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之后着实为他们捏了一把汗,虽说这几次都平安无事,但是道的事谁都说不准,真要黑吃黑那天谁也说不准。
我对他们说:今天把家伙都还带,这种事情永远都不要轻信别人的承诺,更不要相信别人的所谓的友善,我们要做到的是保护好自己,他们有他们的规矩,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千万不能把自己的命轻易交到别人的手里。
我们一人拿了一把手枪,然后出发了。到了田晓峰的赌场之后,发现果然地只有一座大楼,写的是某某休闲会所,窦旭说:赌场在会所地下,一共有地下四层,地下的装修地可要华丽的多。咱们等会把车停到他们员工专用的地下车库,每次都是在那里交易。
地下车库在地下一层,而员工车库在地下二层,一般人是不许进来的。我们到了入口,被拦了下来,保安问我们干什么的。窦旭说:送货。然后我们被要求下车检查,邓旭估计是被检查惯了,居然很习惯的要下车,我一把拉住他说:谁给他们惯的臭毛病,今天按咱们的规矩来。
我对保安说:你们有什么权利要搜我们的车?难道每次我们来干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实在要搜也可以,叫你们老板过来搜。
保安一下被我的话镇住了,可是还是犹犹豫豫的对我说:老板,我们也是按我们老板的吩咐例行公事,请您配合一下。如果我们不搜的话让老板知道了,我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我生气的说:你们老板有你们老板的规定,我对我的员工还有自己的规定呢。我员工的规定是不准在送货的时候被搜身,要搜身可以,大不了以后生意不做了。
保安一见没办法,连忙满脸赔笑地说:王老板,您息怒,我这联系我们的老板。我生气的说:合着你还认识我是谁呀?保安连忙拿起手机到一边去给田晓峰打电话了。
打完电话后保安又过来说:王总,今天实在对不起。我给我们老板说了,他说他马过来见您。
过了大概五分钟,田晓峰出现了。为了杀杀他的威风,我是没有下车,他走过来瞪了一眼保安,然后趴到车窗户说:真是稀客啊,王总今天劳您大驾,怎么自己过来了?
我冷冷的讽刺他说:要是我再不自己过来一趟,我的人被你给阴了我都不知道。今天多亏来一趟,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田晓峰笑着说:王总可真会开玩笑,咱们好好的合作伙伴,我怎么可能阴你呢。
我也笑着说:好一个合作伙伴,你是这么对你合作伙伴的。每次我们的人来送货的时候你都又搜身,又搜车,把他们搜刮的简直快光着身子进去了。你是不相信我还是自己另有所谋?
田晓峰不好意思的说:看您说的,我对您肯定是一百个放心,而且我一直仰仗着您这里的货,哪敢对您另有所谋啊?您估计说的是每次不让带枪进去的这件事儿吧,其实这也是我们一个规定,不光是对您,对其他来访的客人都是这样。主要也是为了安全。
我说:好一个安全,你倒是挺安全了,我的人跟待宰的羔羊一样。再者说来,我们带枪也不是为了要和你怎么样,主要也是为了保自己一个安全。现在这社会,好人坏人真的一下还看不清,保护好自己才是真正的王道。
田晓峰让我顶的没话说,只能说:是是是,王总说的有道理。然后转过身去对保安说:下回看见王总的人过来送货,不要再搜查了。你们一点儿都不会灵活办事儿,王总是咱们的朋友,有什么可搜的?
这些人都是这样,保安每次都搜查还不是他下的命令,现在他又把责任都推到那些无辜的保安身。然后田晓峰说:王总,你消消气。这回能下车和我说话了吧?你看你这也是第一次来,我还没好好带着你转一转呢。
我这才给他个面子,从车下去。田小锋对我说:咱们让底下人去交易吧,这点小事不用咱哥俩亲自手,我还是带你去转一转吧,好不容易来一次。
我对窦旭他们说:你们去吧,我去和田老板转一转。田晓峰带着我转了个弯,走进了他的地下赌场。
这赌场真的不港片里边澳门的赌场规格小,甚至要龙哥那里的赌场还要规模大,毕竟这家伙是专门干这个的。各式各样的赌博器具一应俱全,说实话看得我眼花缭乱。
田晓峰说:王总平时也喜欢玩儿一玩儿吗?我笑了笑,反问他说:那我想先问问田总,您是开赌场的,您平时玩吗?
