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宫女为皇上撑伞,皇上命她们走开,皇上走到我面前站着,我微弱的听见皇上的声音,看到皇上的龙靴,我顿时看到了希望,我被雨水淋的已经湿透了,半清醒的意识看见皇上磕了一个头说:“求皇上放过他们,还有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皇上扶起我说:“你一直都在骗朕,你根本从来没有真心实意的待在朕身边,你只是为了让朕放过他们。”
被雨淋的睁不开眼睛,半眯缝着看着皇上:“你错了,我是真心的,在回宫之后,我认命。”皇上狠狠的抓着我的胳膊:“但是朕看不出来你对朕的真心?”我冷冷的看着皇上道:“你竟然问我这么幼稚的问题。”皇上有些生气道:“幼稚?”
我淡淡说道:“我要嫁给你,是真心的,但是自你做了皇上之后,很多事情都变了,你娶了皇后,很快离开了皇宫,而我在这里没有谁是喜欢我的,个个都想我死,想我离开,我讨厌这里,当我睁开眼看见我心爱的人要带我走,我开心极了,因为我的心愿很简单,认定一人,厮守一生。”
皇上松了松气说:“朕明白了。”我依旧冰冷的脸庞,视线从皇上脸庞转移开,跪下:“请放过他们。”头不停的晕眩,浑身发冷,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皇上抱着我回到文宁殿,命御医好好照看。
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整个房间都是红彤彤的,芽儿守在我身边,问道:“小姐,你怎么样了。”芽儿扶起我,我疑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布置我的房间?”芽儿支支吾吾道:“小姐,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皇上那天送你回来,只命我好好照顾你,第二天便有人来布置着喜房,说是要。。”
我并不意外顺着芽儿的话说道:“他要和我完婚。”芽儿点点头,又带些兴奋说道:“皇上将御史一家放出来了。”皇上终于想通了,还算有些欣慰道:“那尚书大人呢。”芽儿摇摇头:“皇上依旧坚持没有放他出来。”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我又问道:“婚期是哪天?”芽儿笑笑道:“天鉴说后天是好日子,所以大家才操办的这样急。”这一天还是到了,我终于要和皇上完婚了,我像灵魂没了驱壳般。
很快这一天到来了,宫女们搀扶着我走进大殿,在薄薄的头纱覆盖下,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司徒懿烨竟然在大殿之中,侍卫押着司徒懿烨不能动弹。一切都按着顺序一样一样的完成,在文武百官的见证下,我一袭红嫁衣委地,上锈凤凰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步摇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
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轻轻踏入大殿,裙角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外披红色菱纱,所有人都注视着我一点一点走向皇上。
我的余光却一直注视着司徒懿烨,皇上一直看着眼前这个人实在美得让人无法呼吸,皇上远远地看着我,终于马上能永远拥有了。皇上正式册立我为贵妃,皇上看着我笑笑说:“他们已经放出去了,不知贵妃是否开心呢。”我指着司徒懿烨说:“还有他呢。”皇上远远的瞪着司徒懿烨对着我阴阴的道:“你觉得朕会放过他吗,朕要好好折磨你。”
我冷笑道:“皇上真是了不起。”皇上紧紧抓住我的手腕道:“朕会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朕,朕会和你厮守一生。”我直视皇上的眼睛,小声说道:“你不想在文武百官面前丢尽人吧。”皇上冷冷笑笑道:“朕也不喜欢受人威胁。”我望着司徒懿烨心中念想:“这就是命吗。”皇上一扬手慢慢道:“各位爱卿退下吧。”众大臣离开大殿,皇上拉着我走到司徒懿烨面前,皇上望着司徒懿烨阴笑道:“朕要与贵妃享受良辰。”
司徒懿烨不断挣脱,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皇上对侍卫长道:“将他押入死牢,严加看管。”侍卫长一板一眼道:“是。”
