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木工人受到刺激,索性变得更加神志不清,不但拿着斧头去砍倒参天大树,甚至更加过激的朝自己身上砍去,发泄对自身的不满,极端的残忍下得了手,
人们怕被这些人伤到,都不敢上前去阻拦,
只能任凭他们把自己砍得血肉模糊,连疼痛冷暖都不自知。
当一些人想过来看看世安小姐怎么样了,
伐木工人们这才想到世安小姐最后的时光还需要人守护,慌忙丢下手上的斧头,将人们远远的驱赶开,不让靠近,
天降异象,
爱唱歌的小鬼慌忙推开了人群,拼命的往前挤,挤呀挤呀终于挤到最前面,看到世安小姐死了,而且死的这么惨,便如当头一棒打的他站都站不稳了。
“世安小姐,世安小姐,”
爱唱歌的小鬼在心底最深处无声呐喊,
华东赤子扶着脸色苍白,几乎要晕倒的男色东阿,也向大树下面走过来,
男色东阿看到世安小姐,竟然死的这么惨,伤心的靠在了华东赤子的肩膀上哭泣,
华东赤子安慰他说,
“世安小姐,是被手枪盗走了灵魂,”
没有人过来安慰下爱唱歌的小鬼,
爱唱歌的小鬼,只能站在了华东赤子和男色东阿的身后,暗暗的垂泪,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相信世安小姐死了,
爱唱歌的小鬼边摇头边悄悄的朝后退去,
却碰到一个人身上,刚要把满腔怒火撒在他的身上,却恍然看见从他的眼睛里流出了两行血泪,
爱唱歌的小鬼,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眼睛昏花了,
却没想到他就是那个站在参天大树旁边的英雄,
“你什么都看见了对不对?”
爱唱歌的小鬼推搡起英雄,歇斯底里的问,
没有听到回答,爱唱歌的小鬼就把手搭在充气英雄的肩膀上,伤心的大哭起来,
虽然没有看到真相,但是听闻这悲怆的哭声,从充气小蜥蜴的眼睛里,也忍不住的流出了两行血泪,
男色东阿,不顾华东赤子的反对,要前去捡起那把手枪,
手枪又当着所有人的面,**裸的分裂成了双枪,
从人们口中发出惊呼声,
爱唱歌的小鬼,眼睁睁的看着她分裂成了双枪,却无能为力,只能趴在男色东阿的怀里哭泣,
男色东阿,抱着爱唱歌的小鬼的头,难过的大哭了起来,
人们好言相劝,却不管用,
唯独华东赤子,对男色东阿,爱唱歌的小鬼说,
“我们应该捡起双枪,继续战斗,保卫英雄星座,”
人们简直就变成了一堆木偶,齐刷刷的点点头,
华东赤子捡起双枪,递到男色东阿手上,说,
“她的名字,是手枪王中王,”
男色东阿,含着眼泪接过了双枪,把第二把手枪,递到爱唱歌的小鬼手里,
爱唱歌的小鬼,接过第二把手枪,放在唇边轻轻说,
“我别无二心,一心一意,志在必得,英雄星座,与金木水火土,手枪王中王,”
华东赤子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爱唱歌的小鬼,擦了擦眼泪,好奇的翻开了她的皮囊,
她的皮囊里,竟然还躲着霓儿,雪儿,两只哈巴狗,
霓儿,雪儿怯生生的望着爱唱歌的小鬼,
爱唱歌的小鬼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用微笑的目光打量着霓儿,雪儿,仿佛在梦里早就见过它们了,
霓儿,雪儿,趁着爱唱歌的小鬼,又在痴痴的做白日梦的时候,猫着腰从皮囊里面跳出来跑了,
爱唱歌的小鬼不再难过了,他哼着小曲,跟在华东赤子和男色东阿的身后,准备继续去寻找英雄星座,
眼看着人们都走远了,躲在乱石堆下面的霓儿,雪儿,才又跑了回来,一口气跑到了大树的下面,望着去世的美丽的世安小姐的皮囊,努努嘴说,
“看把你美的,”
说完又向着大树跑去,一头碰在了大树上,碰的头破血流,鲜血染红了金木水火土,
老总管走后,寝宫里显得格外寂静,只剩下少鸿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轻呼出来的一股股烟圈,细细品味老蟹将信笺中的话,
虽然不能说是字字句句都打动他的心,但也有一种震撼他的生命力,而不是像地狱的一团团死气,强烈的抑制了他的呼吸,
老蟹将怕是现在已经打道回府了,若是知道他的信笺能给少鸿带来这么大的震撼,恐怕无论如何也要亲自见少鸿一面吧!
