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被带了警车,刚才那群吃瓜群众居然还没走,还在那里等着看热闹,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自己的事都不用忙了,都来这里围了一大圈,快顶机场接明星了,人们又是录像又是拍照,幸亏没有扔臭鸡蛋的。
其实他们一个个才是真正的凶手,他们用冷漠的人心杀死了一个又一个热血英雄,让救他们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雄又流血又流泪。当然我也不算什么英雄,我只是看不惯这个骗子横行的社会,想和他较较劲,但是伤我的不光是骗子,还有被骗的一群群愚民。
坐警车,警车开着警笛呼啸着开会了警察局。在路老警察对我说:你没事干蹚这趟浑水干嘛?说实话像这种骗子我们警察局都不想管,你跟他们较什么劲,现在自己摊大事了。
我说:作为警察,为什么这种话你能说的这么坦荡从容?不去惩奸除恶打击犯罪反而成了明智之举,还能大言不惭的挂在嘴说,你觉得你对的起你头的那个警徽吗?
老警察说:警察也是人,也都是班挣工资,甚至也不你们普通人多挣多少钱?挣同样多的工资,凭什么普通人见到犯罪的人可以跑可以无视,我们警察必须冲去卖命送死?你以为警察都是傻子吗?
我对他说的话简直表示无语,本来自己的道德行已经出了问题,却还能找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证明自己出了问题的思想。仔细想一想,也许这也不是个人的问题,只能说是这个社会把人心都变得冷漠了,把人变得越来越自私,成为了一个个极端的利己主义者。想一想当年社会有什么不良现象,人们绝对是千夫所指一起唾弃的,如果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违法乱纪的事,肯定会有人挺身而出,维护正义的。那时候的警察根本没有想这么多关于自己的事,他们认为维护正义,维护社会治安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自己的本职工作。不像现在的人,干什么事之前都要先想一想自己会不会受牵连,没想到警察也是这样。难怪这样的社会坏人横行,社会风气和治安乱作一团,因为根本没有人出来维护正义主持公道,只能是谁更黑更厉害,更无恶不作,谁是老大。
到了警局,之后我被带进了熟悉的审讯室。冉青被要求在外边等候,那个保安也被带了进来。我心里想反正今天的事情目击者那么多,况且还有现场录像,我也不准备隐瞒什么,本身也没有做错什么,大不了赔偿点医疗费而已。
但是没想到审讯的正式程度要我想象的更正式。警察并没有给我打开手铐,反而是把我压到了审讯椅。而且让我更没想到的是那个保安被爹带到了另外一个审讯室,居然还要和我分开做笔录。我心想本来也是这点破事,说破天也是当众打了个架,怎么还怕我们串供吗?
警察问了我一些关于今天发生了什么事的问题,我都一五一十的给他说了。我不耐烦的给他说:你们差不多可以了,走个流程而已,没必要搞得这么正式。那个人现在什么情况,他要赔偿多少钱,我赔他是了。
警察明显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还不走心的问着很多假大空的问题,这时我隐约感觉出来一点不对劲。我对警察说:事情难道不够明确吗?你还在这里问来问去有意义吗?你该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
说要这句话,警察突然脸色不太对劲,眼神看起来有点游离,难道我真的说了他们的心思?可是他们有什么可拖延时间的,他们拖延时间的目的是想干什么?
我觉得这时候我不能再坐在这里坐以待毙了,可能他们称忙着一群人算计我呢,我却还蒙在鼓里无动于衷,是时候采取一些措施了。我对他们撒谎说我现在要去厕所。看着我的那个警察有点不乐意,脸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但是我一再坚持,我对他说,第一我没犯多大的事,第二我也只是一个被你们提审的嫌疑人,你们还没给我定罪呢?没有任何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审讯我的那个警察被我的话吓住了,也不敢反驳我,便放我去厕所。今晚厕所之后我立马反锁住门,拿出手机打通了冉青的电话。
我问了冉青:外边什么情况,这个警察啰啰嗦嗦的,一直问我一些没用的问题,我看他想拖延时间,不知他们想耍什么花招。
冉青说:我也还正担心你呢,见你进去这么久也不出来,因为和你一块进去的那个保安进去大概五分钟之后出来了。
我心十分吃惊,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我的心头。五分钟根本审不出个什么东西,只能说明他们把能分得清青红皂白的目击者支走了。此时我更加确定他们是要设计来坑害我了。
我对冉清说:以他们的工作效率五分钟根本什么都写不出来,那个保安肯定是被他们撵走了。虽然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和证据,但我能感觉出来他们可能是要设计害我。想通过这件事做章。
冉清说:按理说不至于吧。咱们和公安局也无冤无仇的,而且如果是传销女在背后使坏,他在公安局也没有认识的人啊。
我对冉晴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总感觉不太对劲,所以咱们还是要多加提防。你在外边多加观察,如果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人来到公安局或者是他们说出了什么关于这件事的言论,都及时和我汇报。还有,你要随机应变一点,虽然这里是公安局,但不代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地方,我现在保护不了你,如果有什么危险,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实在不行赶紧逃跑。
冉清答应了我,我挂掉了电话走出了厕所,回到了审讯室。我想对他们再次施压: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差不多行了,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办,耽误了大事你们能负责吗?
