谋长。旗袍夫人我的母亲曾德俊,川中名医之后,有名的大才女、“洋学生”毕业于绵阳女子师范。
“哈哈,还好还在我们老陈家,只是摇身一变成了我的大伯。”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嘿嘿,以我小时后长伴奶奶膝下而对家族的了解,现在又只有十岁应该不会穿帮了。不过一定要记住我现在是永熙不是海洋了!”陈海洋暗道。
“现在是1920年,不,应该叫民国九年。不错,哈哈!
陈家大少爷,和民国同庚,可以小纨绔一下。不过一定要应用我对历史的了解,和丰富的知识来改变陈家后世在解放前受老蒋排挤,解放后又因为军阀、地主、资本家,遭批斗的窘况。陈家的辉煌从现在开始!”陈永煕暗暗的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