一阵清风吹进寝宫,将幔帐徐徐的吹起来,像一个翩翩起舞的舞女,在少鸿跟前,展现曼妙的身姿,
听到了钟摆滴答滴答作响,少鸿心想时候应该不早了吧,像是在提醒自己,要莫就早去早回,要么就别去,彻底断了念想,
回忆起那封信笺上灼灼燃烧的一字一句,都深深刻在少鸿心里,仿佛已经听到她温柔的声音,看到了她像一朵轻柔的云在眼前飘来飘去,像湖水一样清澈的眼眸在探寻着自己,
过一会儿清醒了却发现只有空气在回应自己,
到底要不要去见她?少鸿反复问自己的心,那她会不会见了一面就忘了自己?
除了她,就是地狱之王,医者永贞,像死尸一样的子真在自己的跟前晃来晃去的,
少鸿愤怒的将一个杯子向这些虚幻的身影砸去,
麦穗病好了,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尽快甩掉人参果和海参,因为在麦穗的心里,爱情可是完美的,
正想着,麦穗,人参果,海参一家三口被一大群激流给包围了,
人参果的声音在颤抖,
“这是什么鬼地方,连激流都重新投胎做人了?”
做为海底的高参,这个地方海参也从来没有来过,只是猜想,
“这些应该都是死人,脱胎换骨变成了激流了,”
一条激流率先发现了麦穗是个女的,便想先来拿她开刀,喉咙里喘着粗气,飞奔的过来,把麦穗的前路,给堵住了,
辛亏麦穗力量还不小,一边抵抗着一边前行着,
这条激流,应该是顺势而下的,所以占据了有利的地形,才能把麦穗打的节节败退,
激流露出了流氓脾气,像拿了一把尖刀抵在她的胸口,
她被水流强大的冲击力,逼的后退闪躲,
碰巧后面是一个山洞,要是被冲进了山洞里,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了,
“麦穗,你自己小心,”
听到人参果和海参的声音,麦穗回头一看,人参果和海参已经被冲进了山洞里,
所有的激流如子弹一样打在了人参果和海参的身上,两个人抱头鼠窜,
激流又往山洞里面注水,水快注满了,眼看就要把两个人给淹住了。
见他们被困住了,一时半会逃不了了,麦穗便高兴了起来,我远远的跑开了,让你们再也找不到我了,
不过在他们有难的时候自己跑了,也有点说不过去,
麦穗的手里握着一束小小的亮光,像是抓住的一抹太阳光,这束光线被麦穗捏在手里,越来越亮,见积攒的力量已经足够了,
麦穗就把这一束巨大的光柱对准了激流照射过去,把巨大的激流给激荡的粉粹,变成一滴一滴无力回天的小水珠,朝着四面八方飞溅开,有一些水珠还溅到自己的脸上,又弹回去,
“好厉害,好厉害,”
险些葬身在她的手里,激流捂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心,后悔小瞧了麦穗,以为麦穗是个小姑娘就最好欺负了,忍不住就想戏耍戏耍她,没想到她最厉害了,而另外的两个人,却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想从我们的身上越过去是不可能的,你退下吧,”
她的声音还挺好听的,激流想,不过她是自己的对手,再好听的声音都只会让自己分心,
激流没有搭理麦穗,继续跟麦穗抗衡,直到硬抗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后续力量迟迟还没有赶来,眼看就要前功尽弃,还不如趁早的急流勇退,
激流悄悄的退下了,把山洞里的水流也顺势一块儿带走了,
人参果,海参才被放了出来,就跑过去扶着麦穗,唯恐麦穗体力消耗过大晕倒了,
麦穗一想起刚才自己差点跑了,脸就红了,连忙说,“好了没事了吧!”
一家三口由麦穗来带路继续的逆流而上,
一条勃勃喷发的激流,在三个人的眼前一晃而过,嘴里还在小声嘟哝着,“快点,要来不及了,”
它好像是去赴约的,麦穗想,我跟定它了,
激流避开了一条蜿蜒的小路,绕过来一座废弃的小木桥,带动起了一阵阵哗啦啦得了流水声,飞奔向前去了,
麦穗,人参果,海参加快了步伐跟紧了它,
它气喘吁吁来到了一片贫瘠的黄土地上,停下脚步,向四周打量,约好的人还没有来,是自己来早了,
直到麦穗,人参果,海参都到了,它甩掉的尾巴才急匆匆的赶来,向自己的主流身上靠拢,一头撞在主流身上,将心神不定的主流撞飞出去了好几米远,水花四溅,
主流早就累的精疲力尽,被用力的一撞,直接软绵绵的瘫倒在了地上,不成形了,
不一会儿激流就坐起身来,找了一片小草地,坐在上面闭目养神,
它的警惕性非常的高,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立马睁开眼睛,四处张望。
麦穗说,“我觉得它的对手很快就要来了,”
海参有点胆小怕事说,“干脆我们走吧,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人参果白了一眼海参,
海参忽然想明白了,就怕麦穗马上就接话说,“要走你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