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再警察局里被关了足足有一天,那些警察好像才想起我这个人来,他们进来一个人,让我知道他们并没有把我忘了。
那个警察开口是问我想通了没有?有没有什么是我要招供的?这句话一出,我心凉了了一半。
我问那个警察他没有搞错吧?这查了一天还怀疑我?我一个什么都没做的人,怎么跟他们交待呢?他们要找找金浩吧!
那个警察皱着眉头说说他们那边还没有什么头绪,这么持续下去我关满了四十八小时不能继续在局里呆着,而是要被收监劲监狱。
我一听到‘监狱’这两个字脑袋蒙了,我是再没心没肺,也知道监狱这地方不是人呆的。
听完这话我全身细胞全在反抗,然而我该被关进还是要进去的。
我又是求又是软磨硬泡的也能让我保释,我只能和那个警察提了最后一个要求,是让他帮我联系一下刘姐,我想我请律师的权利还是有的。
警察那边估计也是无计可施吧,也没有拒绝,帮我给刘姐了电话。
也刚挂电话没多久的功夫,刘姐很紧张的出现了,当时还给我带来了两个保镖。。
我意想不到刘姐会这么紧张,一坐下来说她昨天一直在想我怎么一天没班,而且也连声招呼都不打,还抓着我的手紧张的问我犯了什么事,怎么会搞到警察局来了。
我又重复把我的遭遇告诉刘姐,刘姐若有所思的皱这眉头。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刘姐一开口说她相信我,还说她知道金浩不是什么手脚干净的家伙,想必肯定是他栽赃的。让我在监狱里面多忍一忍,她回去马会想办法帮我的。
这两天我见过警察也见过戴研,可没有一个完全相信我的人。没想到这会尽然得到了刘姐的信任,说实在话当时我哽咽了。
我和刘姐挑明说我知道她帮了我很多,这次我也不想打扰她的 ,可是我真的没办法。
刘姐还敲了敲桌子,说我再这么和她说话她要发脾气了,还说让我好好的照顾自己行,剩下的事她来解决。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了可以依靠和信任的人,那种仓皇无措的感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和刘姐接下来还说了一些寒暄的话吧,刘姐马不停蹄的走了,我知道是心里着急救我,我也终于能够明白患难见真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过了拘留的四十八小时之后,我真的如那个警察所说被带进监狱了,这是我长那么大第一次看到监狱的模样。
那地方阴森得很,每一间牢房都只有一个小窗透着光,我╮每过一个牢房,里头的十几号人齐刷刷的看着我,而且那种眼神都像是看着猎物一般。
我细细观察着,发现有的人一看去像是杀人犯般的长相,有的则是斯斯的,但无论怎么看这地方还是让我瘆得慌。
我被丢进了角落的牢房,被警察推进去之后我和里头的人互相打量起对方。我早前听说过关于监狱里的人各种的腹黑,现在进来后加之前的各种胆怯尽然莫名的发抖。
监狱这地方果真是半个江湖,我也刚进去吧,里面有一个号称龙哥的人叫我过去。
我自然知道进了庙要拜神这个理,毕恭毕敬的走过去跟着其他人一样叫了一声龙哥。
龙哥问我什么来头?接着还问了一些关于年龄什么的。我一五一十的告诉龙哥。龙哥这会该是想给我来个下马威吧,问我那什么给他表示诚意。
我这哪里能摸得透他们什么玩法?和龙哥说他要什么诚意,龙哥笑了一下,说和其他狱友一样的规矩,让我四脚朝地学两声狗叫。
这么耻辱的动作我肯定是不愿意的,迟迟不晃动,站着眼巴巴的看着龙哥。
可龙哥挑明说这是他们的规矩,我要是不做,是看不起所有弟兄,当然他们也会有办法让我服的。
我看了一下围观的狱友,他们都点头表示这确实是这儿的规矩,我咬了咬牙,也怕得罪人吧,只好照着龙哥所说蹲下来学了两声狗叫。
知道里头的人按捺不住捧腹大笑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是在耍我。我当时是既有火气又有道不尽的苦水。
不过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心想着总也不能反击啊,毕竟他们都是混得熟的,扎堆起来能分分钟把我搞死。
庆幸的事照着他们话做了之后我也没吃什么苦头,可是监狱这种地方是为了磨你性子的,那些人为了训话我,又怎么可能只整这点事。