田晓峰说:说实话,我开赌场,但是我看见这些东西烦。刚开始接触的时候多少还觉得有那么点意思,尤其是赢了钱之后还挺容易瘾。但是时间久了,看多了那些因为赌博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人之后,开始觉得这东西真没劲,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我拍了拍田晓峰的肩膀,然后对他说:田老板这句话真是大实话,我虽然不开赌场,但是这些道理我也懂,所以赌博这种事儿我是从来不沾的。
田晓峰也大笑着说:一看王总是一个精明的人,能成大事儿。确实是这样,别看我指着这儿这一片赌博的人活着,但是我打心眼儿里鄙视他们,一个个在这里玩儿的两眼发红。赢了钱之后走出去感觉更要疯狂了一样,感觉整个世界都是他的。输了钱之后出去拐个弯儿跳河自杀的人也多了去了。所以我看见这群人心眼儿里只有两个字:恶心。别看他们天天是赢了几百万还是输了几百万,最后他们的钱都还得还到我这里。说完田晓峰开始大笑起来。
听他的话确实是这样一个道理,我也懂,但是当真正听到有人这么说,而且亲自站在赌场里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寒而栗。也许赌博的那些人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们现在是已经深陷其无法自拔,明明知道久赌必输,可是总是还想把输的捞回来。最后直到输到倾家荡产被人追债才算罢休。
我不禁对田晓峰感慨道:田老板做的好生意啊,这来钱的速度可要我们那种小本生意来的快多了。
这田晓峰还谦虚,说:看您说的,您做的也是大买卖啊,这才跟您合作了一个月时间,千万已经从我腰包掏到您腰包里了。
我笑了笑说:我干这个也是受人之托,况且钱也到不了我腰包。
田晓峰说:您看咱们也做了一个月的生意了,互相已经非常了解了。所以您看之前您拿着的那一百万押金,是不是可以退还给我了?
我说:合着在这儿等着我呢。这个我觉得还真不能现在给你,原因有二:第一是当初咱们谈的是三个月的期限,过了三个月,是你不要我也会给你。第二是今天来发现我们送货时你一直都搜身,让我对你很没有安全感,所以留点押金是很有必要的。
田晓峰见我没有要退还押金的意思,便也不好意思再要了,只是继续领着我逛他的赌场。
一会儿窦旭给我打电话说交易完成了。我便与田晓峰告辞,说以后有机会再见。
在路,我问窦旭这次带着家伙进去有什么不同的感受。窦旭笑了笑说:感觉踏实多了。我对他说:这对了,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
回到会所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倒头便睡,这一天的事情更是让人精疲力尽。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9点多了。
没想到吵醒我的竟然是冉清的电话。我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可是电话那边冉清的声音居然又是十分慌慌张张。我顿时感觉非常郁闷,难道是又出事了吗?
冉清对我说:今天早我们出去吃早饭的时候,被传销女和tony堵住了,tony还带了两个他的手下。我当时很诧异,你不是说已经把他们摆平了吗?可是那几个人不由分说来对我们是一顿打,幸亏当时林华和段浪都在,一直保护住了我和小婉,所以我和小婉基本没有受什么伤。可是林华和段浪被他们的人打伤了,尤其是段浪胳膊被划了挺大一个口子,流了好多血。他们见段浪被打的都流血了,才收了手。当时我们都快吓死了,赶紧把断浪送到了医务室,现在才刚包扎好。
我听冉青说的也是云里雾里的,怎么可能呢?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在那里都已经让训的跟龟孙子一样了,说的好好的要和平相处,怎么这么快反悔了。
我对冉清说你们稍安勿躁,在医务室看好断浪,我马赶过去。此时我恨不得把传销女和tony吊起来狠狠的打一顿,难道世界真有这种死不悔改的人。首先我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其次我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人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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