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里依旧找寻不到那个身影,失望与绝望斥戳着他的内心,无名的流淌着忧伤。
庭院中,两个人面对面相对无言的看着一杯杯下肚的人,摇了。顾豚看着月夜上独自悲凉的人,看着那背影,突然出现了一种悲哀,“是不是,不可原谅,是不数不去那个坎”。
“是”,清凉的月下,彼笙开了口,是又何尝不是,只怪这个坎,他们当事的两个人都过不去,过不去的当事人,别人又怎么能过得去呢。
与黑灰岩的谈话间,封海儿不是不明白,可这世界上,不单单只要明白就好了,偶尔装糊涂也是不错,可是又有谁装得了真正的糊涂呢。
她目光看着黑黝黝的远方,不计较不计较,可怎么样才能不计较呢,如果可以不计较,她也想啊,摸了摸心脏的地方,她也想不计较。
事与愿违,好似这来的路上一直都这样,就这么的折腾,被折腾,她有时候想老天爷到底要怎样,才算让她能心安下来。
“哎,现在火烧眉毛了,只有我还在这胡思乱想”,她不由得自嘲,现在该计划计划了,该如何呢,该如何呢想来想去,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案。
“未婚妻女朋友”,她在内心深处深深的排斥着,她不想这么快决定了,更应该说的是她心中那跨不过去的鸿沟,也许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执念罢了。
下一步呢,该妥协么,摸了摸那跳动的心脏,她不想这么妥协了。那该如何找一条出路呢,有什么合适的选择呢。
也许,因为连日来的焦急,封海儿上火了,严重的睡眠不足,额头上还长出了一个小痘痘。不说她着不着急,连日来,萧寒麟每天有事没事来找找她,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偶尔搭上几句话,偶尔无限的沉默也干巴巴的坐那。这种心理和身体的折磨,封海儿能不上火吧。
沉不住气的,在暴走的边缘的只能是封海儿了。这日,萧寒麟又来了,一进屋内,来个熟能生巧,完全不用招呼,该干啥干啥,先给几日前搬来的花,先浇灌了水,然后又安坐下来,烧水泡茶。
封海儿拿着书的手,越来越紧,脸越来越沉,真是怕啥来啥,这几日,她躲着面前这个人,可这人啊,脸皮就是厚,不请自来不说,还登堂入室,堂而皇之,能不让她这个暂时屋子的主人不气嘛。
“我说,你有事说事,你这样你不寒掺,我还害怕得紧,正常点”,封海儿终于破功了,几天啦,和萧寒麟无声的战争,尼玛,她又输了。
这句话,萧寒麟端着的茶杯,水撒满了茶几,“你倒是说说,怎么样才是你眼中的正常”。
茶杯的水,好撒不撒,全部撒在她随意放在茶几的书上,顿时感觉要爆炸了“萧寒麟,你绝对适意的,而且是不是特意的”。
“不小心,不小心而已”,萧寒麟老老实实的拿过来,擦了又擦,一脸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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