当天吃过晚饭之后,照例是有一个收拾牢房的活,那天里面的狱友都摊手,说让我自己一个人做,我特么当然乐意,但是也没任何反驳的机会。心里忍一忍也去做了这个事。
但最让我窝火的还是当我把整个牢房都是收拾干净以后,我亲眼看到龙哥叫他的小弟表演现场撒尿。
他的小弟还给我表演一场憋住尿的演出,直接给脱了裤子尿得哪哪都是,我我怕刚那打扫的老半天的成果自然被搞脏了
我这坐了冤狱本来已经有够委屈的了,特么进来之后还所有人跟我玩针对,我开始受不来这样的欺凌了。
那个老大当时还假装无辜的说麻烦我重新打扫一遍,还说等下监狱长来了看到这个样会让他们所有人去劳作的。
我站着一动不动,说我刚才已经收拾过了,这谁整的脏水谁自己去清理!而且我只是占时的收监,不是真的过来坐牢的。
我很难想象当时我是鼓足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番话,当然龙哥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龙哥问我犯糊涂了还是咋整?他没听错吧?我这是在和他公然作对?我一听这话秒怂。
但我告诉自己一直这么下去只有不断被欺压的份,我有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说谁尿的脏谁来清理。
龙哥是彻底站不住了,走到我的面前盯着我看,他问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知道在这里忤逆他的话后果由多严重么?
我一下被龙哥的气场和他说话的口吻给镇住了,也对视了好几秒硬硬的给败下阵来。
我开口还是孬逼的说了句对不起,最终的结果还是默默拾起拖把一点点把尿液清扫干净。
看到我这绝大的反差,狱友几人围坐在床看我笑话,还当着我的面变本加厉的说这几天他们衣服我洗、马桶我刷、卫生我干。
我本来强忍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干自己活一遍抹着泪,我真的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等委屈的。
那几个人见我一个大男人哭了还过来嘲笑我,特别是龙哥还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头抬起来说我跟个娘们似的还哭哭啼啼了?还好我这种人能犯什么事被抓进来。
我闭口不谈,想着自己已经够罪了还要被嘲笑,现在唯一留给我的信念的买是我会从这个鬼地方出去的。
他们对我的整蛊自然没完没了,当天晚他们也没有让我床,说我一个扫马桶的身有味道让我直接睡在地下。
我那几天里已经被整得濒临自暴自弃了,现在的我别说是自由了,连那点卑微的自尊心也被虐得渣都不剩。
我每天一个人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等他们酣然睡之后,才默默的度过一个有一个难熬的夜晚。
我每天都掰着手指过,越是到夜幕降临我越是濒临绝望。
我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冤屈还能不能洗刷得干净,我知道这个地方我在这么继续呆下去,罪名是洗刷干净了,我人也会疯的。
越是难过,我对金浩的恨意越深,我这会对他的怨恨值简直打到巅峰,我心想我出去了一定会让金浩碎尸万段的。
这样的日子一天压着一天过,而我翘首以盼的刘姐和戴研那边也还没有丝毫的音讯。
我甚至几度萌生了轻生的念头,还开始四处留意监狱里尖锐的东西。
有一次我无意发现龙哥的枕头低下藏了把剃须刀,当时我真想过要拿着那把东西给自己放血的。
所以在他们都去劳作的那一天,我装作身体不舒服留在了牢房,我伸手拿了那边剃须刀抓在手里,我想唯有死才能让我脱离出去。
我拿着刀片瑟瑟发抖,我脑里闪过戴研也闪过我爸妈,我知道我放不下。还有金浩这狗我还没对付呢,现在是死也不能名目吧。
这些人其实也只是我认怂的借口,最孬逼的人往往连死亡的勇气都没有。我抓着刀片的手已经割破了,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往自己的脖子割。
流着眼泪挣扎了好一会,我还是把刀片放回龙哥的枕头底下。我想在得到刘姐和戴研的回应钱,我真的还不能死,或者我可以把这种未知的恐惧转换成我的力量。
我试想我自己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