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地几个小崽子被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喊娘。 tony也被废到手腕像是断了一样,一直在那里抱着个胳膊。
事已至此,我还真不想把这件事一直纠缠下去,想此做个了断。所以我走前去给tony说:你我二人本身没有恩怨,何必非要因为两个女人一直大打出手,无休无止。今天的事情也是你们先挑起来的,要是你们此罢手,我便不再追究。
谁知tony在那里擦着嘴角的血,说:你说话倒轻巧,今天你占了便宜。要是今天这个状况我换成是你,这两句风凉话我也会说。况且我女人的事是我的事,这回爷爷算是跟你杠了。
我顿时感觉这家伙怎么听不进去人话。林华冲前去说:你别成天一个你女人,你女人的。我明确告诉你,你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再这么替他卖命,迟早有一天,让他把你害了。
没想到这句话还激怒了tony,他怒吼的说:你放屁,我的女人用不着你来这里评头论足。
我顿时把眼前这货没办法了,这么一件事纠缠了这么久,死活不算完。他到底还想要怎样?一般人被狠狠打这么一顿,也打怕了,之后也收手了,可这货死活不收手,难道真想被打死才算完?
高大壮这是忍不了,冲前来对我说:王总,我看这货完全不长记性,让我再废他条胳膊和腿。
我伸手阻拦高大壮,然后摇了摇头说:没有用的,眼看这家伙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即使你废了他的胳膊和腿,到时候他还是会拄着拐来找事儿的。
没想到这时tony还来劲了,在那里冷笑的说:算你识趣,迟早老子有一天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高大壮再也忍不住了,拨开了我的胳膊,然后过去朝他脸狠狠揍了一拳说: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给脸不要脸,我老大这是大发慈悲,留你一条狗命,你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信不信我现在宰了你,看你还怎么报复。
我心里也是发愁像这样的货色,难道还真只有宰了他才能了结这桩事情吗?感觉自己像水浒传里边的杨志,卖刀的时候遇到了无赖。好说歹说是甩不开,最后迫于无奈只能把它宰了,可是自己也沾了人命官司。
可是我打心眼儿里不想让事情变得那么严重。本来这件事最初是他们新招的我们,是传销女拐骗了小婉,差点害死小婉,结果现在反倒他们不依不饶,跟吃了亏似的。
这时高大壮火气越住越旺,对我说:王总,现在听你一句话,你要现在点个头,我立马要了这孙子的狗命。
我大声呵斥他说:你给我住手,别整天做事跟个傻子似的,你现在宰了他不得去蹲号子。
估计现在高大壮眼的我,像是西游记里孙悟空要打白骨精时一直前来阻挠的唐僧一样。可是现在的事情是这样,如果失手打死了他,我们一伙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高大壮长叹了口气,把甩棍狠狠地扔到了地。然后提起来tony劈头盖脸是一顿狂揍。打的tony一口一口的吐血,但是我也没有拦他,毕竟这莽汉现在正在气头,拉住他估计得把他气炸了,反正徒手揍两下也打不死人,说不定真能把这tony打怕了。
谁知道这头,你后来居然边儿走边笑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有种你打死我。
我一听知道情况不妙,说不定高大壮真会失手弄死他,连忙叫手下人把高大壮枝开了。高大壮被拉开的时候嘴里骂骂咧咧的,说:别在这儿给老子装,老子弄死你,跟碾死只蚂蚁一样轻松。
我知道如果情况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可能会到达无法控制的局面,我们会越来越被动。真应了那句老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我连忙走前去拉住高大壮,然后对其他的小弟说:咱们走。
高大壮自然特别不情愿,我示意几个小弟把他狠狠的拽了出来,在这时侯,tony还在那边说着风凉话:到底还是怕了吧?你今天不弄死我,到时候我会有让你哭的时候。
这背后的风凉话如一阵阵刺骨的寒风一样,在我后背狠狠的刺痛着。可是今天又能有什么办法,明明是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却灰溜溜的走了。