皇上将我扔在床上,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突然用力抓紧我的下颚道:“最后你还是与朕一起,这是注定的,你更改不掉。”我不肯望向他,也不说话,皇上开始撕扯我的上衣。
我不断推开他,用尽全身力气躲开这一行为,蜷缩在床边,皇上不断逼近,一边解开自己的衣带,我逼急说道:“你再过来,我一头撞死。”皇上生气道:“如若你敢寻死,我便将司徒懿烨凌迟三百,剁成肉酱,还有将那装疯的皇甫顾一并抓来,还有月儿。”
我听到这,原来皇上一直知道皇甫顾是装疯的,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完全看不透,但是这个时候不能示弱,下狠话道:“正好我们黄泉是个伴。”皇上抓过我的胳膊,恶狠狠道:“你就这样厌烦朕。”
我甩开皇上的手,用力撞向墙面,皇上一下害怕了,想着今晚肯定不可以了,便下床穿好衣服,怒斥我道:“总有一天朕会得到你。”说完便走了,我终于松了口气,现在这样的处境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我四周围望着,哪里可以逃出去,依旧是那位刚正不阿的侍卫长守门,超级无语,这要怎么办,躲得了初一,还有十五。
过了几日,皇后却来了,关切问道:“为何你与皇上变成这样。”我望着皇后下跪,哀求道:“你可不可以放我走。”皇后有些为难,扶起我道:“你如今是贵妃,你可以走到哪里去。”
我想了想真的没有地方可去,皇后接着说道:“你在宫中,我们真心待你,难道不好吗。”我怕是绝望了,一言不发呆坐在床边,皇后继续道:“皇上让我来看你,皇上不知多关心你,我如今身怀帝裔,需要你多陪陪皇上。”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对皇后说道:“那可不可以放过司徒懿烨。”皇后摇摇头道:“我听说他在死牢里,你们这里的规矩我不懂,但我知道一切要以夫为先,你不能再想着之前的事了。”
我苦苦求道:“那你让我见他一面可以吗。”皇后望着我可怜的样子还是点点头,我握着皇后的手满脸欣喜道:“谢谢。”皇后偷偷带着我走到死牢,叮嘱道:“你记住,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我拼命点点头:“我知道了。”转头急忙走向死牢,走进去之后却看到司徒懿烨摊在草堆上,身上全是鞭打的血痕。我慢慢走进,不知是泪水已经哭干了,还是对什么都看淡了,竟然一滴泪都落不下来,我与司徒懿烨相顾无言,却只是微微一笑,我终于先开口:“痛吗。”司徒懿烨笑着摇摇头:“比起心痛这些不算什么。”
我轻轻摸着他身上的血痕道:“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到竹屋,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司徒懿烨轻轻回答道:“好。”这时皇后进来道:“我们该走了。”我抱紧了司徒懿烨,说道:“等我,你一定要好起来。”
皇后拉着我回到文宁殿,将我送到门口,我抱了抱皇后:“谢谢你。”皇后笑笑道:“你不要不开心了。”我点点头,目送皇后离开。转头打开了第一次的梦魇,皇上一早就在房中等待着我,皇上看到我回来,一路逼近我到角落,抓紧了我的头发道:“朕对你那样好,为何你还要去见司徒懿烨。”我笑笑道:“无知,肤浅,幼稚,庸俗,可笑至极。”
皇上真的怒了,将我压在地上,解开衣带,我的挣扎却毫无作用,皇上赤身相对我,并将我的衣物全部解开,两人赤身**,皇上压住我,在地上翻滚几圈,我却那么渺小,依旧毫无还击之力。时不时溢出喘气声,交织的**,在这一夜格外**,我觉得浑身好似火烧一般,脑子已经空灵,无法思考,能做到的只可以是顺从着身体的感官刺激一次一次被攻陷。
皇上有些愤怒却又带着怜惜的喘息伴随着我弱弱的沉沦,以至于在最后的最后,完全放弃掉了挣扎。皇上终于得到了我,之后穿好衣服便离开了,我浑身酸痛好似被碾压过一般,只要一动仿佛便会散架,手,有些发抖,使出浑身力气缓缓攥起,牙齿死死咬住嘴唇。
猛然鼻子一酸,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如泉水般倾斜下来,如失去魂魄一样走到澡房,清洗每一寸皮肤,洗了许多遍,许多遍。谁知就在第二日,皇上突然下诏命全国二八至上二十以下的未成亲姑娘全部送至皇宫选妃,并且甄选人就是我。