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时间,又过了三天,众王爷发现九王和陈府还是没有任何行动,也就慢慢淡息了这件事。
仲冬十七,也就是三天后,那是七皇子鸿王的28岁生辰之日,这位王爷是燕王党,他也不是能闲得住的主,擅自替他四哥做了主想瞧瞧这传言中的凤命,当即借广邀朋客之便请了陈侍郎和陈虹玉,美约其名未来的弟媳是要请到的。得到邀请函的陈老爷受宠若惊,正琢磨送什么礼好。
第三天,陈侍郎将重金买好的山参装入礼盒,大清早带着女儿乘轿赶往京城郊区边界的鸿王府里。
虹玉是极其不愿意的,这是拖家带口的被参观啊,虽然函里夫人并没有受到邀请。
她知道人家王爷形势比她大,故人家说什么自己就得做什么,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因为自己并没有因此而得到什么实惠,在现代,虽然被老板骂得一头的包,但是人家老板好待大方啊,只要帮老板搞定了合同那是大把的付钱。在这里呢,能得到什么,p都没有。不行,这一点也不符合自己的性格,自己曾何时吃过这样的亏!话说的是大气,心底却小小的虚了一把,毕竟前男友是曾经坑过她的人。
还是别想了,老老实实走一遭,收工好回家洗洗睡。此时的虹玉撇开一切杂念,专心的想着怎么应付。
鸿王府前的必经之路开始变得拥挤,马车一辆接着一辆,陈侍郎官微,不停的让着位子,等到时程快到了,路上不那么拥挤了,陈侍郎才下了轿子,催着女儿几乎要跑着去府邸。
府内是张灯结彩,歌舞升平,穿着暴露的舞女扭着腰肢来回转动,眼光处处勾引着大厅内的人群,花梨条案长长一排望不到头,案上放着精致的水果和糕点,当然少不了酒,众人们已经就位,主客未到已经熏得微红。
醉生梦死应该是形容这样的场景吧,虹玉睁大着眼睛数着眼前的价值,恨不得都拐回现代,瞧瞧这王府里的摆设,跟自家府上的就是不一样!去过西安博物馆观赏的她一眼就看出,单说这招待客人的花梨条案一张就价值十来万,更不要说其他的了。唉,有钱人就是好。她忍不住感叹一番,看着客人们杯中的酒滴落在条案上,她都心疼得不得了,这不是当着她的面糟蹋古董么。
“唉————”长长的叹了口气,虹玉无奈的坐在最后一排的条案上,吃着黑葡萄泄愤。
“报!凨王殿下到。”重头人物出来了,虹玉一听到其名便皱了皱眉头,真是到哪都有他。
“报!萧王殿下到。”皇长子?这不是太子首选人物么,得好好看看,虹玉撇了一眼凨王后立即转头盯着出场的男子。长相果然不凡,怎么形容呢,正直帅气啊,硬要说有什么特色的话,感觉有那么一点像板着脸的薛之谦,恩,还算是蛮像的,不过,长得太白净,不是姐的菜就是了。
“主客皇七子鸿王到。”主客到,虹玉立即撇下萧王,鸿王,就是这个男人一时的兴趣硬把她扯入是非的男人之一。她一定要好好看看。
长着一张靳东的脸,模样比另两位皇子差了些————真是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原来凨王长得竟如此妖孽,有他到场,似乎整场的女人荷尔蒙都爆棚了,身旁的妹子们那暗许芳心的眸子,她看得直起鸡皮疙瘩。
至于么至于么,这帮女人是没见过男人吗?这简直是狼初见羊的现场直播啊。
“本王宴会的规矩,诸位都清楚,话本王也就不多说了,喝!”鸿王一进场就坐主席位后立即发话,举起手中的杯子虚晃一圈一饮而尽。
豪气啊,姐就喜欢!要不是碍于古代女子的矜持,她恨不得冲上去与他干上一杯。单挑,她可从来没输过。
鸿王眯着眼睛开始寻找目标人物,听着亲卫的耳语,找到了陈虹玉。
鸿王抚摸着下巴,盯着她,突然裂嘴一笑,因为他发现,那个从五品官位之女陈虹玉竟然赤条条的反盯着他。哈,有意思,这女人四哥应该喜欢吧。会反抗的女人最是好玩。
前端席位上的凨王瞧见了这一幕,低下眼睑,心头算计着什么,他并没有看向陈虹玉。
鸿王态度过于明显,皇长子萧王也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陈虹玉————这个女人,很普通嘛。
此时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鸿王拿着酒杯,开始向重点人物一个个敬了过去。
首先是敬皇长子萧王,“大哥,别来无恙。难得请得动堂堂皇长子来本王府上。”
“呵呵,七弟宴请自当来庆,你我之间又何必多言。”温文儒雅的举起杯子,萧王一口而尽,“鸿王,恭喜。”
“皇长子说的是哪里话,请,稍后我等不醉不归。”意思了下,鸿王转向皇九子凨王,”九弟,近日可好?“
“日日升歌好得很。”
“哈,还是九弟与我性子相近。”鸿王一口闷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为兄还有酒要敬,先行一步,请。”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