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我们自己之后,我彻底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我边开车边骂道:这个田晓峰算是什么东西,居然还在背地里卖我。他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一条线的蚂蚱,把我卖了之后,难道他自己会不遭殃吗?
冉青安慰我说:你也别想那么坏,也许他确实不是故意的,只是无意间提到了这件事。况且提起这件事的也不是田晓峰,而是他手底下的一个小经理而已。只能说他用人不当。
我继续发牢骚说:他那个公司的人没一个好东西,要不是因为他们我会成为现在这样家破人亡的吗?
说完我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之间冉青用两只大眼睛盯着我看,我一时间不敢看冉清的双眼,只能把头转向前,假装自己正在专心开车。
可是冉清还是开口了,她说:亲爱的,之前我一直都不敢去问你之前的身世。因为我怕你不愿意提起,也不想告诉别人,只想把他变成自己心的一个秘密。可是现在我作为你最亲近的人,我想去了解你,而且今天你说的家破人亡又是怎么回事?之前我见你从来不和自己的家人联系,我只是猜测你可能和家人关系不太好。可是你今天说了家破人亡,难道这是真的吗?
可能这些事真的瞒不过去了吧,而且如果再一直瞒下去,对冉青也是不公平的。可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不想让别人卷入我的这场纷争,而且我身边的亲人都一个个因为我而死于非命,我怕我是个天煞孤星,所以我一直觉得我换个身份重新来过,可能命运会不一样吧。
可是再继续这样瞒下去的话,无论是我还是冉青,都过得很痛苦。我纠结了一阵儿,但最后还是告诉了冉青:是的,刚才说的家破人亡是真的,我的家人都是被一个黑恶势力所害死的。而我也是死里逃生,差点也被他们除掉。而这个田小锋是给这个黑恶势力集团干活的。
冉清一脸惊恐的说:那你现在岂不是很危险,你为什么还要选择和他们合作?我对冉青说:我逃出来之后来到云南,龙哥为我办了新的身份信息,从此我隐姓埋名成为了另一个人。田晓峰虽然服务于那个黑恶势力集团,可是那个集团很大,我招惹的只是他们的一部分,田晓峰应该不认识我。况且说实话,在他们的心目我已经被他们杀死了。所以他们现在可能已经忽略我了。
让青眼精有点泛红,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说:没想到之前你自己一直背负着这么沉痛的过去,没关系,这次你和我分享了,以后的日子我陪你一起分担。
听完冉青的话,其实我心里更难受了,因为我之所以不想告诉他的原因是不想把我一个人的痛苦扩散到别人身。我问冉青说:那现在既然知道我是这样一个人,你会后悔跟着我吗?
冉青用力地摇摇头说:当然不会了,因为知道了你的这些过去,我不仅不会后悔,反而会更加珍惜你,更加爱你。因为我能体会到一个失去了家人的人,承受过那么多痛苦,现在最需要的是被一个人所关心爱护。而我是你生命的那个人。
听完冉青说的话,我的眼眶也有点湿润了。我知道他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是说来哄我开心的。这也更加坚定了我要好好珍惜爱护冉青一辈子的决心,能在我一无所有的情况下遇见这么好的女孩,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冉青问我:那你准备怎么办?这样迟早纸包不住火啊。我说:首先第一步我要去找田晓峰讨个说法,当面质问一下那个姓何的是什么意思?然后再考虑怎么封住三只僵尸的嘴。
冉青说:但是万一这是一个圈套怎么办?他们用这种方法钓你钩,也许他们已经识破了你的身份。
我说:应该不会的,首先我隐藏的挺好的,其次如果他们真的知道了我,也不会用这么不靠谱的方法来钓我,要知道吸毒的人是最靠不住的,没有人愿意用这种人当做报信的。
我接着说: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这件事说破天也是他们的错,况且堵住三个已经几乎是废人的嘴,我还是较有信心的。
第二天我一早带着窦枫来到了田晓峰的金山赌场。因为窦旭还在康复期,所以不便于参与这种事情。我在路问窦枫知不知道这个姓何的经理,窦枫说:知道,他是才这几天才负责订货收货这件事的,之前一直是另一个人。
我问窦枫觉的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表现异常的地方?窦枫说:这个倒是没有,是因为他刚接触这个,很多东西不太熟练,有时价钱还会算错。
我接着问:那你知不知道,他偷偷给你们拍过照片?窦枫说:这个我还真没有注意,不过每次交易他都喜欢玩手机,有时还和田晓峰打电话,如果他拍了几张照片,应该也很容易吧。
我生气地去他的脑袋扇了一巴掌,说:你是不是猪头,还很容易,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甚至不拿枪指着你的脑袋差多少,如果这些照片落到警察的手里,我们都得跟着玩完。
窦枫害怕的说:王总,我真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危险,都怪我考虑事不周全,让他们钻了空子,他们不会陷害我们吧?
我摇摇头说:应该不会的,我们和他们现在是一条线的蚂蚱,他陷害我们也会把自己栽进去,况且他们也没有做事动机啊,毕竟他们很依赖于咱们的货的。
现在猜测什么都没有用,真正到了真相大白了。又过了十分钟,我们到了金山赌场,说实话每次过来都是因为一些不愉快的事,真的考虑和田晓峰的生意要不要继续做下去了,这个人真的是一个不省心的人。要不是因为他要的量大,从他这里来钱快,我早跟他断绝往来了。
我把车停到了地下三层的车库,然后给田晓峰打电话说:我来你这里了,有一些事情要和你当面谈一谈。田晓峰说:你说你来之前怎么不打个电话,我们好准备准备。
我说:有什么好准备的,准备好怎么编谎话,怎么算计我们吗?田晓峰说:王总何出此言啊?咱们一直不是合作的挺好的嘛,我干嘛要算计你呢,除非我疯了吧,不想赚钱了。
我冷冷的说:你疯没疯我不太清楚,但是你手底下有个姓何的经理,我想他肯定是疯了,而且疯的还不轻,需要送到医院去治一治了。
田晓峰说:你说的是小何,他一直负责和你们人进货,他干了什么了?等会我找他当面质问他。
其实在打电话的过程我已经走到了田晓峰的办公室,电话里他刚说完最后一句话,我推开了他的办公室的门。把他吓了一跳。
他连忙迎出来,握住我的手说:好兄弟,你这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的我一头雾水啊,到底是怎么了,还劳您大驾亲自过来。
我看他的表情真的不像是有所阴谋,可能他真的不知情吧。我对他说:是你那个姓何的经理惹得麻烦事,你现在叫他过来,咱们当面处理一下。
田晓峰还问:他到底怎么了?他是个新人,可能有些事不熟练,也许言语说的得罪了你们的人,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对他说:你别问了,现在也不能让你知道,你赶紧叫他过来吧,过来都明白了。田晓峰见我不愿意说,只能半信半疑的打通了姓何的电话,然后说他一会过来了。
过了大概三分钟,姓何的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他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难道真的是误会,但是那也不能原谅啊,毕竟这时生死攸关的事,哪能容得他这么开玩笑。
他进来后问田晓峰怎么了,田晓峰说:我也不知道,你问王老板,你到底做错什么了?
我问他: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事吗?尤其是关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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