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真正审理之后,法官和对面的律师开始一个个的提问我问题。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从他们问话的方式和内容能够听出来他们一定是受人指使,今天想让我范。
无论是用恐吓的方法,还是用设圈套引我钩的方法,无非是一个目的,让我口误说出了我是有意去伤人的,然后好定我的罪。
我当然不能轻易他们的圈套了,况且我本身没有要故意伤人。所以无论他们怎么施压,怎么又骗我,我始终咬紧牙关,始终强调自己是去打抱不平,而且是对方先动手,我是正当防卫的。
在他们问了一阵之后,他们也感觉出来自己的问话是徒劳的。对面当个律师插气的咬牙跺脚了,可是是没有办法。
此时对面的律师换了另一种方法,他向法官申请说要提审自己的当事人。从法院的侧门把那个被我刺伤的人带来,之后我看他身体根本没有大碍,走路动作都很正常。
光这一点他们在生我的时候吃了亏。如果没有故意伤人的倾向的话,量刑是需要看对方的受伤情况的,像他这不痛不痒,没什么事,肯定不会太严重。
那个人被带进来之后隐身唯唯诺诺的,像是做错了事情,可能是被他们恐吓过了。可能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生来招惹我,却会把自己也摊进了大事。
看他的样子,我担心他会出来做伪证。对面的律师开始向这个人提问题,说:被告嫌疑人当时是先向你动手,而且要伤害你的意图很明显,是吧?
那个人显得特别紧张,左右环视了半天,不敢张口。律师这时候也急了,催促他说:你不需要做陈述,只回答是或者不是。
那个人更紧张了,这事他居然从头掉下来很多大汗点子,他眼睛偷偷的瞄向听证席。然后眼睛开始直勾勾的盯着那里,愣神儿。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感觉他正在看龙哥。龙哥朝着这个人笑,这个人眼神立马收了回来,但是还是偷偷的瞄了一眼,只见龙哥用手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个人顿时吓得把头低了下去,身都开始发抖了。对面律师看他有点异样,过去问他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只回答是或不是可以了。
那个人嘴开始颤抖,但是发不出音来,过了十多秒钟才都能出两个字,说不是。听到他说不是之后,律师的脸都变绿了。律师情绪有点急躁,语气不好的问他说:你可考虑清楚后再回答啊,不要信口开河,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任。
谁之错是好法官很给力,用锤子敲了一下桌子,之后训斥对面律师说:注意你的措辞,不要变相的威胁证人,干扰证人的正常证词。
我突然感觉情况有变要逆转的感觉。看来龙哥一定是在私底下帮我运作,过了我转向龙哥看了一眼龙哥,依然是那个微笑的表情,又向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这次我能确定龙哥的意思了,他肯定是在向我说都已经办妥了,只要我不承认什么问题都没有。
这次法官夺回了对面律师对证人的提问权,然后自己发问说:你是说犯罪嫌疑人没有要故意伤害你是吗?那个人点了点头,然后说:是的,当时确实是我们那里的那个女员工先用喇叭知道他的头,伤人在先,才挑起了事端。
直接对面律师气的狠狠一转身,把手里的卷宗扔到了桌子。对面律师又转回身来说:法官大人,那即使是这样,是他们先动的手。可是他在公共场合当众伤人,扰乱社会治安,根据法律也是需要判刑的,况且他伤人状况过于严重,可视情节严重程度量刑。
说完他拿出了一份检验报告,然后读了起来:受害人被圆珠笔刺伤左肾,导致肾功能衰竭,造成无法逆转的伤情,现已摘除左肾。法官大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他人人身安全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不对施暴人采取法律的惩罚,难以服众。
法官再次质问了那个受伤的人,说:这个医疗诊断属实吗?那个人又左右环顾了一下,可是对面律师用手扶在了他的肩膀,明显是一个施压的动作,然后这个人不得不点了点头,说属实。
这是我的律师站了出来说:法官大人,我要传送一个证人。法官批准之后诞生了一个证人,这个人是个陌生的面孔,我完全不认识。经介绍之后才知道,他是那个受伤的人,当时所在医院的主治医师。找个主治医师说:那个诊断报告是伪造的,我是那个人的主治医师,当时这个人的左肾确实有创伤,我们商榷是否要摘除。可是我最后坚持不需要摘除,通过药物治疗可以恢复其功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能出来那样的诊断报告,我保证那不是我们医院所出具的。