我们决定先不回学校了,毕竟也有两周时间没有回过公司,应该回公司转一遭了,所以我们驾车接了冉清和小婉一起开往了帝豪会所。
你接冉晴和小婉,她俩着急问我怎么样。我对他们说,因为高大壮他们及时赶到,所以我们把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
但是小婉和冉青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伙人的状态,好地问:不是打赢了吗?怎么大家的情绪这么消沉,和吃了败仗一样。
高大壮这时终于憋不住了,吐槽起来:还不是因为王哥一直碎碎念不让我出手,要不早把那几个混蛋打残了,现在弄得他们到反而牛起来了,临走时候还嘲笑我们下手软。
我指责高大壮不要说了,而且说:不是我不让你出手继续打了,而是当时的情况,你觉得即便把他打死了又有什么意义,他会真的服气吗?如果真的你失手把他打死了,到时候进了监狱我也保不了你。
高大壮还不服气,争辩说:那我们也不能由着他们那么嚣张,他那股样子我看着来气。
这个时候终于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林华对大家说:当时王哥做的是对的,对于那种无赖,打已经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了。想要解决它,我们不能再用武斗的方法,必须选择其他的方式让他服气。
大家一时间陷入了沉思。过一会儿,冉青说:其他的方式让他服气。对于这种油盐不进的家伙有什么好的其他的方式呢?无非是狠狠的揍他一顿,你给他说话,他更听不进去。况且我们生时不能去求着他吧。
我说:我们当然不会求着他。但是如果我们找一个能压他一头的人去劝说他,他是不是会听话呢?
可是冉青说:但是谁是压他一头的人呢?对了,我想起来了,咱们之前不是提到过一个彪哥,tony什么事都求着这个彪哥吧,对吧。
我说:是的,我也正好想起了这个人,因为虽然打听到彪哥一直是他的老大。但是他和我们交手这几次,这个彪哥并没有出现。所以我推测这个彪哥可能不愿意掺和他的这些琐事,所以如果我们和这个彪哥打通关系,让他从施压,让tony收手,说不定他没办法了。
林华说:可是我们与彪哥素昧平生,关系起和tony来要相差很多,这个彪哥凭什么听我们的话为我们办事呢?
我想了想之后说:彪哥与我们关系不熟,确实不一定听我们的。但是我们可以找一个能够在压彪哥一头的人,社会的事是这样,他不服我们可是总有他会服的人。
冉清说:那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我接着说:没错,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可以求龙哥出手,让龙哥给这个彪哥施加压力,让他的小弟赶紧收手。我想这件事对于龙哥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因为以龙哥在这里的势力和能力,差不多点的人都会给他个面子。况且对于那个彪哥来说,我想他也不愿意让自己和龙哥这样大的势力树敌,况且此事又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只不过是他手底下的小弟不知死活。所以我想彪哥综合考虑这些事情后,一定会答应我们的要求。
大家都表示同意,眼看我们也已经到了帝豪会所。因为这几天事情太多,大家也怪紧张的了,所以我安排让大家去唱个ktv洗洗桑拿。
因为林华和段浪还都没有来过这里,所以进来之后眼睛都放光了,对我的崇敬之情顿时又增加了许多。
今天毕竟为时已晚,也不宜再去打扰龙哥了。所以我们在帝豪会所下榻,好好的放松了一下这几天疲惫的身心。这一晚大家玩儿得都很尽兴,我这才发现这几个人居然唱功都了得,段浪平时显得窝窝囊囊像个死肥宅,没想到唱起歌来是个麦霸,自己拿着话筒吼了一晚,也没有喊破嗓子。
等到大概两点多我们才回房间睡下。住一晚睡得很香,而且第二天起得又很晚,第二天起来后,我想是时候去和龙哥说这件事了。
所以我便和龙哥打了电话,说有事想找他当面谈。龙哥今天正好也有时间,因为次的事,之后也好久没有见过我,他说正好想和我叙叙旧。我便开车前往了龙哥所在的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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