那个警察笑了笑,笑透露出了一种狡诈的表情,他说:你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想问问你,有什么事人命关天的大事还重要呢?我可以告诉你,被你用凶器打伤的那个人,被确认为伤到了肾脏,正在抢救,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创伤,不排除摘除肾脏的可能性。
我心想我这点也太正了吧,怎么一支笔能不偏不倚的正好伤了他的肾了,之前动刀动枪的也没见伤成这样啊。
我对警察说:算他确实受了重伤,但是你一直把我关在这里,能起什么作用。你可以让我去和他协商啊,需要赔多少我给他出不行了。
警察说:现在已经不是出不出的问题了,出你是肯定得赔偿,人家现在要追究你刑事责任了。你涉嫌故意伤人罪,扰乱公共治安罪,我们要依法逮捕你。你现在最好准备准备后事,可能需要在我们这里住几天了。
听完他说的,我顿时头懵了。说破大天,我也是跟别人打了个架而已,打架受伤都很正常,怎么跑出来这么多的罪名,还要关我几天。我对他们争辩说:你凭什么给我定这些罪啊?我怎么故意伤人了,明明是她先动手打的我。算是伤人了也是过失伤人,防卫不当,也不能是故意伤人呀。况且我怎么扰乱社会治安了?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骗,没有扰乱社会治安,反倒我去阻止他们成扰乱社会治安了。我不服,我要找律师起诉你们?
没想到这是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对我说:不服也没有用,你可以去起诉啊,但是你最好掂量掂量能不能起诉成功。我才看到这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刘辉。
我对他说:我早觉得这件事不正常,肯定背后有人在算计我没想到是你小子。难道次你老子没有把你教育好吗?还出来惹是生非。
刘辉笑了笑说:我可没有要故意算计你,广场打架闹事,可是你自己愿意那么做的,没人逼着你。我只不过是听说了你进了警察局,觉得这件事有章可做,所以过来给公安局的警察们指点一下办事的方法而已。
我说:你那哪叫什么指点方法,你这明明是落井下石。不过你别以为我会怕你,事实在那儿摆着呢,我不信你还能歪曲事实。
刘辉说:你太天真了,什么叫事实?事实都是人说出来的,没人说的话没有这个事实了。况且现在大家知道的都是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打成重伤,想定你个罪,让你蹲几天监狱还不是易如反掌。
我对他说:你这简直是以权谋私,滥用法律,你这么做,迟早再把你老子带到沟里去。
刘辉说:你算个什么东西,别整天张口闭口的说我爸爸,他是你说提能提的吗?这件事我会完全按照正常的法律流程来走,让你根本没有辩驳的机会,抓不着我们任何漏洞,向申冤都没处申冤。说完刘辉一甩门走了。
我对这个警察说:他是个毛头小子,算老几啊?为什么你们堂堂一个公安局要听他的。那个警察无奈的笑了笑说:这个话你不用给我说,你可以去给我们的局长说,连局长都听人家的,我们还敢说什么。
说起他们这个局长,我想起来了,不是那个胡局长吗?次因为葛大鹏的事让我给吓得灰头土脸的。如果真是他的话,也许我还能有一些谈判的资本和机会。
我对那个警察说:叫你们局长过来,我想跟你们局长说。那个警察说:你现在是一个嫌疑犯,局长是你想见能见的?我说:我和你们局长是老朋友了,你只管去联系行了,见不见是你们局长的事。
这个警察见拗不过我,又不想揽责任,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没想到那个胡局长真的进来了。那个胡局长一进来满脸堆笑,对我说: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居然是在这个地方见到你。我们本意可没有想要对你不利呀,我们也是受人指使,所以老朋友可千万别记恨我呀。
我对他说:你堂堂作为一个公安局局长,怎么被一个毛头小子玩得转来转去,你自己不觉得丢人吗?况且次葛大鹏那个事情你问了你怎么承诺我的,说以后和平相处。你要是真敢过河拆桥,我也有我的手段让你过不下去。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