对面律师很生气的说:你对你的行为要负责,当时难道不是你开的这个证明吗?但是那个医师还是坚持说没有开过这样的诊断证明,而且他还说可以现在回去再重新拍ct。那个人的肾还在他的肚子里长着,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这是审讯厅里居然哄堂大笑,觉得这简直是一个荒谬的判决。简直把法院审案子变成了儿戏,我的律师怕医生再说出什么别的无关的话,立即让把医生带下去了。
现在场面成了一边倒的局势明显,他们作茧自缚,做的伪证一个个的不攻自破。他们所做的事无非是一次次的打自己的脸,如果不现在见好收的话,迟早得把自己惹是非。
法官进一步滤清事实说:从刚才双方的陈述,可以得到事情的真相是被告人途经他们做活动的地点,然后因为个人恩怨,然后对他们的活动造成干扰,但是双方开始只是发生口角,先动手的是培训机构的一个女员工,然后才造成了双方的打斗,最后是被告人失手伤到了受害者。
法官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律师站出来说:法官大人我有补充,其您的一个陈述还不够准确,我想进行进一步的更正和补充。法官说允许。
我的律师点点头后说我要传另一个证人。没想到居然是一个久违的老面孔:tony。我万万没想到他为什么会来这里,而且还是被我的律师传正的,难道他是过来帮我的吗?
我的律师开始tony你问题: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关于你的前女友。请你务必本着对宪法的忠诚,还有对道德的尊重来回答。tony点了点头。
我的律师继续发问,说你的前女友之前从事的是什么工作,请你陈述一下。tony并没有看我一眼,直接回答说:他是咱们是大学城里一所大学的大学生,不,我要更正一下,是曾经是一名大学生,但是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而开除的原因正是因为他之前从事了违法的工作。
眼看问题要问出来了,律师进一步提问说你能具体说一下是什么违法工作吗?tony接着说:他在干传销,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法官的表情有些凝重,看着tony的双眼,说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我的律师接着说:证人当然可以对他的话负责,而且我们也铁证如山,我还有其他过硬的证据来支撑。
现在的情况成了只有我自己蒙在鼓里,像一个无知的人看着他们尽情的表演。即使是这样,这场表演对我来说无疑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
我的律师说他要播放一段影像,然后把u盘寄到了法院的大屏幕道出了一段视频。说实话这段视频我都没有见过,是传销女在他传销活动给大家洗脑的一段演讲。更让人感到吃惊的是,居然在下边的一群人里边还有小婉的身影。我太好了,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搞到这样的视频的。
在视频看到了自己的声音,小婉也按捺不住了,在听证席站起来说我也要作证,当时我在场。法官却不近人情的敲响了锤子说:请你们保持安静,不要咆哮公堂。
但是因为小婉已经站了起来,而且视频小婉的脸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下面的人都议论纷纷,看着小婉又对着大屏幕指指点点,纷纷说是他。
此时法官也无法再去无视这个明显的证据,只能传小婉证人席。小婉走前去之后,法官认真的对了他和视频的人,确认确实是一个人之后,法官问小婉说:你当时在场,请你说一下你是怎么到那个地方的?还有你为什么要参与那种活动?
小婉没好气的说:我当初还以为没处申冤呢,心想这件事既然我丢了也算了,但今天既然开诚布公的谈起这件事,我真要当着这个场合好好说一说,我是被这个女的拐骗到传销机构的,然后我被囚禁起来了。在这几天被囚禁的生活,我受尽各种威胁恐吓,甚至是凌辱。更有甚者,他们用及其卑劣猥琐的方法来恐吓我,让我不要逃跑。结果,幸亏我还是福大命大,得以脱身,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法官又问了同样一个愚蠢的问题,你能保证你的话是属实的吗?小婉这个泼丫头可不吃他这一套,立即生气了,把他顶了回去,说:法官大人,您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被拐骗进去几天,受尽各种欺压,最后九死一生地逃出来,我相信你不会再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了。
法官被一个小女孩儿顶的哑口无言,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真的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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